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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304节
    顾令国的声音传来,严如山抬头看了一眼房门方向,他们坐的位置在内室,伸长脖子瞭望倒是能隐约看清外面的情形。
    “进来,饭菜放桌上就成,你们赶紧去吃饭,吃了睡一觉;晚上让冯正同志多做些好吃的,咱们庆祝庆祝。”
    “好的,严同志。”顾令国走进屋里,把饭菜往桌上一放,“饭菜不是很热,先系那让钟同志赶紧吃。”
    “知道了。”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顾令国垂眸,转身快步走出他们的卧房。
    钟毓秀斜眼看去,顾令国脚步凌乱,想是走的很着急;她不由笑了,“闻到饭菜香了,冯正同志都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炖了汤,还有两样荤菜几样素菜;你走这几天里,咱们家的伙食一直保持着这个水平,再吃下去,我都要长胖了。”长期缺乏运动,吃的又好,长胖的迟早的事儿。
    “胖点好。”
    严如山摇头低喃,“现在说胖点好,等真长胖了,怕是又要嫌弃我胖了。”
    媳妇儿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媳妇儿的嘴,骗人的鬼,千万不能信媳妇儿说什么不嫌弃你的话。将心比心,要是他看到一个大胖子,而且很辣眼睛,他也会嫌弃。
    “说什么呢?”假装听不到。
    严如山忙道,“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不过,媳妇儿,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嫌弃你还能离婚?”冲他刚才那些话,她就不打算哄着他了。
    看吧,就说媳妇儿是忽悠他的。
    “那肯定不行,咱们结婚了就是一辈子,谁也不能想着离婚的事儿。”回的斩钉截铁,心里却是在想,千万不能吃胖了;长胖了媳妇儿嫌弃,说不定哪天就对他越发没好气儿了。
    想想他也挺心酸的,先动心的人就输了;他先喜欢上媳妇儿,媳妇不喜欢他,好不容易追到手,可不能让媳妇儿嫌弃起来,那多不得劲儿。
    钟毓秀抬起眼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如山继续说道:“媳妇儿,你放心,我肯定不长胖;大不了以后加大运动量,保准你对象身板子结实,人精神,还不会虚胖。”保证你满意。
    “看你表现咯。”
    媳妇儿俏丽惑人,喉结动了动,严如山压下心田里的躁动;强忍着拉回视线,一心一意为她擦拭头发。
    发丝半干,他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开始一点一点为她梳理青丝;头发没干的情况下梳头,多少会有打结的情况出现,他就埋头一点一点梳理顺,精心又耐心。
    “好了,媳妇儿,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歇会儿,头发也该干了。”正好可以休息。
    钟毓秀点点头,理一理身上的汉服,她洗了澡就穿的短袖汉服;料子好,穿在身上格外柔顺舒服,最主要的是,里面那一层非常亲肤。这些料子都是根据她的要求,严如山找了许多人研究出来的古时候的纺织绸缎。
    一生产出来,就上了她的身。
    这种东西,在现在已经快绝迹了;他们找到了纺织丝绸的方法,严如山便让负责服装厂的兄弟在这一块儿下大功夫,希望能研究出更多的绸缎种类。
    如今,他的服装厂不仅不产时尚衣物,还会出产丝绸类的汉服、唐装、复古式综合服装、民国时期的旗袍;这些都用丝绸料子,造价不菲,卖价更是不菲。
    改革之后,人们有钱了,真正发展起来的一批企业家,人家要的就是面子;绸缎贵怎么了,家里的女人又不是穿不起,参加聚会,日常穿出去那可是贼有面儿,女人是男人的脸,这句话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实用的。
    思维的开放,意味着大家对金钱的积攒已经到了一定地步;否则,不会在穿戴上造作。
    严如山牵着她走到饭桌前,亲自为她端上饭碗,递上筷子;又将饭菜汤蛊放到她面前。
    “吃吃看,好不好吃,不好吃就让冯同志改正。”
    执筷尝了一口,钟毓秀点头,“好吃的,冯正同志的手艺没得说,还是你眼光好;好厨子不好找,私人大厨更是不好找。现在咱们家有口福,有一半儿是你的功劳。”
    “怎么是一半儿?”功劳还被分薄了?
    “另一半是冯正同志的功劳,跟你没关系。”
    严如山:.......可真是亲媳妇儿。
    不过,自个儿的媳妇能怎么办?宠着呗。
    再次心酸。
    “可惜,这边没有牛蛙和小龙虾,要是来一顿该多香啊!”想想就口水都出来了。
    “回上京就吃,我让人安排上。”
    钟毓秀看了他一眼,顺道喂了他一个宫保鸡丁里肉丁,“怎么安排?咱们人都没回去。”
    “让曹征和程明朗他们去咱们园子里捞了送来,只要咱们到家就有得吃。”他都想好了,等会儿就打电话。
    “可拉倒吧,人家不忙?你倒是甩手出来玩了,他们还得忙工作呢。”
    严如山无奈笑道:“媳妇,你可是我媳妇儿,怎么还心疼起他们了。”
    “不是心疼他们,而是他们也一把年纪了,该找对象了;该给他们留的时间要留起来,不能把他们的时间都给利用完了。”变相的为他们说情,也是怕某一天人家那些家里的长辈突然到家里来坐一坐。
    严如山:一把年纪可还行?!
    突然有点心疼兄弟了。
    “媳妇,他们都不想结婚,缘分到了自然就结婚了。”
    “这世上多少夫妻是靠缘分的?”
    严如山一愣,好像这话也没错;他跟媳妇原本没夫妻缘分,全靠他死皮赖脸,不过......
    “媳妇儿,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钟毓秀装傻充愣,“是吗?我不记得了。”
    装傻的媳妇儿一样可爱,严如山失笑不已,凑进她,快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退了回去。
    “不记得就算了,你说也对,该给他们张罗起来了;不能等咱们家孩子七八岁了,他们还不结婚,到时候几家的老爷子要是还在,恐怕得天天往咱们家坐着不走了。”
    公司事宜是多,该让他们休息还是得休息;至少,不能让他们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
    第568章 嫌弃
    严如山一想那场景,不由得摇头失笑,“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对于跟爷爷一辈儿的老军人,他们的习性,他是再了解不过的;从小跟他们接触,什么样的老干部他都接触过。
    钟毓秀斜睨他一眼,也乐了,“你也知道呀。”
    严如山轻笑,知道也没用不是;兄弟们不谈对象,相亲也不去,他还能把人绑去不成?
    “他们不想结婚,老爷子们也是知道的。”
    “他们不想结婚是他们的事儿,工作太忙又另说;你有时间也和他们谈一谈,不管结不结婚,他们都要想想老爷子们的心情。”
    严如山点头应道:“好,我会和他们谈的;不说其他的,老爷子们的年岁确实大了,他们的终身大事该考虑起来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老爷子们现在是活一天少一天,谁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就到来了。
    同住一个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严如山有时候下班回家,遇到老爷子们,也会听见他们言语之中的羡慕和对子孙的恨铁不成钢。
    想想也不难理解。
    他们一群人从小一起长大,结果严如山到了年纪轻轻松松就结婚了;如今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自家子孙还是光棍一条,有生之年能否看见孙子成家都不一定,心情能好?
    在严如山这个圈子里,几家老爷子只要看见他,就会想起自家不成器的孙子;可想而知,那几个坚持不谈对象的人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这事儿暂时搁下,吃过饭,头发差不多干了;毓秀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困劲儿上来,在严如山的注视下秒睡。
    严如山心疼的为她拉上被子,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
    有时候,他真希望媳妇能多依赖他一些;独立自强的姑娘令人欣赏,当初他喜欢上她又何尝不是因欣赏而起?
    明明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姑娘,却能独自上山打猎,还次次不空手;说明什么?说明她手里是有真本事的。当时的他疑惑过,怀疑过,可她的举动又再正常不过,让人没法多想。
    再加上她当时行迹太简单,不是上工就是在知青点;不与外人接触,最熟悉的人大约就是知青点的知青了。
    在城里长大,拥有一身打猎本领;气质顶尖,在一众知青里非常出众,即便她怎么收敛也收敛不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良好教养,出类拔萃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那是得从小教养才有的。
    正因如此,他很迷惑,却又找不到证据。
    直至了解越深,陷的越深,到最后无法自拔。
    严如山无声一叹,缓缓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到堂屋,老爷子听见脚步声,循声望去。
    “毓秀可是睡下了?”
    “睡了。”走上前,在老爷子身边坐下,而三个孩子就在老爷子脚边的褥子上玩。
    严老爷子轻轻颔首,“毓秀累着了,别去叫她;等她睡到自然醒,精神头自然就回来了。”
    “嗯,不喊。”严如山道:“毓秀这样下去,现在还年轻,累狠了睡一觉就能好;等到以后,她长期精神紧绷,少不得落下些后遗症。”
    “你是毓秀的丈夫,这事儿得靠你多劝着些。”
    “我知道......”可是媳妇主意正,拿定注意后,不会轻易改变;即便是他,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爷爷,要是奶奶这样不顾身体的工作,您会怎么劝?”
    麻爪。
    口才没媳妇好,说不赢。
    严国峰送他一个自行领会的眼神。
    那是个仿佛在说,你真是我孙子?劝媳妇儿都不会。
    严如山:领悟了领悟了。
    “爷爷,您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薄唇紧抿,心下沉甸甸的,“您对您大孙媳妇也有一定了解,能是随随便便能说动的?”
    严国峰轻笑,“不是说不动,是你的影响力还不足以撼动她;这也说明了你的眼光好,一个耳根子软,注意不正的人是做不了我们严家的当家孙媳妇的。”
    严如山看了爷爷一眼,无声叹息,爷爷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爷爷,您就别取笑我了,我是您的孙子;结果,我在您家孙媳妇的心里没啥地位,您觉得很光荣吗?”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严国峰老神在在的开口,“呵,是你在毓秀心里地位不够高,又不是我在你奶奶心里地位不够高。”
    扎心了!
    严如山无言以对。
    “不过呢,谁让你是我严国峰的大孙子,给你支支招也不是不行。”
    严如山面无表情的说道:“爷爷好意,孙儿心领了。”
    “真不听听?”
    “爷爷,您莫不是忘了,当年您是怎么娶到奶奶的。”他错了,一开始就不该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