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46.黑色旗袍
    像是藏于心底的廉耻被唤醒,抑或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类的情感爆发,桃茵茵拒绝了亚拉德在走道长廊的交欢。令人意外的是,这只暴君吸血鬼并没有生气,他不再挂着那句口头禅:你只是我的,没有思想的玩偶。
    反而是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吻,直把她的舌头快要咬烂,吮出血来,才放她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他做了一个手势,隐于暗中的稻草仆人捧着一个白色的礼物盒递给了桃茵茵,“希望你会喜欢。”
    桃茵茵拿着这个盒子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受到亚拉德的礼物,不是因为蔑视,也不是因为屈辱,她下意识地拒绝,毕竟这可恶的吸血鬼可没有善心大发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示好可能是又一次恶作剧的开端。
    “我……还是,”不用了,未出口的话被男人的手指堵住。
    “嗯,”他的下垂眼微眯,嘴角如往常一般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不能拒绝。”
    “好,好吧。”她暗自呐呐,拒绝求欢已经是尽了她最大的勇气,为了避免亚拉德发疯,她还是顺着他的脾气来比较好。
    “嗯,”他夸奖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然后意味不明地说道,“希望这几天可以看见你穿上它。”
    穿?是衣服么?她在暗中猜测。
    亚拉德离开后,她跪坐在床上,打开了盒子。
    置于其中的是一件底色为黑,绣有白梅的织锦旗袍,做工精细,针脚细密,腋下的开合不是由普通的拉链缝制,而是由传统的黑色盘扣钉于其上。
    这件衣服是从何而来?
    桃茵茵好奇的拿起了它,与自己的身材比对了一下,发现是惊人的合适,不如说,这件衣服的尺寸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亚拉德是什么意思?她摸不透他的想法。
    对于他的这个行为,桃茵茵只能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按捺下自己对这件旗袍的喜欢,她将其迭好放进了盒子。
    ……
    第二天中午的饭食交由桃茵茵掌厨。
    她看着烹饪教学的视频,准备做一锅罗宋汤。因塞弥斯的到来,试吃员幸运的增加了一位。
    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物,亚拉德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笑着问道:“我昨天送你的那件衣服呢,你不喜欢吗?”
    桃茵茵听得一激灵,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很喜欢的。”
    “那为什么不穿。”
    她讪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这不是要下厨么,把它搞脏了就不好了。”
    亚拉德看着她,神色不变,头向左边歪斜了一下,装出一种无辜感,“可是我想看你穿的样子诶。”
    “啊,可是。”桃茵茵还想再挣扎一番。
    “去穿好不好?”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旁,他似乎真的很想见到那件衣服在她身上的模样,竟是推着她去找那件衣服。
    “好好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桃茵茵也不再拒绝。
    大概是隔了五分钟的时间,她穿着那件精致的旗袍回到了二楼的餐厅。
    在座的两位男士都发出了赞赏。
    亚拉德的夸赞包含着对自己审美的自耀,“不愧是我挑选的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塞弥斯则是站起身,走到桃茵茵的身边,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真是惊人的美丽。”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桃茵茵下意识地看了眼亚拉德,他的神色并无改变,对于塞弥斯和她的亲近,他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像是早知如此一般。
    或许真如塞弥斯说的那样,他与亚拉德有着约定,不然依吸血鬼的脾性,肯定会雷霆大怒,打伤塞弥斯,再随意找个角落把她肏晕,让她承认自己是专属于他的玩偶。
    她突然对昨日的对话有了期待,她可以离开,也可以收获爱。
    桃茵茵不好意思地朝俩人笑了笑,就娇羞地跑进了厨房。
    这件旗袍的开衩很大,随着少女行走的幅度,衣衫翩跹,洁白的腿根在黑色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紧致的贴身剪裁将她的曼妙身躯展示得淋漓尽致,顶翘的美乳,浑圆的臀瓣,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的恩赐。
    亚拉德的欲望隐隐作痛,他不是个会忍耐的人。这件旗袍是他吩咐稻草仆人按着书本的设计图缝制而成,初见时只觉得这件衣服衬她应该会是美丽的,现在看少女穿上后,只想抚摸她的身体,沉听她淫荡的叫喊。
    “我去里面看下她做得怎么样了。”他找了个借口,跟塞弥斯打了声招呼,就脱身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
    桃茵茵正将切好的土豆、萝卜、洋葱一齐放进了大锅,水蒸的白汽铺向她的面庞,营造出一种美丽的朦胧感。
    亚拉德抱住她,头则是乖顺地靠在她的肩颈,“很漂亮。”
    近几日的他太过奇怪,性情柔和了许多,也不在像之前的一周怪异诡谲,不知道是吃对了什么药,若是可能,桃茵茵希望他可以一直吃,直到把他的疯病治好。
    她胡乱地应了声,“嗯,毕竟是你送我的。”
    桃茵茵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临,心跳惴惴。
    “他亲了你,我很不开心。”亚拉德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狗抱怨着自己的不满,银制的耳骨钉蹭上少女的肌肤,惹得她起了一些疙瘩。
    “所以作为对不听话玩偶的惩罚,我要在这里肏你。”
    覆于腰腹的手向上移动,隔着织锦的布料,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将那团被勾勒线条的奶子,握于掌中。
    果然,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