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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钱财之恩,那就以馒头相许吧。
    江隐抬手:“官府的搜查令。”
    林有有无比心虚的转着眼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有有梗着脖子:“事态紧急,对于你这种人可以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江隐厌世的眸掠向她:“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林有有胸膛起伏,打算来硬的:“不管,今日必须揭开你的真面目。”
    江隐厌厌的邪眸睨向她:“如果本祖房里无人,你便自绑前往官府承认你越官办事的罪名。”
    林有有是不敢的。
    她母家是林家,婆家是赵家。
    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这次可是让江隐颜面尽失、人人喊打的好机会。
    她想,江隐一定偷人了。
    她之所以那样说,定是因为为了吓唬自己,从而击退自己搜查的想法。
    好阴险。
    亏的没上当。
    林有有昂着下巴:“好啊。”
    江隐偏了偏身,淡淡的:“查。”
    林有有的人呼啦啦冲了上去。
    里里外外整整找了两刻钟都没有找到人。
    林有有的脸都白了,喃喃:“没有人?怎么会呢?”
    江隐出现在她面前时,手里多了一个绳子。
    林有有眼皮一跳:“你干什么?”
    “说话算话。”
    “我,我不。”
    “由不得你!”江隐淡淡道,又瞥见神手在门口,把他招呼了过来,绳子丢在神手怀里:“绑起来,送到官府。”
    “是。”神手道:“老祖,小祖回王府了。”
    江隐恩了声,闹剧结束,一伙人散了,她回到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纤指敲敲桌子:“出来吧。”
    下一刻,就见帝行湛竟从落地花瓶里钻了出来。
    江隐捏着下巴端详着:“那么小的花瓶你是怎么钻进去的?”
    帝行湛舒展着身体:“缩骨功。”
    江隐没作声,定定的看着他。
    帝行湛的脊背一僵,心想:该不会把自己和阿丑联想到一起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江隐轻飘飘的问:“好学么?”
    帝行湛忽的笑了,行至她面前,骨态华美的手捏了捏她的骨肉,声音带着魅惑和一丝丝的调情:“老祖骨头酥软,想来学的一定很快。”
    “本祖还是不学了。”江隐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碰触,起身:“难怪你软绵绵跟毛毛虫似的。”
    “还是别跟你一样了。”
    江隐着急回去看小祖。
    她走到门口,瞥了眼帝行湛:“你以后少练缩骨功吧。”
    “恩?”帝行湛疑惑的看着她。
    “男子汉应该刚毅一些,不要软绵绵的。”江隐道。
    帝行湛:……
    林有有跟被牵着的狗似的被神手带到了官府。
    神手表明了来意。
    知府大人见识过江隐驱除邪祟的厉害之处,对她的人品非常信任,自然不相信她和别人有苟且的事。
    他摸着胡须:“竟敢当众污蔑寿王妃,那便关起来三日吧。”
    林有有被关的事被林家和赵家知道了。
    两家前来同知府商量放人,知府给了他们面子,就关了一日便把人放了。
    即便如此,林有有也成了笑柄。
    回到赵家,林有有被赵无憾甩了个耳光:“蠢货,我们赵家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媳妇,你想拿捏江隐的把柄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做的靠谱一点?现在可倒好,大家都说你冤枉了江隐,你还进了官府,丢了我们赵家的脸。”
    林有有的眼底划过抹仇恨。
    “我一定会抓到江隐的把柄的。”眼眸流转间,林有有闪过个主意。
    呜哇哇哇的哭声响起。
    林有有的孩子哭着找人,林有有不耐烦的抱着,忽然啊了声,把孩子丢了下去。
    赵无憾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孩子,黑着脸:“你作甚摔我孙女?”
    林有有伸出手臂,肌肤流出鲜血:“公公,孩子伤了我。”
    赵无憾冷哼:“我孙女这么小怎么会伤人,你真是愈发的过分了,动不了江隐就拿孩子出气。”
    林有有的话没人信,在赵无憾抱着孩子转身后,林有有清楚的看到几个月的孩子竟对她勾起诡异的笑容。
    林有有的眼睛倏的瞪大。
    ……
    江隐算算日子,以红墨自老黄历上勾了个圈:“再过三日,阿丑便要回来了。”
    想到什么,江隐打算去趟杂货铺。
    正背书的小祖见此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娘亲去哪儿哇,我也要去。”
    江隐垂眸,见小祖把书悄悄的塞进了衣裳后屁股边边里,也知道他近日看书看的累,想轻松轻松。
    江隐难得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给阿丑取剑。”
    二人来到杂货铺,江隐啪的掏出来一张银票:“剑,做好了?”
    帝行湛瞥了眼银票:“你我之间不用谈钱。”
    “你现在都穷的吃不上饭了,不必在乎这点面子。”江隐淡淡的。
    “那也不收你的钱。”帝行湛骨节分明的长指摁在银票上,推了回去。
    他的行为在江隐眼里就是男人要面子。
    江隐心里生出一个想法,她把银票收起来:“那我用别的补偿你。”
    帝行湛魅惑的眼睛唰的亮了:“好,我期待。”
    江隐拎着那把剑离开。
    阳光下,银色刻暗色纹路的剑泛着低调却奢华的光。
    江隐忍不住赞叹:“很适合阿丑。”
    她想到什么,来到一家酒楼,拍出几个闪闪发光的银子:“来一千个馒头。”
    酒楼掌柜的睁大眼睛:“什么?”
    江隐怎的觉得大兴的小辈儿们耳朵都不好使呢,她不耐的揉捏着太阳穴:“一千个馒头送到凶肆点那家杂货铺。”
    掌柜的:“……好,好好。”
    江隐想:既然要自尊的帝行湛不肯接受这些钱,便给他一些能果腹的馒头吧,免的饿死。
    当一千个馒头送到杂货铺时,帝行湛的脸色难看的很:“原来老祖说的偿还是以馒头偿还。”
    掌柜的办好后,江隐满意的带着小祖往外走。
    谁知,一个英俊的美男子竟直接扑过来抱住了小祖:“小祖,我的宝贝儿子啊,爹爹总算看到你了。”
    见此,江隐黑曜的眸又冷又燥,一脚将人踹开,把小祖拉到身后,声音冰冰冷冷:“滚。”
    美男子愤怒、深情又失望的看着江隐:“江隐,你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又不是你和我恩爱,鸳鸯双飞的时候了么?”
    “你抛弃了我不说,而且还带走了小祖,你好狠心啊。”
    “我就是想来看看我儿子都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