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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被子舔她
    论气人,从小负担起重责的凌觉和野蛮生长的凌子昂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他板着脸说教一顿,凌子昂没所谓的,根本没听进去。
    并不是他完全不服管教,只不过在这件事上,凌子昂觉得没有哥哥和弟弟,只有男人和男人。
    听到吵完,施棠月赶紧慌慌张张地溜回房里,不想让凌觉知道她听见了他们兄弟俩的对话。
    凌觉回来,两个人的情绪都不言而喻地低沉。她们像黏在蛛丝上的一对蜻蜓伴侣,各自自身难保,也想不出办法逃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凌子昂一个人干翻两个人的心态。偏偏现在只能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施棠月和凌觉默默不语地相拥而眠,用束手无策来形容她们俩的状态,很贴切。
    “宝宝,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去化妆做造型,出门比较早。”凌觉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施棠月的背。
    被他抚慰得快要睡着的施棠月脑子已经混沌了,迷糊地答了声嗯,没了下文。
    如果可以,凌觉恨不能把她拴在身边护着。他叹口气,轻声说:“我走的时候把卧室反锁上,你从里面也可以开。睡吧。”亲了亲她头顶的发,凌觉沉默地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六点凌觉就出门了。
    他轻手轻脚,施棠月又睡得香,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走的。
    因此,她对进到房间里站在床尾看她睡颜的少年也毫无察觉。
    凌子昂的目光落在施棠月的脸上,回忆昨天她惊慌失措的微表情,他总觉得她对他的感觉是微妙的,不完全只有厌恶。
    是或不是,总得试试。
    他不擅长风花雪月那一套,尤其是施棠月,不强扭,她永远都不会靠近他。
    凌子昂掀开施棠月脚边的被子,俯身钻了进去。
    她平躺着睡,刚好方便他动作。
    被面下的凌子昂一点一点往前爬,最终停在施棠月私处前。他低头,隔着睡裤嗅她的味道。
    他闻到一阵很微弱的异香,带有淡淡的腥甜,是女人的味道。
    凌子昂闭着眼睛,浑身血流往胯下涌,身体急剧升温。
    施棠月睡得很香,还做了荒诞的梦。
    梦到她养了只威猛的狗,坐着玩闹时,那大狗往她腿心里钻,拱得她酥痒。
    她哈哈笑着推它,它竟伸出舌头舔她,将她舔湿了。
    异样的感觉让人别扭,又忽视不了身体诚实的感受,施棠月抬腿踹狗,那狗越变越大,她竟被压着抵抗不了。
    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快速转动,施棠月摆着头惊醒,看到下身处的被褥被拱出一个人形大鼓包。
    “凌觉?你在干嘛……”以为是凌觉,施棠月早起的声音除了娇气还带着点媚。
    直到看到被子掀开后露出来的一张脸,施棠月宕机,反应过来后一脚踹出去,被凌子昂牢牢握住脚踝。
    她现在才发现她的睡裤和内裤被褪到了大腿中间,凌子昂的唇上还沾着她的淫水。
    施棠月一秒羞愤,眼睛里含着失控的泪花挣扎不停:“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清醒过来后,她想起昨晚凌觉说的话,他说过他走后会关上门,防凌子昂。
    “你他妈怎么进来的!”施棠月相信凌觉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她全部的怀疑都给到面前这个偷偷溜进来占她便宜的小畜生。
    凌子昂从兜里掏出个小东西晃了晃,歪头一笑:“我有备用钥匙,凌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