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叶丝擦了下脸，眼前的人就已经开始手足无措了，他急着起身给蓓叶丝擦干净，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束缚在了椅子上。
    女孩捻着银丝，短暂地停滞不动，凌昀的羞耻心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光，他只能伸出手，轻之又轻地擦掉自己的东西。
    蓓叶丝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回过神，推着凌昀坐回去，伸手戳了戳性器：“原来刺激点在我这里。”
    像是印证她的话一般，性器在凌昀的注视下一点点抬头，羞耻心熊熊燃烧，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他怎么能……
    “你喜欢我。”头顶突然落下一阵笑声，蓓叶丝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昂扬的性器被一团光滑的布料擦过，兴奋地抖了抖。
    “我不……”青年还想要狡辩一下，却突然绷紧了身体，他的肉棒正在被一段温暖湿润的甬道包裹，紧紧绞着吮吸青筋凸起的柱身。
    蓓叶丝的手还在他的眼睛上，即便没有任何气味，凌昀依旧兴奋得压抑不住低喘。他的呼吸打着颤，被吸得大脑发白，闭上了眼睛。在她面前自像是失去了自制力，情感与欲望都在滑向不可控制。
    坐到底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饕足的呻吟，凌昀的手臂收紧，把怀里人搂得更靠近些。裙摆落下又抬起，扫过他的大腿，起起落落间性器涨得厉害，顶进深处时候似乎有一层层的软肉在阻碍又吸附着肉棒，前段是肉粒的摩擦与挤压，蓓叶丝每一次坐下都带着臀肉与大腿撞击的啪啪声，他看不到，却听得喉咙发烫。
    “喜欢是一种很危险的情绪。”蓓叶丝突然搂住了他的脖颈加快了起伏的动作，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鼻息间传来窒息的感受，青年抱得更加用力，主动挺动着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要数据是吗？我可以……都可以给你！”
    性器不断向上顶着，他知道自己在被做各种测试，但是凌昀不在乎了，他抓着蓓叶丝的腰，不顾束缚带的阻碍，狠狠顶撞着，撞进深处又拔出。敏感的龟头被夹得紧紧的，每顶进深处一次就要被刺激得想射一次，汗水顺着他的鬓角落下，又落在蓓叶丝的身上，噗呲噗呲操干的水声传来，他始终紧闭着眼睛，不管不顾。
    “睁眼看着我。”她说。
    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呼吸却一滞——蓓叶丝的水手服领口被扯开，浑圆的赤裸的胸肉就在他的眼前，上面还有因为青年用力留下的痕迹，看起来颇为色情。她的裙摆也被撩起，赤裸的阴阜就暴露在空气里，凌昀愣了片刻，突然被她抱紧了迅速上下颠簸着。
    性器一次次被拔出又被包裹，他似乎是一支人工按摩棒，女孩的深处绞着他的前端嫩肉，又层层深入。身上的束缚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死命抱着蓓叶丝顶弄，胯骨撞着臀肉撞得发红，却谁都没有慢下来。
    这比起性爱，更像是两个人体力的交锋，蓓叶丝在被顶起的瞬间抱紧了凌昀，咬住了他的肩膀，双臂抱紧了青年。撞击的啪啪声与窒息般的拥抱一起袭来，湿热的嫩肉裹住被玩具欺负得惨兮兮的性器，给予抚慰与快感。
    在痛与情欲里，大股的精液灌满了甬道。
    “那就给你些反馈好了。”蓓叶丝撩了一把湿乎乎的头发，慢慢向上直起身，精液从泛红的穴口流出，划过她的大腿根，滴落在凌昀的腿上，而一个吻则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
    在这片空间里呆了不知道多久，凌昀终于从数据里抬起头，将结论交给了蓓叶丝。推测的方向出乎他的意料，图书馆700天内借阅最多的内容不是基础科学，也不是报刊小说，而是一些宗教学文献，尤其是在之后的一百天里，人们对宗教似乎有一种盲目崇拜。
    在科技发展的尽头，人们转向神学，听起来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格伦尔星已经毁灭，后人再怎么思考也只是推测，那些秘密丝丝缕缕飘在了星际之中。
    蓓叶丝倒是不吃惊，她又恢复了那个白发白裙萝莉的形象，多如牛毛的数据在蓓叶丝眼前迅速流动，她抛着透明的玩具，躺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浸没在数据里，随时会消失一样。
    “蓓叶丝……？”大概是她和数据融为一体的消失感太强烈，凌昀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试图阻止这种融化感。
    女孩扭过脸看了他一眼，蓓叶丝长得好看，但现在的形象却不怎么雅观，她摆成了个大字躺在虚空里，周围的数据包裹住她，仿佛一层一层的茧，听到凌昀声音时候才懒哒哒地动了动。蓓叶丝扭头时侧边的短发垂落下来，似乎忘记了之前这里还有个人的存在，她看向凌昀：“嗯？哦……你可以离开了，下次我们再见面吧。”
    她说完，挥了挥手，剩下的字句就像被按下了delete键，慢慢消失在凌昀耳边。
    身体猛地一沉，再从舱内醒来时，凌昀看了一眼时间，零点刚过一分。他已经很适应来回的落差，也很清楚这绝对不是梦，只是来回两次，他已经摸清了现实与虚拟的规律。青年坐回桌子前，输入关键词“格伦尔星”，又将那一段诗歌一样神秘的语言输入进去，进行筛选，在弹出的所有信息中开始进行筛选。
    他以一种一目十行的速度往下浏览，眼前的屏幕在一瞬间全黑下来，黑色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她半边脸贴在屏幕上，那双蓝眼睛亮得仿佛星球的能源灯，还探出了一点舌头。青年被猝不及防的jump  scare吓得一抖，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一阵愉悦的笑声从音响里传出，屏幕里的蓓叶丝坐在一个类似吊椅的地方，穿着那条白裙子，手中还有一支纸飞机。
    “你找我有什么事？”凌昀叹出一口气，伸手抹了下脸上的冷汗。他已经不问蓓叶丝为什么、或者怎样出现在这里的了，凌昀已经慢慢相信她可以出现在有网络的任何一台设备上。说话间他的背挺直了点，明明刚刚才见过，突然又见面时候却有一种好久不见的恍惚感。
    “你的数据我发到你的设备上咯，记得看。”蓓叶丝把纸飞机投出去，镜头跟着纸飞机一起转起来。在旋转的视野里，女孩就在中心荡着秋千，起起伏伏，在最高点落下时候她也像一枚被投出去的纸飞机。某一瞬间凌昀有一种错觉，她像是活在一个宽广的虚拟世界里的唯一NPC，一切都随她心意，一切都随她变化。
    凌昀回到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文件，点开后发觉他的各类指标都在里面。荡着秋千的人蹬蹬蹬跑到了屏幕的右下角，坐在了时间上面。每秒她的头发都会动一下，看起来像极了桌面宠物。
    “Luster，”蓓叶丝瞧着他，“下次你直播的时候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不行。”凌昀果断地拒绝了她，一想到蓓叶丝在注视着自己，他大概会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无情……”她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又看着他，眼睛眯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征得你的同意呢。”
    青年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是知识的应用咯，”她接住飞回来的纸飞机，放在自己身边，走到日程表的位置，用力一推，在“出差”那条待办事项边坐下，注视着凌昀，意味深长地开口，“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