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睡裙吊带的肩头被一滴一滴的泪打湿。
柔软的奶团贴在戴致行的胸膛上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心跳。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有力。
连带着褚文淇的心跳都鲜明起来。
双手覆在戴致行的后背上,哄猫似的给他“顺毛”。
她的书中只有一个男主是害怕被姐姐丢掉的。
那就是从小被母亲抛下好多次的范烈。
书中的范烈是他母亲范玲离家出走混迹社会时,与小混混恋爱生下的孩子。
混混是浪荡性子,有了孩子也没收敛心性。
反而因为怕担责任,而销声匿迹了。
好在范玲也想得开,自觉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就照常和别人恋爱。
可她一恋爱就上头,总想和别人双宿双飞,但男人们都不会跟她走到最后。
理由大多是嫌弃她带了个拖油瓶。
后来范玲把范烈丢到了混混的亲戚家。
但混混声名狼藉,除了真正的近亲,几乎没有人愿意管他的这个烂摊子。
关键范玲也不给抚养费,所以即便是堂表亲这样的近亲,也没有人愿意长久照看范烈。
最多半个月,他就会被踢皮球一样踢到下一家。
等亲戚家都轮了个遍,范烈就会被丢回到范玲面前。
后来范玲没办法了,给范烈买了张车票。
让范烈捏着张写着住址的纸条,一个人带着认亲照片坐着火车去找她远嫁的大姐。
而所谓的姐姐就是范烈大姨家的女儿,他的表姐辛愿。
不过范烈找到大姨家时,大姨家只剩下辛愿和大姨两个人。
大姨夫早几年就因车祸去世了。
大姨也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而范玲离家出走,多年不和家人联系,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
不过到底还是被收留了。
只因辛愿希望她妈能借着这个牵挂,多活几天。
可等大姨去世后,年仅20岁的辛愿自觉无法养育一个13岁的小孩,所以自行离开许多次,企图丢掉范烈。
但每次都于心不忍,又寻了回去。
每当她回去时,范烈总会哭着说一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后来在相依为命的岁月里,两人渐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别哭了,姐姐没有不要你。”
“姐姐就是来例假了,肚子疼,睡得不踏实,怕打扰到你,所以才换了个地方睡觉。”
书中的辛愿在父母死后,为了照顾自己抚养范烈把家里的房子卖掉了。
然后租了个很小的一居室,所以姐弟两人日常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那怎么行,走,我们回去,我给姐姐暖肚子,这样姐姐肚子就不疼了,就能睡踏实了。”
戴致行抹了把泪,拉着褚文淇往主卧走。
主卧的双人床很大,可戴致行依旧紧紧贴在她身后。
好像真的如同书中那样,两个人是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
睡裙被卷到腰上,戴致行在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探手把贴在内裤上的暖宫贴扯掉。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把手紧紧贴压在她的小腹上。
掌心温热,恒温的熨帖,让褚文淇舒服的不行。
她侧躺在戴致行怀里,安心地合上眼,想着书中的范烈温顺懂事,戴致行今晚应该不会胡来。
结果半睡半醒间,股间突然被戳上根灼热。
她瞬间睁眼,微微动了下屁股,感受到那根棒子越来越挺越来越硬,心里不由发怵。
随着她的动作,戴致行难耐地哼了一声,“姐姐别动,我,我下面好难受。”
戴致行这句话瞬间点醒了褚文淇,这个用词好像是在两人还未正式有亲密关系之前。
大概是范烈十六岁的时候。
这个时候范烈正处于青春期,时不时就会晨勃,辛愿已经开始尝试引导他手动纾解欲望了。
甚至偶尔在范烈自撸不出来的时候帮帮忙。
“好,姐姐不动。”
“但你让姐姐翻个身好不好,你硌到姐姐了。”
褚文淇异常有耐心的哄着十六岁的戴致行,戴致行果真也如范烈那般听话,乖乖松开她的腰,让她翻身面对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鼻间满是戴致行身上好闻的清冽柏香。
眼前模糊地掠过被他背出甬道的画面。
戴致行额头上憋闷出一层薄汗,身下硬挺的厉害,是真的憋得难受。
原本想教导他自我纾解的褚文淇突然鬼使神差地探手握上他身下的硕大。
然后开始对他循循善诱,“刚才你让姐姐舒服了,那姐姐现在也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