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褚文淇突然醒了。
她身上出了层虚汗,被冷气一吹,凉飕飕的,像在身上铺了层冰,一下就惊醒了。
可能是昨晚被折腾狠了,吃不消,身体机能紊乱。
也可能是昨晚那事过于悖德,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所以即使又累又困,也依旧睡不踏实。
索性也就不睡了。
褚文淇起床冲了个凉水澡,把身上洗清爽后,对着镜子擦身体乳。
她胸前两团乳肉被戴致行嘬的淫迹斑斑,两颗乳粒被刺激狠了,到现在还探着头,没有消肿。
肩头也被戴致行分别种了两颗草莓,全部种在肩头痣上。
两颗比芝麻粒小一半的黑色圆痣,被戴致行可丁可卯的种上草莓后,显得特别俏丽动人。
乳白色的身体乳盖上去,搓了又搓,全部消融抹匀后,褚文淇重重叹了口气。
到底不是遮瑕膏,这满身的斑驳半点都遮掩不去。
刚换好衣服,准备随便吃点什么的时候,褚文淇突然接到了褚星云的来电。
“七七,小行的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小行在公司犯病被送到中心医院去了,现在要家属过去一趟,我现在在豪利核对进出项,实在脱不开身,得麻烦你去一趟。”
褚星云语气焦急又小心翼翼,听得出她很担心戴致行,同时也怕褚文淇拒绝。
“好,我这就去。”
褚星云好像没有想到褚文淇会应下的如此痛快,愣了几秒后一连气说了叁声谢谢。
褚文淇嘴巴抿成一条线,轻嗯了声后,火速挂掉了电话。
褚星云的这叁声谢谢听的她心里难受极了。
生疏感充斥全身,心里又多了一根刺。
中心医院。
戴致行被打了一针安定,此时正在病房里安静睡着。
他病床边守着个穿格子衫的男人,看起来忧心忡忡。
褚文淇推开病房门,男人闻声回望,随后起身迎了出来。
“你好,我是戴致行的同学兼同事,汪政义。”
“你好,我是戴致行的姐姐,褚文淇。”
汪政义点了点头,目光在褚文淇身上一扫而过。
读大学的时候他就听戴致行提起过自己有个姐姐,但没想到他这个姐姐长得这么……纯欲?
丰胸细腰胯饱满,一张脸蛋却白嫩纯洁,连唇瓣都是晶莹的粉,这视觉差异简直绝了。
“刚才一个叫季栾的医生已经给致行看过了,还给他开了点硫胺,说等他醒了就可以带他回家了。”
“医生还建议他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再上班,公司那边的事儿我和迎树打理就好。”
“就是他负责的那个软件,暂时没人能接手,还得他自己写。”
汪政义有点为难地挠了挠耳根,要是荷航没出差就好了。
戴致行,他,秦迎树,荷航,他们四个是大学室友。
毕业后一起创业开了个小公司,专门搞软件开发,前后端开发。
创业以来几乎全靠自力更生,手下员工满打满算才六个。
眼下这种情况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谁也脱不开身帮另一个的忙。
“那就让他在家办公。”
褚文淇赶到医院前就接到了季栾的电话,已经了解了戴致行的发病机制。
只要她形影不离地看着他,维持正常工作应该没问题。
“这样行吗?”
汪政义有点不放心。
“他今天在公司午休,醒过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直嚷嚷着要去旭川峡谷找情瀚鱼,说是映月吃了鱼就会爱上他。”
“说的那叫一个言之凿凿,要不是知道他伤到脑袋,有后遗症,我差点就信了。”
褚文淇默然,旭川峡谷,情瀚鱼,映月,戴致行这是把自己代入她写的一本古言骨科小说里了。
那本小说里的姐姐是典型的玩咖,和N个男人保持性关系,后来机缘巧合下主动睡了弟弟。
但她太浪荡了,并不愿意钟情于一人,所以被睡出不伦之情的弟弟拼了命的去找能让她钟情的鱼。
“没关系,我会监督他好好工作的,你放心。”
褚文淇透过门窗朝病床上的戴致行看了一眼,心头蓦然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