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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h,口交)
    “小菈雅……别管那些文件了,看着我。”
    手臂被温热的胸膛贴住,菈雅无语望天:
    又来了。
    “乖啦,周谈,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放下笔,将手按上男人结实的胸肌,菈雅试图推拒,换来更紧密的贴合。
    “我重要还是文件重要?”
    周谈扳过她的脸,在柔软的双颊上戳了又戳。
    “都重要、都重要。”
    菈雅敷衍地亲亲他,又拾起笔,继续翻起文件来。
    随着乐园的进一步扩张,菈雅把发展信者的范围拓展到了国外。
    因为根深蒂固的本土宗教,大把大把的人宁可死也不愿改信,搞得菈雅很是头大。
    死飧者那边已经扩招了好几回,李易之带着成员们疯狂加班,就这样成功率也低得不行。
    人为什么能这么死脑筋啊!
    菈雅忧愁地看着不断下降的全球人口数,真怕除黄种人外的种族都灭绝了。
    “别看文件了,看我。”
    耳畔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湿漉漉的,透着让人心热的痒。
    含住女人软软的的耳垂,周谈以唇舌爱抚、舔舐。
    菈雅有了些感觉,却又不想纵容他干扰办公的行为。
    “不要啦……”她向另一侧倾身躲避,“等我看完再做好不好?很快的……哎呀!”
    男人不满地叼住耳廓,噬咬:
    “我的小菈雅,你哪次快过?文件有我好看吗?”
    扯开衬衫上的纽扣,周谈牵过她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摩挲:
    “想看我穿钉戴环,你说过的吧……嗯?”
    “就不想看看么?我可是,很有服务精神的……”
    周谈语带诱惑,引领着她的指尖,探向那颗逐渐挺立的朱果。
    衬衫薄得近乎透明,微凸的两点上有光一闪而过,似乎是冰冷的金属。
    是乳环还是乳钉?
    男人咬着唇,成熟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羞涩之意,反差的样子惑得女人心中一动。
    “这……”
    菈雅有些犹豫。
    想要去揉捏那颗被穿刺的茱萸,但她还是觉得不该开这个干扰工作的口子。
    如果每个男人都搞这一出,那自己什么工作也别想干了。
    这样想着,菈雅抽回了手。
    “真的不要么?你明明最喜欢了。”
    周谈又贴近了些,大手自然地按上女人的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动。
    动作色气而大胆。
    双颊气鼓鼓的,女人不满地用腿去夹他的手,却还是没能阻止男人狡猾的探索。
    隔着轻薄的底裤,冰凉的指尖由下自上划开花瓣,按上潮热的小蒂。
    “已经湿了哦?我的神明大人。你其实也很想要吧。”
    压住那一处肿胀的凸起,略带粗糙的指腹开始放肆颤动。
    笑着用其他四指撩拨,周谈看向女人的眼中带着期待。
    花瓣被扯住了,指甲隔着布料搔刮敏感的穴口。
    身下涌出一股水液,菈雅呻吟出声。
    “嗯嗯~坏男人~还不把你的手拿出去~”
    她嗔怒地飞了周谈一眼。
    这男人为了榨干她苦练调情技巧,自己真的很难经得住诱惑啊啊!
    女人的情动让周谈愈发得意,正打算乘胜追击,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是白衣啦!你还不快走!”
    菈雅轻轻踢他。
    “走?我为什么要走。”
    周谈大力钳住女人的下巴,强势地索要了一个吻。
    “让他看看,在我身下的你是多么娇艳。”男人舔去菈雅唇上的水渍,眼神有些危险。
    “他识相的话自然最好,若真的要留下来……是他的话,我不介意一起。”
    她介意好不好!双龙很痛的诶!
    夹了夹空虚的穴肉,菈雅佯怒着推他:“快滚快滚!不然明天也不给你吃!”
    周谈楞了一下,随即笑了。
    “哦,是吗?”男人语调上扬,问得不紧不慢。
    糟,他生气了!
    菈雅只觉膝上一沉,下身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今天真的不合适……”她焦急地看向门口,白衣要进来了!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周谈薄唇微勾,无声地躲入了桌下。
    没被发现就好。
    菈雅松了口气,用赤裸的足背碰碰周谈,提醒他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但她所触碰到的,却并非男人的腿,而是腿心处那根滚烫挺立的骄傲。
    啊……!
    女人受惊般想要收回小腿,却被周谈握住脚腕,牵着去向下身摩擦。
    菈雅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
    白衣越走越近,而她的足底正踩上周谈挺立的阳茎……他把那物放出来了!
    柔嫩的足底贴上茎身,压住皮肉上下滑动,另类的快慰让周谈不得不咬住唇,免得呻吟出声。
    不想和人分享……菈雅是他的,谁都不行!
    释放隔音术掩盖桌下的声音,男人控制住女人的另一只足。
    无视她的挣扎,周谈用足背托起鼓胀充血的囊袋,前后蹭着。
    嗯~下面也被照顾到了。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俊颜泛起薄红,周谈只觉得身前的女人无一处不美,不禁加快了肏弄这双玉足的速度。
    好痒~
    足心被腺液弄得湿漉漉的,酸痒顺着双腿一直钻进穴里,想被男人的物件狠狠进出。
    白衣就在身前汇报,菈雅被肏弄得敢怒而不敢言。
    她狠狠地踩了上去,反复碾压,想着这样总能消停点了吧。
    可疼痛不但没有让那根紫黑的巨硕偃旗息鼓,反而弹跳了几下,胀得更大了。
    这什么人啊!女人快要崩溃了。
    下身的麻痒越发难以抑制,敏感的足心仿佛成了另一个性器,每次顶弄都像是要肏到花心里。
    每顶一下足底,花穴便狠狠地吮吸一口,绞弄着不存在的肉刃,任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出来。
    屄里好痒,好想被大肉棒通一通……不行!
    菈雅咬牙切齿,才不要顺周谈的意!
    她克制着,与白衣谈笑如常,交代着乐园下一步的工作。
    甚至连面上的潮红也被女人用咒术压制,不露分毫。
    竟然还想着工作!
    不满地撩开裙摆,周谈贴过去,在菈雅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嗯……!”
    女人忍不住发出细弱的鸣叫。
    “怎么了?”
    白衣关切地靠近。
    “没事,你继续说。这里是什么问题?”
    菈雅指着文件中的一处,心思却全不在文件上。
    他……舔上去了!
    浪水儿将轻薄的底裤打湿,布料近乎透明,印出了内里护住的粉嫩花瓣。
    隔着布料将那朵花儿整个含住,周谈像是要将她整个吃下去似的,大口含吮着。
    空虚的花穴想要去吸在外肆虐的舌,却因布料的阻隔而吃不到穴里,急得喷出水儿来。
    别急。周谈在心里说,这就喂你。
    双手蜿蜒向上,男人解开了内裤两侧的系带。
    轻轻一翻,一朵绽放的肉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一边用手指蹂躏蕊珠,拉扯花唇,一边将唇舌再度覆上,时舔时吮。
    终于被渴盼已久的火热探入,虽然只是舌尖,花穴依旧激动地抽搐着将它往甬道深处带。
    被吸得情动,周谈加大了口侍的力度,双手在女人雪白若脂的大腿上流连爱抚。
    如果没有隔音术的话,水声一定会很响吧。
    周谈这么想着,顺着唇舌的缝隙,向穴内递进一根手指。
    白衣听到会如何呢?会忍不住加入吗?
    男人大力抽动着穴内的长指,在敏感的花穴中不住抠挖。
    白衣会加入,她也一定会同意的。
    和拒绝自己时完全相反。
    总是这样,人人都爱白衣。
    用牙齿去啃咬那颗软烂红嫩的花蒂,周谈的力道逐渐失了分寸。
    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只爱自己一个!
    那一点最是脆弱敏感,被牙齿那么一磨,尖锐的快意近乎疼痛般袭来。
    女人眼前一白,竟是就这么去了。
    用最后的耐心将白衣劝走,菈雅扯住周谈的衣领,将他从桌下拽了出来。
    “可以啊,周谈,你可真会玩。”
    勾起穿过男人胸前茱萸的银环,菈雅一边去撕他剩下的衣扣,一边咬牙切齿。
    “小菈雅喜欢就好。”
    周谈柔顺地被菈雅牵住,在两人紧贴的下身间不住顶弄。
    对着那根挺到快贴上小腹的黑紫阳具扇了一掌,女人没好气地说:
    “活不错,下次别整了。”
    她将男人压在偌大的书桌上,白皙精壮的肉体被暗色的木料衬出玉器一般的质感。
    周谈向后倒去,任她压着,眯着眼骑在自己腰上。
    扯住男人的乳环迫他向上弓起,女人俯身向他贴近,露出个色情的笑。
    “既然骚鸡巴这么欠干……”
    她抬起臀,用花唇去磨蹭那吐着水的滚烫顶端。
    “那就让我,好好操一操。”
    巨硕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被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
    花穴内极软又极湿,叼着硕大的龟头就往下咽,一直蠕动着咽到胞宫口,才堪堪吐出些许。
    大肉棒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奋力上顶,势要给娇嫩的宫口来个破门而入。
    顶一下,软肉便咬上一咬;顶两下,水儿便浇上一浇。
    男人钳住她左右躲避的、调皮的腰肢,狠狠地肏上个百八十下。
    直把女人入的娇喘连连、不住求饶,把那紧箍着肉棒不放的软肉肏开了、肏服了,任他直取娇嫩的小宫。
    小宫骤然被破,偌大一个硬物杵了进来,当即便倒戈卸甲。吸裹着插进来的肉物,又是喷水,又是献媚,将那黑紫色的坏东西伺候得爽极,不住地往宫底顶。
    菈雅只觉得自己连小腹都要被戳得鼓起来了,扯着男人胸前的银环,命他轻一点、缓一点。
    周谈又怎么会听?
    他反倒坏笑将女人抱了起来,把住她的双腿,边肏穴边在书房里走动。
    男人甚至打算这么交合着走去外面,惊得女人讨好地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在他的肉刃上套弄。
    只几下,便插得自己淫水涟涟,不能自己,哀叫着去了。
    周谈也没有为难她,对着抽搐不止的花穴一阵猛攻乱肏。
    直到女人因被延得过长的高潮而美目翻白,他才笑着抵近最深处,在褶皱充盈的宫芯里撒下白浊的种子。
    身下还在小股小股地射着精,周谈宠溺地吻去女人额角的汗珠。
    “还是我最重要了,对不对?”
    转动腰胯,他用巨硕的头部将浓精抹上宫壁的每一寸,像是要为她打上自己的标记。
    “工作也好,男人也好……你最在乎的,只能是我。”
    “反对?那就操到你同意哦。”
    “放心,会很舒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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