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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霍锦言震怒
    #套路霍少的第9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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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安静的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保安队长都没敢动啊,童谦更是觉得自己刚才真是走的慢了。
    时间好像在众人心尖流逝着,滴答滴答的。
    苏奈内心十分平静,可还是有一丝幻想的,虽然她也没指望霍锦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爱上她。
    过了好久,久到曲芳华好像已经平静了些。
    “妈,给别人难堪的时候,您想过后果么?”霍锦言目光清冷。
    曲芳华脸色不大好,“你从小就听话,虽然主意正一点,但从没忤逆过爸妈,怎么跟她混在一起之后就处处气我呢?因为她打你表妹,又因为她贴那个丢人的告示,这会儿又要气我!她这是什么人啊!”
    “妈!”霍锦言语气重了。
    这一嗓子喊出来,吓了曲芳华一跳。
    “妈,她没招惹您,您生我气可以,说她做什么?”
    霍锦言眼神里汹涌着暴躁,他咬着腮帮,那样子有点渗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在极力的忍耐。
    “童谦,你把她们都送走。”最终,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怕他忍不住会发火。
    “霍锦言你怎么——”曲芳华嚷嚷着,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霍锦言突然转过头看她,目光那般骇人阴森,语气冷的刺骨:“我怎么?”
    “嗯?您说说我怎么了?”他靠近曲芳华一步。
    吓得曲芳华后半句话都没敢说出口。
    “妈,我不止一次跟您说过,我对她没什么感觉,您的想法还停留在几年前,您难不成指望着过了好几年我还想着她呢吧?您听清了没啊?我说我不喜欢她,我跟她不可能!您跟霍紫沁在这捣什么乱?在家里闹不行,还要闹到外边来?”
    霍锦言把领带松了松,那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把苏奈惊到了。
    他没了平时的清冷禁欲,只有无尽的怒火和冷冽恐怖。
    嗓音也很大,几乎是用吼的。
    “就是因为我有教养,我才没亲自把她丢出去!我已经很顾及您的面子了,您能顾及顾及我吗?需要我说多少遍您才能听清,我跟容黛安不可能,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我都不会跟她有什么,这回听清了吗?”
    “她!”霍锦言没回头,手却指着苏奈,“她是我女朋友,论长相,她可不比容黛安差,论能力,几乎碾压容黛安,论对我的心,容黛安跟她都不是一个层次的,比什么啊?你拿她们比什么?你儿子是什么香饽饽吗?你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我转吗?人家比我优秀,哪天人家看我看腻了,调头就会走,是我他妈在这攀高枝呢!您有什么权利看不起人家的!”
    “就是说,那也是我说,一,她不欠您的,二,她还不是您儿媳妇,您说话能不能别像霍紫沁似的!”
    一席话出口,所有人都傻眼了。
    “还有!”
    霍锦言咬牙,眼睛猩红,“我是个成年人了,我有自主选择生活的权利。我希望,您不要插手我的私事,以后容黛安不可以出现在我们家,也不要让我听见您说苏奈一句,不然我就起诉容黛安恶意诽谤教唆。”
    “你!”容黛安不可置信,“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啊?明明我们以前——”
    “停。”霍锦言打断她的话,“你可别跟我提以前,你要是长眼睛了应该看得见我女朋友还在,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希望我女朋友会不高兴,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给你自己留点脸面。”
    “霍锦言!”容黛安哭了,那副模样好像在看个负心人。
    “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哭着转身就跑。
    霍紫沁想要去追,霍锦言几个大步过去扯住她,眼神森冷,“你干什么去?”
    “我——”
    “以后别带她来,记住了吗?”霍锦言低下头,字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霍紫沁吓坏了,慌忙点头。
    “滚。”
    曲芳华惊愕的看着发火暴躁的儿子,她不敢相信这么狂躁的人是她一直清冷淡定的小儿子。
    “需要我送您么?”霍锦言淡淡的看着她母亲。
    曲芳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拎着包转身就走了。
    童谦也赶紧躲开,跑到对面的办公室。
    ☆
    冷静了能有二十分钟,霍锦言看向沙发上的女人,他的神情格外的沉冷。
    苏奈挑挑眉,没说话。
    “苏奈。”他叫了她一声。
    “我在。”
    霍锦言倚着窗边,手里夹着一根烟,他冷峻的容颜上没有半分温度,好似窗外飘落的冰雪。
    “以后与我有关的人欺负你,你能不能顶回去?”
    苏奈错愕,“啊?”
    他气啊。
    气苏奈每次都因为他在忍。
    霍紫沁当初那么说她,她都没有抨击对方,只是就事论事的跟霍紫沁说话。
    苏奈笑了笑,“我之前是想着揍霍紫沁一顿的,毕竟我说过的,咱俩在一起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修理她,但是又觉得没必要,我跟她也没什么恩怨,她的出发点跟我不一样,本就属于敌人。”
    “那我妈呢?”他问。
    苏奈白他一眼,“你都说了那是你妈。”
    “就因为她是我妈,所以无论她怎么言语侮辱你,你都不会还嘴?只会忍?”
    “苏奈,我同意在一起,不是让你去忍的,你那张嘴就不能说几句吗?”
    苏奈觉得怪异,那是他母亲,他为什么能这么客观的看待事情?
    大概是律师都这样?
    “我从小就觉得,每个人都平等,纵使她是我母亲,她也不能随意的对待我的朋友,我是个成年人,成年人代表的不仅仅是我满18岁了,同时也代表我会对我的生活以及所作所为负责,她可以给予我引导建议,但她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因为如果我犯了罪,她即使是我的母亲,也不能替我顶罪。”
    “不是我不在意亲情,她生我养我,我自然会孝敬她,养她老,她病了无聊了我都可以照顾她陪着她。但一码归一码,有些事不是血缘就能一概而论的,即使她是我妈,我也不会听从她的意见去选择伴侣以及婚姻,那跟傀儡有什么区别?”
    “所以打小我做什么我都听从自己的心意,读哪所学校,学哪个专业,从事哪个地方的工作都是我自己在做主,我是受苦还是享福那都是我自己应得的,我自己受着。”
    “她也可以不开心了烦躁了骂我几句,我都能忍。你呢?你是她什么人啊?你又不欠她的,你干嘛要忍?尊重是相互的,与年龄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骂她你也能接受?”苏奈笑着问。
    霍锦言直视她,“如果你会选择骂她,那一定是因为她骂了你,或者对你做了什么,你什么性格我不清楚吗?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忍,哪怕你辩解几句都好啊,我就见不得你因为我忍气吞声那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