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天鸾这里坐了坐,夜宣离开了恒夜山宿营地,坐着传送阵传送到了永恒圣山,然后来到了千月殿。
站在千月殿外围,夜宣就感受到了能量对碰,能量他很熟悉,是墨清音和陈玉漱两人对战呢。
在夜宣感受的时候,千月圣人出现了,“夜皇主来了,怎么不进去呢?”
“晚辈是等着通报一下。”夜宣开口说道,女子的修炼道场,他身为男子冒然进入不合适,刚才他又没看到千月宫的侍女,之前每次过来,不是有侍女带路,就是千月圣人出来迎接,所以他就等了一下。
“你这太客气了,走吧!”千月圣人笑了笑,接着就请夜宣入内。
进入到千月殿,在千月圣人的带领下,夜宣到了演武场,看着墨清音和陈玉漱对练。
在没有新世界诞生,不能提升境界的情况下,千月圣人只能指点墨清音和陈玉漱以往功法上的瑕疵,说一些修炼心得,也就是提升实战能力,另外就是修炼机缘出世后,怎么能够提升的更快。
又修炼了一阵子后,陈玉漱和墨清音两人停止了对战,她们先是跟千月圣人微微欠身后,才跟夜宣打招呼。
“你们先聊着,一会到大堂喝茶。”没打扰夜宣夫妻团聚,千月圣人先离开了。
在演武场边缘,夜宣和妻子交流了一下后,三人到了千月大殿,与千月圣人喝茶聊天。
聊了一下后,夜宣就离开了,他过来就是拜访一下千月圣人,然后看看自己妻子的情况,也没什么事情。
“你们夫君,又变强了。”看着夜宣离开的方向,千月圣人感慨了一句。
“前辈能感觉到?”墨清音诧异的询问着,她没感觉到自己夫君有什么变化。
“嗯!能感觉到,他身躯内蕴含着很恐怖的力量,比之前威势更强,就好像平静的海面下边,蕴含着汹涌的能量,只是表面的平静而已。”千月圣人点了点头,她的感知力很强,就像之前紫真邪圣能感受到危险一样,是高级修炼者一些本能。
“估计是最近又闭关了,要不然不能半年多没过来。”陈玉漱开口说道,身为妻子她知道夜宣的修炼节奏。
“他有很大的可提升的空间,这很难得,这就是低境界,高战力的霸道之处,天帝境和圣境在提升方面是截然不同的。”千月圣人感慨了一句,修炼到高级圣人境,她用了悠久的岁月,不只是她,其他的高级圣人也是一样,一些可提升方面,能做的几乎都做了,在境界不能改变的情况,自身实力几乎很难改变,除非是有大机缘或者是大领悟,而年纪轻、境界没到圣人境的夜宣不一样。
墨清音和陈玉漱内心里高兴,因为千月圣人的话语,是对她们夫君的赞赏。
从永恒圣山回到了恒夜山后,夜宣到了永恒星河之畔,观看着永恒星河的咆哮着奔腾而下。
这时候夜天书来到了夜宣身侧,“这是一条神秘莫测的岁月之河,属下在域外的时候了解到,有圣人境高手,被永恒星河湮灭。”
“叔祖,我在想一个问题,这条岁月之河叫永恒星河,而圣界中的不灭泉又叫永恒泉,这两者有没有什么联系?”思考了一阵子的夜宣,扭头看向了夜天书。
听了夜宣的话,夜天书愣住了,因为一些事情他没有想过,自然是不知道结果。
没有得到答案,夜宣没再说什么,一些事情没有依据的情况下,就没有答案。
在永恒星河之畔站了一会儿,夜宣和夜天书回到了营地,到了夜天书的大帐内。
飞星天帝给两人泡了茶,然后就坐在了夜天书的身侧。
“叔祖、飞星长老,与域外的战争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结的事情,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去办,这边的局面,我会盯着。”喝了一口茶后,夜宣开口说道。
听了夜宣的话,夜天书和飞星天帝都摇了摇头,夜天书最在意的是弟弟和妹妹的事情,都已经见到了,大部分族人也在这里,所以没有动的想法;飞星天帝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牵挂,玲珑城那边有飞云和青叶两位天帝境修炼者镇守,也是很稳。当然了,如果百足六目圣出手,那顶不住,同样的,就算是她回去也没用,天帝境修炼者面对圣人的攻击,必须退避,毕竟能以天帝境修为抗衡圣人不败的只有夜宣一人,之前最杰出的天帝境修炼者夜天帝,也是陨落在圣人手中。
又聊了一阵子后,夜宣到了白琳的住处。
“弟弟来了啊!”没有修炼的白琳,在夜宣到来的时候,就来到了住处门口。
“姐。”夜宣打了一个招呼。
请夜宣在客厅大堂坐下,白琳泡了一壶茶。
“姐,我素素师姐没过来,还没有联系上万宝阁。”看着白琳,夜宣有一些愧疚,因为还没有着手解决白琳的问题。
“你别着急啊!我受伤的事情,白家知道了,给我送来了一些养魂材料,情况可以慢慢改变。”白琳对着夜宣说道。
“白家的消息很灵通啊!”夜宣有些诧异。
随后白琳说了,恒夜山这边没有白家的人,但永恒圣山那边有,所以白家知道这边大局面的动态。
“不管是从情份也好,还是觉得我与弟弟的关系有价值也罢,他们是做了态度出来。”白琳开口说道,对于白家,白琳内心是有抵触的,不为别的,就是与禹天帝的联姻,当时她就是不接受的,事实上就是把她推到了火坑里,接受了白家的养魂材料,是不想白家太难堪而已。
对于白琳和白家的关系,夜宣没有做评价,白琳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
“弟弟,怎么不说话呢?姐姐真的没事,你如果自责,姐姐内心也不舒服。”看着夜宣,白琳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不自责,只是心疼姐姐。”夜宣开口说道。
在夜宣和白琳说话的时候,传送阵亮了,随后凌素素从里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