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白谨言凝瞩不转,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晶莹,飞快睨了湿润的一眼。
一边想又又的眼泪是什么味道,一边沙着嗓音再次强调:“又又,这不是梦。”
“哦……”桑枝怏怏地耷拉下脑袋,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还想现在不是自己的梦吗?为什么这个梦那么得不称心如意。
哼!
她轻哼哼着。
正在很是想不通时,骤然听闻令自己郁闷的少年叹声:“所以,得负责的。”
“负……负责?”
喃喃的小软音从舌尖滚出来,桑枝迟疑抬头看去他,水润迷蒙的眼睛眨了眨。
他继续说:“嗯,负责,又又要负责和我在一起,一直的……不可以始乱弃终。”
“那我负责!一定!”
“确定?”
桑枝忙点头,其实她连脑子都没怎么过一下,只想着答应他就能如愿以偿了。
“那,好……又又明天醒来,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白谨言说道,禁锢着嫩白小屁股的大掌一下子紧了紧,又松开一些。
桑枝能动了,满是情欲的杏眼晶亮。
软塌塌的手指扶着白谨言的肩,努力去蹭充血的龟头。这回在白谨言暗暗的引导下,没两下就让龟头蹭到湿漉的穴口。
小口酥酥麻麻,一缩一缩,不断嘬吮抵上来的前端,想往里面带。如同很渴望被这根想了好久的东西贯穿,填满……
来抑止她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难耐。
和找到了什么主心骨一样,桑枝一手扶着那根巨物,让硕大的龟头往里面挤。
扭着腰肢,雪臀沉下。
下面就被粗热的形状一层一层撑开。
有些略急地坐到了底,将那根胀到周身都凸起筋络的肉棒尽数吃入,仿佛插到了尽头似的,特别深。
“嗯啊……”桑枝整个身子都酥掉了。
很麻。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严密的腿心。
两条纤细的胳膊本能再缠他脖颈,甜软的嗓音咬不住呻吟出来,更绵柔了些。
虽说前面没怎么扩张,以及还是第二次,嗯……也不知该不该算得上第二次。
毕竟那天,徐戚可是要了她一晚上。
但许是身体天赋异禀,又或实在被撩拨得太欲求不满让小穴贪吃得厉害。桑枝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干涸了许久,终于得到了一场一直渴求的灵泽,久旱逢甘雨。
不过,还是大得很撑就是了。
又对这种被填满的鲜明感欲罢不能。
白谨言何尝又不是得偿所愿。
埋进逼仄的花穴里,同时爽得闷出低叹来。
那里又湿又软,肉棒顶开肉壁被吃进去的瞬间,四处的软肉便即刻层层迭迭往中间绞弄,粘附在上面,又热又紧。
宛若有无数小嘴吸咬,咬得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样泄给她。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简直超出了预想,颠覆了答案。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剧烈翻涌。
白谨言漂亮的额间析出不少薄汗,青筋跳了跳,强忍住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放肆顶撞的念头,努力控制着心里头那只,只为身上小姑娘跑出来的野兽。
野兽舔着牙齿,眼神幽黯骇人地看小姑娘是怎么自主摸索到满足的方法,骑在他身上缓缓摆起腰肢,不断地动作起来。
前一下后一下,时而微微抬起坐下。
十分温吞地,带着紧裹在体内那根粗长捣弄着软肉,从生疏到一点点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