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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18节
    远处的绿瓦上,雪还未彻底化去,又是一个雪后初晴的日子,她不免想起上一次的春节,那道锅子吃得人身暖心更暖。
    这几日乾隆为了太后的回宫和公主的出嫁还有前朝忙碌,已多日不曾踏足后宫,偶尔也只是去皇后那儿看一眼便回了养心殿。
    握着汤婆子的手不禁紧了一些,奇怪,怎么他不来的时候还有点想那顿火锅,她在心里摇了摇头,想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摇走。
    太后的仪仗已经行至太和门下,乾隆携了皇后和一众嫔妃下了台阶迎接。
    远远地,太后的样子她看得不真切,只能看见底下的三抹明黄色,格外的显眼,可又有些扎眼。
    “儿臣/臣妾给皇额娘/太后/皇祖母请安。”
    众人的请安声在这偌大的太和门前传开,太后道了免礼,看了一眼面前的众人,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
    帝后上前特地把永琮先抱了过来给太后看,太后看着嫡孙和自己的儿子儿媳,满脸都是安度晚年的幸福感。
    魏芷卉只看了一眼,便偏了视线,这画面,太刺眼。
    “嫡子傍身,皇后这辈子是不用愁了。”她听到一侧的纯贵妃和愉妃低声说着。
    “贵妃与我,皆是潜邸的老人了,皇后福气好不好,又岂是只在今日?她的福气,不靠子嗣的,比不得我们,争个位子还得肚子争气,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愉妃的声音淡淡的,好似全不在意,又好似早已看破。
    两人的对话随着太后的开口,而没了下文。
    “雪后冷,公主与阿哥们体弱,都先去乾清宫等候开席吧。”
    魏芷卉跟在后头往乾清宫走去,帝后则跟了太后去往寿康宫。
    乾清宫门前众人分离时,魏芷卉仿佛察觉到了乾隆似有若无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短暂地交汇过后,她很快又转了视线。
    她想,自己脸上的表情,和当日嘉妃禁足,自己离开长春宫时的表情无异。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是个过渡,毕竟这一年光生娃了
    (其实这会儿智慧宝已经有点好感啦!是会暗戳戳吃醋的啦!只是自己还在给自己洗脑而已)
    一时不知道写清楚了没有呜呜
    更新了文案的排雷【peace and love 】
    【建议反复阅读,一旦产生不适立马退出】
    洁党考据党慎入慎入慎入慎入!!
    1.男主皇帝非处,乾隆老婆孩子都多;女主会动心,文
    案标了男主视角里女主说过的一句“我爱你”;
    2时间线尽量靠近历史,所以女主活不到当太后,也会
    有一些人物为剧情服务而改变出场时间,考究慎入;
    3.男主后期会不那么渣,后期有所改变,偏宠非独宠,
    即使是后期也不能完全保证洁;但乾隆那么多娃摆在
    那,我只能尽力让他相对专一谢谢谢谢;
    4.女主前期会有点隐忍,后期会改变;
    5.会有宫斗情节,介意慎入;
    6.女主是穿越,一切让你质疑“为什么她是现代人还咋咋
    咋”的行为,都用剧情需要和环境时代所迫来解释;
    7.看哪个配角不顺眼了随便骂,看男女主不顺眼咱就弃
    文吧。骂我不行,第一本书接受合理建议,弃文不必告知。
    第19章、九品素食拼盘
    乾隆远远地望了眼魏芷卉,一身雪灰色的缎绣棉袍,不似寻常的八团花绣样,而是八组四季花篮的纹样,外头披了一身晴山蓝的披风。难得的日子,她甚少穿得这般庄重,一耳三钳,还有那花钿,她平日都不这样的。
    他不免多看了眼,就见她偏了头,他微微勾了勾唇,这后宫那么多人,若论有谁能这般的与他吃醋,从前没有,今后怕是也只有个令嫔。
    太后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帝的视线,顺着看了一眼,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乾清宫里,后妃众人纷纷落座,嫔妃坐于一侧,对面是王公大臣们,殿内暖和,魏芷卉脱去了披风,垂眸时瞥见压襟的玉佩,上面的纹样是精雕细琢的海棠花簇,是乾隆赏的。
    她又想起方才他和皇后伉俪甚笃的模样,深吸了口气,缓了心绪。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一时间响彻整个乾清宫,一时间,请安声连连。
    待重新落座后,乾隆站起来举了杯:“今日便是除夕,适逢太后回宫,朕特地宴请百官,恭迎太后。”
    说完,他与皇后又转向太后:“儿臣敬皇额娘。”
    魏芷卉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琴瑟和鸣。
    举杯饮酒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小的杯盏中装的并不是酒。
    她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了神色,却在抬眸时对上了乾隆的视线,他的眼角带着笑意。
    初菱站在身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是皇上特地命人换的清水,娘娘不胜酒力。”
    魏芷卉脸上没表露什么,心里却漾着笑意,这喝假酒自古就有啊?
    因着太后回宫,后宫各人皆备了新春贺礼,太后看着底下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这几年皇后新纳的嫔妃不多,得宠的新人更是只有舒嫔和令嫔,太后不免多关注了一些。
    等到令嫔献礼的时候,嘉妃在一旁看着初菱呈上去的那个朱红色食盒低笑:“咱们这令嫔拿得出手的竟只有这美食了么?”
    魏芷卉并不在意,她看着初菱给太后打开了锦盒,又亲自用试毒筷试了无毒,方才开始说话:“臣妾想着太后祈福多年,是习惯了食素的,因此特地做了这九品素食拼盘,赠与太后。”
    九宫格的食盒里,摆着九个小碟子,每一道菜都精致典雅。魏芷卉刚要说话,便见太后冲她招了手:“上前来介绍。”
    魏芷卉起身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上前,初菱给她让了位,她卸了护甲,接过银筷,夹了个福袋:“此为翡翠百福袋,内有马蹄、斑玉蕈、薯仔粒、红椒。”
    她站在一侧静静地等着太后尝了一口才继续介绍剩下的:“这是百宝凤凰卷,以豆腐皮裹着山药泥,内有松茸和黄牛肝菌和淮山。这道菜叫松仁荠菜绣球包,太后可以配着臣妾亲制的菌菇酱食用。”
    另一碟里是一个莲花状的东西,底下还铺了张绿叶,太后见了倒也新奇,问到:“这是什么?”
    魏芷卉见状端了出来摆在太后面前:“这是奶饽饽。”
    “这道菜叫节节高,这黄色的汤底是用南瓜和金汤熬制。”
    魏芷卉又介绍了一道赤松茸冬瓜汤、菊花松露豆腐、山楂雪梨卷和桃花膳才算结束。
    九道精致的菜品介绍完,众人一看便知,令嫔是得了太后的欢心了。
    太后点了点头,转身握了魏芷卉的手,年过五旬,但这双手除了有些细纹以外,再无别得地方像五十岁。
    太后看了眼身旁的皇帝,她早就知道方才魏芷卉在这儿介绍的时候,皇帝的眼睛就没离了她。
    “皇帝啊,令嫔,不错。”
    魏芷卉听了忙俯了身:“臣妾谢太后夸奖。”
    乾隆给魏芷卉递了个眼神,魏芷卉便回了座,倒是太后,都到底下的人献礼了,还在想着方才的菜:“令嫔,回头多来寿康宫陪哀家坐坐。”
    ———
    除夕夜的上好时光乾隆自然如祖制一般去了长春宫。
    永寿宫里,魏芷卉坐在桌前,和初菱含云小高子等人一起守岁,其实这会儿,她有点理解,那些深宫中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了。
    像这样的夜晚,明明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却只能一个人独对这漫漫长夜。
    明日便是正儿八经的年初一,后宫众人都要去向太后请安,穿的衣裳,虽不比吉服隆重,却也不似常服随意,她还挺怵吉服的,太重了。
    今日那花钿,重得她连头都不敢低,吉服也要比素日的常服重得多,今晚回到寝殿换了衣服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人轻快了不少。
    她看了眼初菱,问道:“明儿向太后请安穿的衣服都备下了吧?”
    初菱点了点头:“备下了,李进公公连着今儿的衣服一块儿特地送来的,说是皇上让人制得。”
    魏芷卉愣了愣,她并不知道今儿的衣服和明儿的都是乾隆准备的,这些事……本就是下人的。
    她心里触动了一下,但很快,一想起他和皇后,就又有点不爽快了。
    她起身喊了初菱:“乏了,先伺候本宫就寝吧,小高子他们若是还想玩儿,就去偏殿吧,横竖那儿比你们的耳房暖和些。”
    坐在床边,她看到一旁挂着的衣服,也算是吉服,八团花的纹样,但衣服边上都镶着一圈白毛领,通身看起来都很暖和,蓝绿色的配色又灵动了不少。
    乾隆的审美还是不错的。
    一夜好梦,次日的寿康宫里,太后看着底下坐着的后妃和一众阿哥公主,颇有些纵享天伦之乐的滋味,笑得都没合过嘴。
    太后和几个阿哥公主还有有孩子的嫔妃聊了许久,这个时候,和魏芷卉是没有关系的。
    她漫不经心地低着头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偶尔喝一口边上摆着的茶。
    可这一幕落在乾隆眼里,倒有些落寞了,一时竟不知道不让她生孩子是好还是不好。
    太后和孙子孙女们说完话,便让乳母们都把人带回阿哥所和各宫了。
    她看着底下的嫔妃,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哀家年纪大了,后宫的事,横竖都有皇后,哀家也不大乐意管。今儿早晨哀家看了些账本和彤史。”
    听到彤史,魏芷卉手上摩挲镯子的动作停了停,她微微抬了眸,似是猜到了太后下一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她顿了顿,看向了皇帝:“皇帝,后宫女人众多,还得雨露均沾啊……如今这宫里头有皇子公主的嫔妃,左不过就是皇后、纯贵妃、嘉妃还有愉妃。”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好像觉得这儿人太多,说多了不好,只看了眼舒嫔和令嫔便转了话题。
    太后再说了什么,她倒没听得仔细,她最后的眼神,就分明是在说她和舒嫔承宠颇多而无子嗣,不如别宠。
    换个人怕是会恼,但魏芷卉并不,她对这个太后,是有滤镜在的,颇有一种我和顶流握过手的喜悦感。
    可不嘛,从前的下饭菜昨日吃了自己做的菜,换谁谁不兴奋啊。
    临走的时候,太后把皇帝留了下来,倒是遣散了众人,不用猜,魏芷卉也能知道太后要说什么。
    ———
    魏芷卉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手边还摆着含云端来的红糖姜茶,生姜冲鼻的味道让她紧皱了眉。
    “娘娘还是喝了吧,这次疼得这么厉害,若再不喝,那更难受了。”含云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