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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内侍之术
    待景臻回去时,开岁还在原处等她。
    景臻这人在某些方面挺有羞耻心的,不然也做不出来婴儿时期愣是没用几块尿布这种事,这块是她的雷区之一,开岁差点踩了个彻底。
    不过,开岁这么多年没少做踩她雷区的事,景臻已经习惯了,她也不会真的与开岁置气,发发性子便过去了。
    少女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道:“你来做什么?”
    开岁果真被她的冷脸唬到了,喏喏道:“仆听闻殿下身子不适,特来看望。”
    “不是叫你这几日别轻举妄动?”景臻哼了一声,“如今你是不愿意听我的话了。”
    “仆没有!”开岁连忙道,“仆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不过是胀乳。”景臻挑挑眉梢,“莫不是听说会有新的内侍过来,怕自己失宠?”
    她有心逗一逗开岁,但实则她也清楚,开岁这人没什么小心思。他是真的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而过来的。
    她默默等着开岁害羞,然后再准备顺水推舟地激一激他,惹得他着急讨好,说些好话让她舒坦舒坦。
    “仆的确怕您去宠爱他人。”开岁咬咬唇,“仆知道自己不善内侍之道,这几日都有在苦学,虽不比那专门教出来的内侍好,想来应该也是不差的。殿下也答应过,让仆帮您开……穴……”
    景臻不禁上下打量开岁一番,直把开岁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竟然也会争宠了?”景臻笑起来,招手让他过来。
    “不,仆不是争宠。”开岁怕她以为自己善妒,赶紧反驳,“仆是尽分内……”他对上少女笑意吟吟的眼神,一下子失了语。
    “行了。”景臻倚在床头,瞥他一眼:“方才躲在被子里招我的认识谁?我这会身子可还没爽利,还不快过来。”
    开岁手脚并用爬过去,凑近景臻的唇,正要吻她。
    “等会,”景臻抵住他的胸口,“你方才用嘴舔我那,我梦里想小溺,怕是滴了些出来,你都吞进去了?”
    “仆、仆不知道。”开岁摸了摸自己的下唇,“但仆并没有尝到苦味。”
    “张嘴。”景臻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前去仔细闻他的唇。
    没什么味道,景臻却说:“你猜猜你的嘴巴里现在是什么味道?”
    开岁眨眨眼,景臻见他闭唇吞咽口津,面露沉思之色,似乎真的在尝自个嘴里的味道,心里暗笑。
    “有些酸,”开岁低声道,“但更多的是甜。”
    景臻额头抵在开岁怀中,闷声笑起来。
    “殿下为何要笑?”开岁不明所以。
    景臻将他搂住,压在身下,带笑道:“我只是觉得,你这张嘴,真是天生适合吸女子的下泉。”
    开岁羞得不敢看她:“殿下又笑话我,我只是说了实话。”
    “我是夸你呢。”景臻一手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穿得整齐的小侍服,“你若伺候得我不舒服,我才不会如此说。”
    开岁上下唇碰了碰,没说出个一二来,一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一边抬手去解景臻的衣裳。
    景臻肌肤滑嫩,锁骨处有两点淡痣,少年的指腹顺着淡痣往下,触到景臻的乳晕边缘,他轻轻地按了按那处的硬块。
    景臻不觉得痛,她闷哼一声,示意开岁继续,开岁又试探地去碰景臻的乳头。
    “殿下这处……比之前大了许多。”开岁小声道。
    若有若无的触碰反而磨人,景臻只觉下体肉缝泌出汁水,睡梦中的兴致重新被勾了起来,她索性坐起来,解了下裙,两条腿赤裸裸地架在开岁的脸颊两侧,阴阜对着开岁的脸。
    “内侍可都有好舌头,让我试试你的口舌之术学得如何了。”
    开岁睫毛猛颤,直直看着景臻那处。
    少女阴户生了些稀疏毛发,形状饱满,她双手食指将阴唇撑开,露出内部粉色的阴肉和小唇,开岁第一次将她的阴穴看了个分明,那肉洞紧闭着,汁水流出来不少,洞口之上是一个小巧的孔,他猜测那是女子便溺释放之处。
    未等景臻吩咐,开岁便按着景臻的尾脊,让其阴肉落下,能被他完整含住。
    少年舌尖上挑,压着她阴户上方略凸出来的那点圆肉来回点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覆上景臻的前胸,指尖绕着一点红缨打转,不过动作还是略显笨拙,可对于景臻现下而言已是足够了。
    “就是舔这处,唔、真聪明……”景臻扭动腰肢,压着身下的开岁。
    少年匆忙吞咽她流出的淫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呜……妻主,妻主……”
    景臻听他叫得动情,一声接着一声,惹得她心痒痒。
    “怎么跟小狗似的?”景臻急喘一口气,转头却发现了端倪。
    少年另一手不知何时伸到了自己胯下,脱下了亵裤,正握着勃起的肉根撸动。
    开岁的肉根似乎长大了一些,龟头已能从那层薄薄的肉皮中整个露出来,呈出深红色。那顶端脆弱,却被他自己常年练武而带着茧的手掌粗糙地抚弄着,两粒卵蛋都被磨红。
    景臻瞧着他抚慰的力道都觉得痛,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胳膊。
    开岁知晓被她发现了,浑身一僵,舌上的动作也停住。
    “你这样,能够射得出来?”景臻疑惑,转过身趴在他身上,白皙圆润的臀部对着少年打开。
    她低头去仔细查看少年的阳根,注意到这肉棒方才原本是硬挺挺地翘着的,结果被开岁一番动作下来,倒显得萎靡不少。
    开岁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就是要痛才好。”
    景臻眉头一皱:“此话怎样?”
    开岁难耐地抬了抬腰,艰难道:“痛一些,才不会泄得那么快,不会败坏女子的兴致。”
    景臻明白过来:“是付公公教你的?你杀他时毫不留情,没想到还能拜他作师。”
    开岁又被她堵住,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
    “你最近每日都是这么做的?”景臻有些怀疑这种行为是否合理。
    开岁急道:“仆、仆没有每天都弄自个那里,今天是跟殿下,所以我才弄了弄。平日里我也是想着殿下,才……!”
    景臻扭头看他:“你除了用手劲,还会怎么做?”
    “仆说了怕污脏殿下的耳朵。”开岁不自在地偏过头,“仆从那奸人处得了根铁针,尖头磨钝了,等那话儿起来的时候,就把它插进小解的地方,不让阳精出来,忍久了,可以让男子那话儿挺得久一些。”
    景臻也知道玩弄男人尿道得当的妙处,只是不免感慨,这世界的古人玩男人的花样也并不比她在现代时见的少。
    “你倒是不怕痛。”
    自然是痛的,痛得险些哭出来了,不过这话开岁说不出来的,又怕景臻觉出不对逼问,他这回学了聪明,立即捏住景臻的臀肉,舌尖凑上前,往她微微张开的肉穴缝隙探去。
    景臻被他舔得腰一软,轻叫出声,下意识往下压。
    开岁的舌借着这股力,一小半舌尖刺进了一个窄小入口。
    开岁一愣,缓缓收回舌,咽下口津,心跳如雷般闹着他的耳朵。
    方才他是碰到殿下的阴穴里面了?
    开岁听说女子那处能把男子的肉棒咬得无法逃脱,任怎么哭喊都出不来,如同置身牢笼一般难耐,直叫人,欲仙欲死。
    刚刚他的舌尖当真也被吸住,差点收不回来,若这吸的是他的肉根……
    他心里的小九九景臻并不知晓,“怎不动了?”她正在兴头上,哪里忍得了?
    开岁便又送出舌尖,这回他只往那肉洞里钻,果然,那舌尖又被吸住,只是他试图再往前,却难进分毫。
    开岁这不上不下的伺候让景臻受不了了,不就是开个穴,磨磨唧唧的,“用手,你那舌条太软,怎么肏得进去?把手指插进去。”
    开岁是个听话的,当即改用手指去探,肉穴咬住他的半截指头,勒得他指节发紧。
    指腹感触于舌尖果真不同,开岁摸到肉穴内部的褶皱,他一插进去,这些褶皱便围上来,猛吸他的指头。
    景臻这头不觉得难受,她自己压下腰,一点点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开岁练武多年,手指已类似成年男子的大小,不算纤细。她这具身体头一次插进异物,却很是适应良好,不觉疼痛,反欲多吃进一些。
    景臻暗觉惊奇,莫非女尊国的女子一向如此?
    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景臻抬臀将他手指吐出,带出连丝的淫汁。
    “开岁,再插一根试试。”
    她轻声哄着他,也不忘让他也快活。
    待开岁再度探进她体内,她则伸手将他的肉棒往他小腹处压了压,想去摸摸他的两颗卵蛋,不料却发现少年臀缝处露出来一根细细的黑绳。
    “咦?”
    景臻捏住黑绳的一头,往外扯动。
    “那是,啊……!”
    开岁停住手上动作,全身发颤,发出痛苦的哼声。
    景臻不理会他的言语,继续扯着黑绳,扯出约一寸长度时,那黑绳另一头牵着的事物才显露出来。
    一块椭圆翠色玉石撑开少年的后庭。原是这玉石尾部被打了个孔,黑绳传过去系住,设计此物的人怕也是想取出玉石时方便一些吧。
    景臻小心将玉石全部拉出,那玉石柱身宽有半存,长二寸左右。
    “这也是内侍之术?”景臻挑眉。
    开岁已快羞死,却还得答她的话:“仆听闻,听闻不少女子……喜欢玩男子后庭。”他的声音愈来愈小,“仆也不知殿下喜不喜欢,学着拿了根玉棒通了后面,每日保持洁净。”
    景臻是真的佩服这些古人的花样了,她上辈子倒没玩过男人后面,不过是见过一些影片,无甚感觉也就过去了,如今那影片里的情形摆在她眼前,她不知如何是好。
    开岁好一会听不到她再开口,便道:“那处污脏,殿下别看了,仆继续用嘴伺候您。”
    景臻却不理他,向前挪动,将开岁臀缝处的景象看了清楚。将玉石吐出后,开岁后庭还未能合拢,淡褐色的穴口很干净,没什么污渍,也没有撕裂的迹象。
    她不觉得恶心,也不讨厌。
    “你含着玉石的时候,可觉得后面舒服?”景臻好奇问道。
    “……有点难受,弄起来也麻烦,要洗干净了那处才能用。”开岁没说另外一句,他总怕玉石在他练功的时候掉出来。
    景臻道:“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男子后面也有同女子私处肉蒂一般的东西,若找到那处,男子在房事上便会愈发骚浪。你可知?”
    开岁不说话,景臻又问他一遍,他才小声道:“知道。”
    “看来你这后面还未开窍。”景臻一时玩心大起,“我帮你找找那骚点,可好?”
    她这话其实没有商量的余地,开岁还未吱声,她便拿起玉石的一端,刺进开岁的后穴里。
    “呜!”开岁吃痛地叫出来。
    “太干了吗?”
    他听见景臻自言自语,感受到下体戳进来的玉石退了出去,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见景臻将那玉石往阴户处蹭过来。
    开岁手指早已收回,呆呆地看着她透着粉的指尖拨开柔嫩的阴肉,将玉石在他打开的湿润洞口剐蹭着,翠玉磨着殷红的阴肉,玉身沾满了少女泌出来的黏滑汁液。
    “殿下……?”
    景臻不语,借着自己体液的润滑,又一次用玉石顶端抵住开岁的后穴。
    开岁终于懂了她的用意,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
    奈何景臻挡着,他瞧不见,只感受到后庭入口被撑开,这次他感觉不到疼了,玉石非常顺利地插进了他的身体,同时进去的,还有景臻私处的淫汁。
    开岁想,如今他的身体都是景臻的痕迹和味道了,由外到里都是。
    “妻主,呜……嗯、妻主……!
    开岁努力收紧肠肉,企图将景臻留在玉石上的阴水都吞进身体里。
    景臻不如他的意,扯住绳子,固定住玉石:“慢点,你不是说痛?”
    “呜、嗯……放进来,妻主、啊……快点……”
    景臻稀奇:“这么快就开了窍?”她头一次找男人屁股里的前列腺,竟然如此顺利?
    开岁哪里知道她说的开窍是什么,他心道景臻若能每次都把沾了她私处的汁液玉石放在他屁股里,那开后庭也不是件苦事了。
    “可还痛?”景臻柔声问他。
    开岁咬咬牙:“不痛了。”
    其实还是难受,不过开岁听景臻口吻中不乏兴奋,怕是还不愿就这么放过她,则也没有坏她的兴致。
    景臻握住阳根上下滑动,另一手转着玉石在少年体内浅浅抽插起来。
    开岁似欢愉又似痛苦地小声叫着,结实的小腹上下起伏。浑身发软的境况下,他还不忘把手指喂给景臻的小穴,女穴吸吮着他手指上的皮肉,拔出来时指腹的皮肤都皱了。
    阴穴张开半指大小的小口,入口处潮热的肉壁若隐若现。
    “殿下,穴口开了。”开岁犹豫半晌,这才羞怯地喊出来。
    穴口开了,他便可以被景臻肏了。
    少女闻言停下抚弄他阳具的动作,侧过一旁,缓缓站起来,将散在胸前的长发拨开,凤眼微眯,淡淡一笑。
    开岁愣住,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恍若回到了前世。
    上一世,景臻常在独酌时露出这般神色。
    “你的口舌和你的后穴我都试了,只差这肉根没用过,之前那么久都没射,看来这内侍之术还有点用处?”
    景臻跨坐下来,指尖拢住挺翘肉根的顶端,让它抵在自己阴穴肉缝上,随即握着柱身,让龟头沿着阴唇来回滑动。
    “啊……”
    只不过如此触碰,开岁便头皮发麻,肉棒控制不住地弹跳两下。
    景臻笑出声,她是只逗逗他,并未真的想让他插进去,先不说别的,开岁如今怕是已能怀孕,她可不想让他小小年纪挺着个肚子。
    不过万事总有出岔子的时候,肉棒龟头顶着她下穴凹陷处的入口,硬度恰到好处,且大小她在方才的抚弄中已熟记于心。
    如此想着,景臻不由走神。
    若强硬一些,吃进去也不难。
    下腹不断收缩,内壁泛起难言之欲,找个肉棒来肏一肏或许会好些。
    她是个老手,开岁不是,则还得温柔一些,免得惹开岁哭。听闻这世界男子阳根更为脆弱,肏坏了可就不好了。
    “殿、啊……!”
    开岁的哀叫把景臻唤回,她这才发现自己坐下去不少,吃进了开岁的龟头。
    比起开岁之前的两根手指,此时穴口被撑得更开,景臻却也不觉痛,只有轻微胀感,更多的是想把这肉根整根吞下去的欲望。
    开岁这头却不如他轻松,开口被咬住的疼过去后,便是一阵麻痒,千般难耐却又万般舒爽。
    少年猛颤一下,景臻立即反应过来,堪堪躲开,腿根却还是沾了他射出的浓精。
    开岁失神看着前方,呼吸难以平静。
    待他回过神来时,景臻正在套衣裳。
    “没出息的,我看你这内侍之术也不过如此。”景臻打趣他。
    开岁羞愧:“是仆不好。”
    “傻子,这些内侍功夫与那青楼小倌所学并无异处。”景臻摇摇头,“我并非把你当泄欲的内侍来看待,你可知晓?”
    “……仆知晓。”
    “所以,你无需为了讨好我而自轻自贱。”景臻淡声道,“你重活一世,若活得比从前还狼狈,岂不是白费?”
    开岁浑身一震,错开景臻看过来的视线,闭了闭眼睛。
    下一瞬开岁的额头被温热的柔软覆住。
    “今天伺候得不错。”景臻的气息挨着他的眼睫,“不过,那些把戏,你要是受不住,便不要再学了。”
    开岁沉默片刻,才道:“仆不似沉小姐那般有才学,也无其他过人之处。仆本以为多活一世,能多帮殿下一些,如今却觉得自个也不过是多知晓一些事罢了,说了之后也出不了什么主意。现下连满足殿下的床笫之欲也做不到,实在无用。”
    “你如此妄自菲薄,倒显得我看人的眼光可笑了。”景臻轻抚他的脸,“我可是要安排一个重要的差事给你,这事只有你能做成,那沉家老大都做不了。”
    “明日,你同我去应天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