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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的可爱妹妹回来了 第218节
    话说,东海市靠近南海,而国内最大的海军部队就驻地在东海市。
    当然,在此活动的,各个国家的军事类,或者商业类的间谍很多。
    而目前,海军反间部门掌握的,红国军方权限最高的间谍就是比尔上校了,通过他,还搞到了一颗最新型的鱼雷。
    为了能够钓到更多,更大的情报,部队没有惊动过他,而是,一直在用电话和电子邮件监控的方式,在暗中观察他。
    但他居然跟林悯有联络?
    那是不是意味着红国军方和东岛政府沆瀣一气了?
    这就得说林悯的聪明之处了。
    目前的反间工作,主要集中在电话和电子邮件两块,而曾经人们的主要通信方式,写信,因为其速度不够迅速,已经没有人使用了,所以不论部队还是公安,都不再把质纸信件列为检查目标了。
    但偏偏林悯那个传统的,守旧的老家伙,一直在用纸质信件的方式跟比尔上校联络,而且他这样做,就完美的绕开了部队反间部门的监控。
    顾谨早知道林悯父子是间谍,但这还是头一回,直接接触到林悯和间谍之间往来的通信信件,他自然读的特别认真。
    大热天的,老爹在仔细辩认笔迹,法典从冰箱里拿了个雪糕出来吃,但雪糕融化的太快,不小心,啪唧一下,掉纸上,立刻晕了一大圈。
    如此重要的东西,本来辩认起来就很困难,给他晕掉一圈,就要模糊掉很多信息,也就顾谨脾气温和,不喜欢发火,这要人,估计拖鞋已经上头了。
    放下纸,顾谨重重叹了口气。
    法典忙把雪糕扔进垃圾桶里,说:“爸,对不起,我刚才太不小心了。”
    千辛万苦偷回来的情报,被雪糕弄湿了,没法看了可还行?
    顾谨语气里带着责怨:“别人要后悔药,是论颗买,你得成箱子批发。”
    法典悔之晚矣,垂着脑袋说:“对不起。”
    顾谨温声说:“以后不要马马虎虎,冒冒失失,要小心点。”顿了顿,又说:“大概情况我已经掌握了,这事,还真挺麻烦的。”
    “为啥呀爸,到底发生啥事儿了?”法典忙问。
    他是第一个接触资料的,但他英文太差,只认识抬头的比尔上校,剩下的完全看不懂,虽然有句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还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顾谨,不但精通法学,英语更是母语级别的水平,信,得他来解读。
    沉吟许久,他说了三个字:“核潜艇!”
    法典捏起拳头,本想嗷一声的,但因为妈妈和妹妹在睡觉,又生生吞了回去。
    受了小宪和小北的影响,法典如今也是个军事谜。
    而关于核潜艇,法典可太了解了,说起来简直如数家珍,就比如,我们国家在南海虽然装备了四艘核潜艇,但我们的核潜艇只具备一次核打击的能力。
    而红国的核潜艇,却具备二次核打击的能力。
    也就是说一旦开战,在第一轮核打击后,我们的海军将被红国的核潜艇反杀。
    以及,据说红国最新型的核潜艇,可以用声呐,对方圆几百公里的海域进行绘制和探索,也就是说,只要它出现在某个地方,方圆几百里的军事信息,它将了如指掌。
    红国是世界霸主,而红国的核潜艇,就是霸主手里的那杆枪,它整天航行在公海上,绕着地球转圈圈,招摇红国的霸主威风。
    现在是96年,红港回归在即,红国作为世界霸主,眼看蓝国一步步发展壮大,想搞事的心蠢蠢欲动,而他们最新型的核潜艇,现在就在东岛国的海域中航行。
    外界传言,说红国很有可能要在这段时间跟蓝国开战。
    当然,蓝国的海军部队也调集了所有的精锐力量,布防在东海市。
    总之,战事一触即发。
    军事杂志上天天都在讲这些。
    法典每每看了,总会被气的吃不下饭。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林悯居然跟bill上校联络上了,他们还聊到了核潜艇,那是不是真的要打仗了?
    “爸,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男孩快要急死了。
    但是,法典给顾谨的,不过是一张空白的信纸,顾谨是按着笔迹印痕来猜的信息,又猜到多少信息?
    他目前所了解的是,林悯父子是bill上校的下线,之所以专门租赁离海军部队非常近的秋田会馆来居住,就是为了便于观察我国海军部队的最新动向。
    而就在这段时间,红国的核潜艇奉命,要来南海海域挑衅闹事。
    但据体会是什么时间,以什么理由来,就也不知道了。
    所以这事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
    他还要跟李部长沟通,然后继续深挖林悯,看能不能挖到更多有效信息。
    而这事要闹严重的话,很可能小宪都要从红国回来,帮忙。
    总之,今天法典不仅帮了林珺,他干了一件于国家来说,意义非常重大的事。
    ……
    虽然林珺跟林悯说,自己暂时不会把从他那儿拿出来的证据给林东,但毕竟林东是她亲哥,而且她分析了一下,觉得以林悯的狡猾和贪婪,是不会放弃林东的,所以下午一觉睡起来,她就打电话喊来林东,把所有的证据一样样摆给他,也把林悯为了得到慈心,想陷害他入狱的事,一股脑儿告诉他了。
    林悯于小林阿西来说,当然是个合格的父亲。
    但于林东来说,简直就像个笑话。
    林旭马上研究生毕业,要参加工作了,这时林悯却准备害他?
    聪明药,也亏他想得出来。
    可怜林东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听林珺讲完,愣是险些给气哭。
    想了很久,他说:“妹,咱们就没有什么法子,能把他赶回东岛国吗?”
    林珺下午起来时就听法典说过了,林悯父子回国,拿慈心事小,真正的目的,是配合东岛政府和红国军方,进行军事活动的。
    在这种情况下,林珺要赶人,就是破坏部队的工作任务了。
    当然,事关军事机密,她也不便透露给林东听,只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做好自己,盯好生产和销售的各个环节,做到让他无机可趁吧。”
    林东气啊,气的咬牙切齿。
    思索了良久,他说:“我这人性格耿直,也不喜欢惹事生非,要林悯再不害咱们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就好好过咱们的,他要胆敢再挑衅,妹,到时候你让顾谨帮我娘打场官司吧。虽然我娘的结婚证书是解放前写的,但新政府是承认老婚约的,他个老不死的,跟我娘还没离婚呢,《新婚姻法》规定,夫妻双方的财产为共同持有,我虽然不爱钱,但我不介意恶心他一下,帮我妈争一笔钱回来。”
    林珺也是咦的一声,问:“哥,林大妈的婚书,你到现在还存着?”
    林东无奈苦笑,说:“他不回来,我娘就办不了离婚证,他又没死,我娘也销不了他的户,他害的我娘一辈子没法再嫁,那婚书,我当然要留着。”
    “行的,他要胆敢再犯,咱们就跟他打官司。”林珺爽快的说:“我让顾谨好好帮你写份诉状,争取帮林大妈多要点抚养费。”
    林悯在东岛国,跟小林阿西他妈当然结婚了。
    但他在蓝国,跟林大妈之间的婚姻关系并没有解除。
    小林阿西的生母已经死了,可林大娘还活着。
    在这种情况下,林大娘要跟林悯打官司,分他的财产,是完全可行的。
    为了部队的工作,林珺可以暂时不惊动林悯,但是,等部队的工作忙完,林珺必须让顾谨帮忙代理官司,为林大娘争一笔抚养费回来。
    ……
    再说回顾谨。
    南海争端,核潜艇,这是目前东海部队方面的两大难题。
    所以,当顾谨把林悯的事汇报上去,就在部队那边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李部长,在听说这事居然是法典发现的时,也很意外,还特意问顾谨:“法典是不是你家老三,就是那个物理化学只考了七十分的傻小子?”
    顾谨笑着说:“他只是顽皮了点,孩子还是很不错的,中考考了六百多分。”
    李部长见识过小民和小宪之后,就不把一般点的孩子放在眼里了。
    所以只象征性的夸了夸:“好小子,挺不错的。”
    转而,他说:“在红港回归前夕,红国的核潜艇要来咱们南海遛弯儿,这绝对是在挑衅,挑战,这事我们必须深挖,掌握它来的时间,行走的中线。”顿了会儿,又说:“想要抓到一艘核潜艇不容易,但既然他们是贼,咱们不防做回强盗,打劫他们一番?”
    红国的核潜艇,不经通报就跑到我国的海域来,这就是作贼。
    贼来了,被捉到,打劫他一番,这不为过啊。
    毕竟核潜艇代表的,可是目前全球最顶尖的军事技术。
    李部长虽然已经不在导弹部队了,可他特别想亲自登上红国的核潜艇,上去观摩一下,研究一番呢。
    顾谨笑着说:“只要您觉得可以干,我们随时配合您。”
    “行的,我先跟部队交涉一下吧。”李部长说完,挂了电话。
    本来剩下的事就该军方跟进了,但在跟进方面,军方又遇到难题了。
    如今已经是个电子信息化的时代了,但是林悯太老土了,他跟bill上校一直是用书信联络的,跟东岛政府,也是用信,而且还是专人带信的方式联络。
    这种原始,古老的方式,可难住了反间部门。
    他们要是搜查信件,就会暴露自己,可不搜查,就无法得知林悯跟东岛政府和红国军方都聊了些什么。
    于是,在这个已经电子信息化了的时代,为了掌握林悯的情报,海军方面考虑了很久之后,不得不重新使用最原始的情报获取方式,那就是:装窃听器。
    部队打算在林悯的书房里装一个窃听器,以便监听,并获得第一手资料。
    但是,既不能打草惊蛇,又想把窃听器装进秋田会馆,这就又是个麻烦事。
    而最终,李部长又打电话找到了顾谨,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可顾谨也难啊。
    林悯,他已经拜访过一次了,还把对方给惹急眼了。
    现在再上门,没有由头,林悯怎么可能开门?
    那他们该怎么把窃听器装进去?
    这不,顾谨也正愁着呢,今天下班回家,居然在厂门口碰上女儿。
    半夏带着二黑,一脸怏怏的蹲在小卖铺门前,怀里抱着她的大水杯,看到爸爸下了公交车,立刻带着二黑扑了过来。
    “爸爸。”小女孩喃喃的唤。
    顾谨把女儿抱了起来,掏出手绢替她揩了揩被汗濡湿的额头,问:“怎么啦?”
    半夏猛得举起一颗球来,说:“你看。”
    顾谨接过来一捏:“这是颗网球,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