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钝圆龟头强行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那东西甚至碾过娇嫩阴蒂才肏进去。
摆明了是故意的。
鹿茸没有多余精力去指责男人,她疼得只能发出呜咽,“不……”
很可惜,秦北锋连呜咽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大掌粗暴地捂上了女孩的唇。
“嘘。”他伏低上半身,尽可能弓起精悍腰腹凑到怀里人耳边。
老婆婆没有走远,似乎是在打电话,通话声断断续续传下来。
那种害怕被发现的惶恐又来了,鹿茸不由夹紧屄口,浅处媚肉裹缠住新来的入侵者。
“真紧。”秦北锋发出沙哑喟叹,五指施力扣紧了女孩两颊,捏至变形。
呼吸受阻,鹿茸渐渐有些大脑缺氧,整个人陷入一种介于清醒与半幻觉的状态,别样的性高潮强烈刺激起阴道深处。
女孩的屄突然达到前所未有的紧致,秦北锋太阳穴青筋暴起,连带掐着的人双手也不例外,他粗喘着放弃了克制。
大股浓精射出,强有力地喷浇上代表处女身的薄膜。
内射的力道太过于鲜烈,推波助澜了即将触顶的快意,鹿茸死死抓住男人捂着自己唇的手,指甲抠出了好几个深深的月牙小坑,她几近崩溃地潮吹。
热液反向浇上龟头的瞬间,秦北锋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微妙的想法,自己内射了女孩的同时,她的淫水作为反哺,是不是也内射了自己喷张的马眼。
这种有违常理的认知使得他分外愉悦,男人没有抽出龟头,依依不舍地埋着,想要细细鉴赏女孩痉挛抽搐的屄口,“小鹿的屄射起来好舒服。”
真是越来越好奇里面的滋味了。
鹿茸艰难地从高潮中回过神,她听见了男人的评价,泪眼模糊。
她刚刚差点以为自己真的会被肏,在楼道里失去第一次,可结果明显,男人没有那么做。
女孩不懂他的意思,不完全肏进去,却又想方设法玩弄她,还有不明意义的内射。
对方精液好多,弄得她肚子好胀,好饱,要撑坏了,好想真的被肏,最里面想被捅,小屄好饿……
饱与饿的矛盾让鹿茸无与伦比的羞耻,她逃避般深深垂下脑袋。
射完精便松开了手, 没听到女孩的声响,秦北锋察觉不对劲,浓眉蹙起,准备撩起裙摆看看,别是自己不小心撕裂女孩下体,“弄疼了?”
鹿茸费力压了压他的胳膊,摇摇头,她不想给男人看自己污秽糜乱的私处。
不是疼么,秦北锋稍稍放下心,但还是以极慢的速度撤出了龟头,因为他想要亲吻女孩,插入的姿势难以办到。
腿心传出阵阵酥麻刺痛,混合体液随之流出,鹿茸来不及将脑袋埋得更深,下巴被轻轻挑起。
“生气了?”秦北锋用唇亲昵贴蹭她的唇角,试探地裹住吮吸。
两张小嘴都容易肿,以后要悠着点来。
比起男人不明不白的情色行为,鹿茸真的好喜欢亲吻,有种被珍视的错觉,心中骄纵的种子隐隐发芽。
“嗯,生气了,你坏……”鹿茸嚅嗫着,她也不懂为什么,一面对男人,脾气便凭空渐长。
被她娇娇得骂了声“坏”,秦北锋的鸡巴当场昂首,打上湿漉漉的腿根。
鹿茸难以置信瞪着他,小脾气一缩,变回原来怂巴巴的女孩,小动物一样讨好地去亲男人下巴,“不可以再弄了,小……小屄好肿,合不上了。”
知道不能弄,就别来招老子,不该浪的时候瞎浪,秦北锋咬牙切齿扶稳女孩站好,“行,中场休息,晚上接着?”
“晚上要直播。”不可以沉迷男色,荒废正业的道理,鹿茸还是懂的。
“你这样子可以直播?”秦北锋瞥了人红肿破皮的唇。
自然知道他在看什么,鹿茸不自觉舔了下,津液润泽粉嫩,“可以做asmr。”
偶尔生病,或者太累了,唱不了歌,她就会直播asmr。
“asmr?”秦北锋一副不懂现在年轻人的表情。
鹿茸难得见他茫然,耐心解释了,说完,却发觉男人的表情变得神秘莫测。
“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asmr很有趣。”秦北锋眼里有危险笑意,“晚点我会去听。”
“你,你要来吗?”听男人主动提起要来听自己直播,鹿茸顿时将被他压在楼道里欺负的委屈郁闷抛诸脑后。
女孩眼里又冒出了秦北锋无法理解的闪光,像是遥不可及的星星心甘情愿坠落,不远万里只为落到他的怀里。
“很希望我去?”语气里有着男人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真实温柔,并非惯用的诱骗伪善。
明明不是荤话,鹿茸却莫名地红了耳根,她湿润着眼应声,给出肯定回答。
“晚点见。”秦北锋有所触动,亲吻了女孩的眼睑,破天荒不夹杂色欲。
即便他下面还邦邦硬着,且脑海里全是晚上要试的新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