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骥……我……”齐少骥的质问让沐惟惟有口难辩。她一遍遍轻喃着他的名字,却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说啊,我倒要听听,你准备怎么向我解释?这段时间以来,你不是一直都明里暗里的提示我,有话要跟我说吗?那就说啊!”齐少骥挑了挑眉,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待着沐惟惟向他做出解释。
沐惟惟站起身,也不顾得整理一下衣服,便转身想要抱住齐少骥,齐少骥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身子一闪,便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沐惟惟只能伸着一双落空的中,微微的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少骥,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以为我舍得吗?我那时候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谁能想到,命运竟是那么的捉弄人?”沐惟惟说着,眼中泛起一丝湿意。
“什么苦衷?沐惟惟,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掩饰什么?把你的苦衷都说出来,我看看,究竟是不是至于足够的背叛我?”齐少骥倏的转身,一双冷眸依然没有半分的温度。
“我……少……少骥,请不要这样。我说了,我有苦衷,请你无论如何的相信我,我……不会骗你。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说,对……对不起。请你体谅我!”沐惟惟面露难色。
齐少骥深深的看了沐惟惟一眼,最后近似于绝望的冷冷的一笑,“沐惟惟,你够了。离开我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现在,仍然这么说,你觉得有意思吗?”
齐少骥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沐惟惟,你他妈的真把我当三岁小孩耍了是不是?你当我齐少骥是什么?你当我齐少父子是什么?想上谁的床,上谁的床,你也不嫌别扭吗?”
“少……少骥……”沐惟惟良久才开腔,声音颤抖,带着哽咽,似乎还透着无尽的委屈。
“少骥……你……你原谅我吧!看在我们之前的情份上,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狠,求你……”齐少骥自始至终的冷面孔,让沐惟惟觉得很没底,她近似于苦苦的哀求着他。
“闭嘴!沐惟惟,你以为,在我看到你在我父亲的身下辗转承欢时,在我知道你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的生命时,我还能够原谅你吗?”
齐少骥苍凉的看了一眼沐惟惟,“呵呵,那我齐少骥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齐少骥咬牙切齿的说道。
沐惟惟震惊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你……你说什么?你……看过我……和你父亲……”她说不下去了,她在他的口中已是那么的不堪,她要怎么说呢?
“呵呵,不要误会。并非我有偷窥癖,而是你和你的丈夫太恩爱了,连做.爱都忘记了关门,我看到绝对是顺便,或者说,我被你们强.奸了眼睛。怎么样,沐惟惟小姐,我说的,够贴切吧?”齐少骥微微一扬眉,虽然眸色仍然沉冷,但脸上的得意,却是不容小觑。
“你……我们……”沐惟惟无法可说,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次。
但齐庆州就是那样一个很急切的人,要她的时候,也不管场合地点,她都不知道,已经到了那个年龄了,他怎么还有那么足的精力,只要想起来,他和她在一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就让窘迫。
如今,这一幕,竟然被齐少骥撞见,她觉得太不堪了,这让她在他面前,觉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你不觉得不堪,我觉得很恶心,沐惟惟,收你那套假惺惺的眼泪,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对你彻底绝望了。知道,我最不能够原谅你什么吗?我觉得你是个自私、残忍的女人,你为了嫁给我父亲,竟然不惜打掉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沐惟惟,在我齐少骥的眼里,你就是天底下最最恶毒的女人,我……恨你一辈子。”
齐少骥宣示一般的低吼,仿佛一记记重锤,狠狠的砸在沐惟惟的心上,砸得她体无完肤,五脏六腑俱裂,那种切肤的痛,是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
沐惟惟分明听到心脏促然碎裂开的声音,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绝望。
“少骥,不……不是那样的,我是……有苦衷的,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呢?求你,求你信我吧!”
沐惟惟除了乞求,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只希望齐少骥能够相信她,毕竟,他们在一起曾经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美好。
“呵呵,沐淮淮,你不必再浪费口舌了,我说过,我再也不会信你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否则,我可要真的说,齐庆州的新婚妻子,借着齐庆州不在台北之机,伺机勾他的儿子,你说,如果这个消息明天登上八卦,你……在整个台湾政商界还抬得起头吗?你眼下齐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吗?沐惟惟,我希望你权衡利弊,毕竟,你眼下拥有的,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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