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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背着男主人用盲鳗玩弄她
    64、
    她以为自己会灌入水窒息,没想到盲鳗们灵活地钻入口中为她渡入空气,她想挣脱,但它们实在太滑了,摸到它们身体就沾了一手黏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呼喊声被堵住,团团围住的盲鳗群将她的动作压制到最弱,连扑腾的水花都溅不起几滴。
    “唔唔……!”可因用尽力气咬它,但堵在口中的黏滑生物好像不知道疼痛,快被她咬穿了身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尽职尽责地为她渡入空气。
    实在太诡异了。可因没工夫去思考这些,挣扎已经让她大脑缺氧,没办法呼喊,没力气挣脱,而更诡异的是,它们没有想溺毙她的意思、却又紧紧缠绕不肯放手。
    手脚被无数条粘稠盲鳗裹住,她浮于水中,无论怎样摆脱,身体没有着力点显得无力,就在她惊慌地胡乱扑腾手脚的时候,忽然腿心间一凉,有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贴了上去。
    盲鳗的眼睛退化了,整个脑袋只剩下布满密密麻麻层次分明尖牙的口部,它用那满是黏滑体液的条状身体灵活地挤开腿间缝隙,贴在两瓣花唇上蹭了蹭,看样子竟然是要往小穴里钻。
    可因吓坏了,努力并拢膝盖,脚踝被它们缠住了无法用力,她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试图紧闭双腿。
    盲鳗群似乎知晓她的意图,更加用力地捆住她,又加入两条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可因这下连挣扎都做不到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很快溶于水中不见踪影。
    陌生的、黏腻的触感撞着她的阴户,盲鳗像一条没有鳞片的光秃秃海蛇,肉色的身体上还有黏手的液体,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好恶心,而这样一群恶心的生物,正不遗余力地想要钻入她的身体,她却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它们将自己包围。
    她哭得更厉害了,鼻尖通红,一瞬间的绝望无助和后悔涌上脑海,不想被这么一群怪东西侵犯,不停地反抗,她动来动去的,盲鳗找不到入口,也没有视线,一头黑地到处乱撞,将她腿根处蹭得一片黏腻。
    【听得到吗?人类小姐。】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透过沉闷的水,宛如隔着一道遥远的厚重的门,她勉强听清了话中的含义。
    【乖一点,张开腿好好享受。】
    “他”让她张开双腿。
    “他”的声音好耳熟。
    可因懵了,想要从回忆中找出他是谁,身体有片刻的停歇,立刻被它们捉到,趁机一鼓作气拉开大腿,对准入口撞了进去。
    黏滑灵活的盲鳗一下就钻到最里面,软中带韧的长条鳗自觉地抽插起来,进进出出之间来回刮蹭着层迭的媚肉,可因先是狠狠咬住口中的家伙,嘴里几乎弥漫着血腥味,但随着它愈发熟练的动作,圆润的脑袋时不时捣中她脆弱的敏感点,她的哀鸣呜咽转了个掉,化为不甘的甜腻呻吟。
    肉色的盲鳗群们折起她的腿窝,让里面那根进入得更深,像是在寻找一个最熟悉的地方——它们曾经是蛋的时候,待过的最温暖的地方。
    *
    迦兰面色不虞,砰的一声推开门,非常没有礼貌。
    他快速瞥了一眼在客座上假寐的恶魔,勾起虚假的笑容,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不是米迪亚吗,不回去你的地盘好好守着,跑我这里做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这么闲。”
    恶魔睁开沉思的猩红双眸,饶有兴致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你伴侣真棒。”
    “……”迦兰差点要失态破口大骂,被狐狸猛烈的咳嗽打断。
    恶魔却看不懂气氛,继续说:“真可爱呢,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泪水的时候,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过分……”
    愤怒过头就会变得过于理智,迦兰心想自己正处于这样的阶段,非常想把他连根斩断,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地嘲讽:“看来你是不需要商会的合作了。”
    米迪亚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夸张地回答:“哦,对,是的,我是来谈这件事的。”
    “做梦。”迦兰转头就走,连坐都没坐下,丝毫不给他面子。
    “是吗?那你应该也不需要这些了吧。”米迪亚支起一条腿,懒散地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随之落地,“一区对她的追杀还没结束,看样子是不死不罢休……希望你不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迦兰顿了一下,沉默片刻,转过身来。
    他看清被米迪亚扔到地上的纸,是一张悬赏令,画了她的像。
    一区的首领是个变态,实力强到变态,人也很变态。迦兰一个文弱的商人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当然他大可以雇佣别人来保护她,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拥有一切的人要追杀小鸡仔一样的人类,姑且先忍一忍,从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口中问到些什么。
    “想从我这里问到些什么?”米迪亚咧开獠牙,“我也不知道哦。”
    “不过也许那只雌性雪豹知道些什么。”他在迦兰发怒前连忙补充了一句,欣赏了一会迦兰想骂他又硬生生憋住的表情,仿佛吃了只苍蝇,令他非常愉悦。
    “恢复贸易的事情,我觉得还有待商讨。”迦兰捡起可因的悬赏令,小心地拂去上面的灰尘,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米迪亚单手撑着下巴,与狐狸嬉皮笑脸地挥手告别,狐狸朝他点点头,转过身就翻了个白眼。
    “你的先生好像不待见我呢。”他笑着自言自语,猩红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没办法,我这人记仇得很,你来替他承受我的报复吧?”
    可因被盲鳗群闷在水中,嘴里的那条突然抽身出来,她措手不及被灌了一鼻腔的水,铺天盖地的水涌入口鼻,她无法呼吸,手脚被控制无法动弹,脸都憋红了。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盲鳗及时塞入口中,她重新获得了空气,大口大口汲取氧气,嘴角咕噜咕噜溢出泡泡。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后果。你也要乖乖听话哦。”
    他好像恶作剧成功的家伙,恶劣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