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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拥有(微h)
    他把她抱到床上,屋内开着几盏小小的灯,环境较暗,林逸舒抱着他的脖子,蹭蹭他的颈侧,她没力气了,又累又困。
    陆荀庭把她放到床上摆成跪姿,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地后入,进入的时候他发出缓长的一声慰叹,满足地把肉棒埋在她穴里抽插。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越来越重,她有好几次差点被冲出去,幸好有他的手掐着腰,她撑着身子,小穴不停收缩,期盼他能高潮。
    等来的却是一次胜过一次的快感,小穴在不停分泌出润滑的热液,就像着火了一样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真想看精液射进她红肿的小穴,那白花花的模样,终于在林逸舒再也撑不住地趴到床上的时候,陆荀庭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他压在她身上不肯离开。隔着一层膜感受她的收缩,林逸舒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不是很饿?宝贝。”他描绘她蝴蝶骨的模样。
    估摸着她是没吃饭饿着了。他起身,把避孕套取下扔到垃圾桶里,转身给她盖上被子。她趴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陆荀庭走到客厅把浴袍套上,到门口去拿陈海刚刚放到门口的菜,她去冰箱看的时候他就给陈海打了电话,叫他送一点菜过来。
    陈海买了两大牛皮纸袋菜,猪肉、牛肉、鸡蛋、西红柿、胡萝卜、……什么菜都有一份,还是老样子给他买一份细面条。
    陆荀庭熟练地在厨房里,煮水洗锅切菜。他会做饭,这些年的生日,再喝酒再应酬他生日都会给自己煮一碗面条。他以前最喜欢吃沉蔓给他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她死后他只会在生日的时候做给自己吃。
    陆明朝是喜欢奢侈风的人,他不会喜欢这些温馨的惊喜,他只喜欢贤惠的妻子和能和他一起博弈的儿子。而不是能干风头胜过他的妻子和远远胜过他的儿子。
    水煮开了,陆荀庭把面条下下去,在平底锅上面煎鸡蛋,把切好的西红柿下锅。香味很快就在厨房蔓延开了。他又把锅洗了给林逸舒煎了一块牛排。把煮好的面捞起来,放了一些猪油,调了一下味道。
    他把面拿两个碗装起来,这两碗面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他把围裙取下来。
    到卧室去叫林逸舒起来吃饭,他在衣柜里拿出她上次穿的一件白色睡裙,伸手去叫醒她。
    “林逸舒,起来吃饭。”
    他捏了捏她的脸,她在被窝里睡得正舒服,两个脸蛋窝在被窝里,因为缺氧正发烫。
    “嗯……别……”她翻了一个身。闭着眼睛继续睡,一般太累之后的觉会睡得很香。
    陆荀庭拉开被子,把她抱起。把睡裙从她脑袋上套下去,她软趴趴的任由他动作。裙子宽松没有链,他把她的手拿起从袖口穿进去了。
    穿好裙子,把她抱到怀里,拿脸蹭了蹭她发红的脸蛋。
    “快醒过来吃饭。”他柔声。在她耳边悄悄话似的说。
    林逸舒睁开眼睛就撞进他看着她的眼中,褐色的瞳孔里全部都是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
    “吃饭。”
    她赶忙从他身上下来,光着脚走到客厅。客厅里只开了地灯,走到餐桌边,桌上放着他刚刚煮好的两碗面,还有一份牛排放着左侧的桌子上,碗里的面和牛排正冒着热气。
    “发什么呆,去左边坐着。”他从前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没穿鞋,又去客厅把她的拖鞋拿过来。
    那是他买的一双白色的小绵羊拖鞋,他拿着鞋到她脚边,蹲下俯身给她穿上。
    “你会做饭啊。”
    她看着碗里的西红柿鸡蛋面,冒着热气闻着很香,看起来很好吃。又看了他那一碗,和她这边的是一样的。她这边还有牛排,他没有。
    林逸舒按着胸前的头发,拿起筷子夹起面开始吃,这碗面没有特别的味道,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条,但还是好吃的。
    陆荀庭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看着她低头吃面,自己也夹起筷子开始吃。
    “你申请的去美国留学?”陆荀庭夹了一筷子面。
    “嗯…”
    “为了能和你老公在一起?”他顿了顿,吞下嘴里的面。
    “对,”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我们,要去美国。”她看着他。
    他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面,林逸舒吃了几口倒是有点吃不下了,刚准备下桌,陆荀庭起身走到她那边,把她抱起,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她坐在他腿上。
    陆荀庭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去吃她吃剩下的面,沉默不语。
    “林逸舒,”他嚼着她的面条。“你不能丢下我。”
    林逸舒突然无端的心悸动了一下,她眨着眼睛想要努力理解他话的意思,他的头却抵到她的背上,闷着声音说“我以后对你好,你跟他离婚吧。”
    “?!”
    这怎么可能,林逸舒用力拉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去。
    这个人,不知道他抽什么疯,两个月前她只是提了要给自己丈夫租房子他就掐着她的脖子几乎要掐死她,今夜他却提出要她离婚?!这太荒谬了,这怎么可能。
    林逸舒开始庆幸陆荀年娶了她,让她和他离婚?没那么简单,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你是让我离婚当你的小叁吗?”
    “我会和宋慧韵解除婚约。”
    “所以呢?我就要为了这个离婚?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她捡起客厅里遗落的睡衣,把卧室门重重地关起来反锁,没有离开他的每一秒都是如此难捱,她必须还要装下去,要不然全完了。
    她到卫生间里把牙刷了,又简单的冲了一下澡,到床上睡下,她本来想给陆荀年打个电话,可是他现在不一定能接通。离婚这太离谱,绝不可能。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陆荀庭把碗洗了才从外面进来,他有卧室的钥匙。打开门,他走进来坐到床前,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没说要和她结婚呢,如果说了她会怎么样。
    他想到基督山伯爵里的一句话:“如果你渴望某种东西,首先让它自由。如果它回来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是的,他让她自由,所以她和别人结婚了。她从来不想留在他身边,她自由了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心情没道理的低落,看着她的背影,无力改变。她从来不相信他,他知道她很讨厌他,她又怎么会为他离婚呢?
    他上床抱着她。“你还当真了?”
    “我,怎么可能为你解除婚约。”
    “别开这种玩笑。”
    她克制着自己不去多想,不发狂,声音怯生生地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