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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越南女人听他说的是普通话,便回答:“三十五。”

    越南椰子糖的口味很好,剥去纸衣后,还有一层薄薄的糯米衣。将正方形的糖块送出口中,含化了外面的糯米衣,立刻就能尝到麦芽椰香的浓郁清甜,一点也不腻人,既有嚼劲又十分滑爽,让人吃完一块还想再吃一块,完全停不下来。

    除了椰子糖,还有菠萝蜜干、绿豆糕和咖啡,都是越南颇具特色的食品。

    江屿和唐旭选定了十包椰子糖,五包菠萝蜜干还有五盒越南咖啡。

    越南女人算了算价格,说道:“七百五十块钱。”

    山河一听,立刻冷笑:“七百五?”

    唐旭努努嘴:“小山姐,你来讲讲价嘛!”

    越南女人还在一个劲儿用蹩脚的中国话说道:“不贵,不贵,都便宜呢!其他家还贵。”

    山河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眼神轻佻地走向越南女人,一开口,本地方言就出来了:“你以为我是外地人噶?七百五?你想坑老子钱噶?不想混了噶?”她说话的口气十分凶恶,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

    越南女人的笑容一下就僵了。

    唐旭也被这个样子的山河吓唬了一下,贴在江屿耳边小声说:“表哥,小山姐这个样子好像一个女流氓,跟她以前纯洁善良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江屿十分淡定地说:“你眼神不好,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可她为什么要自称老子?女人不是应该自称老娘吗?”

    “你觉得呢?”江屿不答反问。

    唐旭再看向山河,见她拿着一包椰子糖,对越南女人凶巴巴地说:“这个,十块钱一包,卖不卖?不卖老子现在就叫兄弟过来,你怕是不想留在中国咯?”

    越南女人哆哆嗦嗦地说:“卖卖卖。”其实也就值这个价。

    唐旭立马对山河竖起大拇指,“小山姐,古惑仔,纯爷们!”

    最后价格一结算,二百五。

    唐旭险些倒地不起。

    15|第15章

    东西买好之后,山河本来打算直接回饭店,唐旭却提议去街道对面的河堤上喝些冷饮。

    天气很炎热,山河也确实有点口渴,也就没有拒绝。

    三人将东西放回车里,正准备过马路,两名装扮清亮*的越南小妹迎面朝他们走来。

    山河走在前方,没留意越南小妹。

    唐旭的眼光被一名越南小妹胸前的事业线吸引住了。

    越南小妹毫不介意唐旭用眼光猥亵自己,反而大大方方朝唐旭抛了个媚眼,说:“帅哥,来玩玩嘛!”

    另一个越南小妹则同时环住了江屿的胳膊,亲昵地说:“帅哥,我技术好。”

    山河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兄弟两人被越南小妹纠缠的景象。这是大白天,在外头的街道上,这些越南小妹拉客还不敢太放肆。要是换了晚上,她们立刻贴到男人身上,一双小手从上摸到下,让人浑身酥麻,很少有男人能经受得住。

    据说一次最便宜是六十,普通是一百,包夜是三百,双/飞是五百。这个价格山河也是道听途说得来的,估计大差不离。对于许多大都市的男人来说,还真是便宜得离谱。

    山河环着手,似笑非笑地说:“要不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江屿飞快推开身边的越南小妹,“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两个越南小妹一看他们原来有女伴,悻悻然地走了。她们做生意的方法很明确,只拉单身男,有女伴的绝不下手。

    江屿快步走到山河身边,“走吧!”

    唐旭突然捂住肚子说:“哎呀,我肚子疼,要上厕所方便。表哥,你们自己去喝冷饮吧,我不去了。”说完,他就自己跑了。

    江屿淡淡交代一句,“你别忘了带纸。”

    山河挑眉一笑,什么别忘了带纸,是别忘了戴套吧!这事儿她虽然心知肚明,却没有说出来,男人嘛,不就这德行。

    **

    唐旭一走,就只剩下山河和江屿了。

    两人在河堤边一家冷饮店的遮阳伞下坐下,点了两杯椰子汁,一盘炸洋芋和一盘烤豆腐。

    椰子汁很快就端上来了,老板还用小碟子盛了几块冰供他们自己添加。

    这是用新鲜椰肉现榨的果汁,椰香十分浓郁,比罐装的椰汁要鲜美许多。杯子表面漂浮着一圈细腻的泡沫,是榨汁的时候天然产生的,用舌头一舔,感受着泡沫在舌尖渐渐化开,柔软清甜,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山河喝鲜榨椰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圈椰汁泡沫。

    江屿用小勺舀起一块冰,主动问她:“要冰吗?”

    “两块,谢谢。”

    江屿替她放了两块冰,又替自己放了一块冰。

    山河端起杯子,用吸管轻轻搅动,杯底的冰块与玻璃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吸了一口,闭上眼,静静感受着椰香在口中逸散开来。

    江屿没有喝椰汁,就这么看着她。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好像剥了壳的水煮蛋。脸蛋很小,似乎比他的巴掌还小,下巴尖尖的,五官清秀明媚,有种邻家少女的亲切感。不知怎么的,他发现自己有点移不开眼。

    山河睁开眼时,两人视线相撞。

    江屿不动声色地移开眼,默默吸着椰汁,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其实有点心烦意乱,耳根子还有点红,可他又说不上究竟是为什么。

    山河耸耸肩,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江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