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头大如牛。
青城刚刚走上正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大将军,现在只能够让自己的心腹指挥着,勉强拥有了自己的防护力量。
一大清早,就来了三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他们互相拉扯,连衣服都弄破了,都说对方是小偷,拿走了自己的宝贝。
非要三少爷断出个是非。
小李子自然也被惊醒,她披散着头发,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手里牵着沈如歌,和她同样的形象,两个人完全像乞丐。
都趴在宫殿的柱子后面偷听,尤其看到那个紫脸老头,有着两撇好笑的小胡子,只要一说话,它就不停的往上翘。
弄得沈如歌心里痒痒:“橙子姐姐,这个老头好奇怪,我怀疑他的胡子是假的,必须得把他的胡子给扯下来。”
“那可不行!”小李子眯着眼睛说道:“这里可是大殿上,是我三叔处理公务的地方,咱们不能够开玩笑。”
沈如歌还是不甘心,他趁着三个老头互相争吵的机会,拿出自己的绣花鞋,猛得就扔向那个紫皮肤的老头。
好巧不巧。
绣花鞋稳稳的站在了老头的头顶上,他正说的泡沫横飞,毫不犹豫地指着旁边的两个老头是小偷,说他们联合偷走了自己的宝贝。
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绣花鞋,黑皮肤老头笑得不亦乐乎,捂着肚子开心地说道:“太乙老人,有人相中了你,送了你一只绣花鞋,你今天真的是走了桃花运,我们都非常的羡慕你。”
“滚蛋!”太乙老人立刻摸着自己的头顶,发现一只精巧的绣花鞋,立刻就满脸通红,他可是一只童子鸡,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女人的表白:“是……谁?”
沈如歌看他转过头,见他长得比恐龙都还要丑,立刻藏起了自己的另外一只绣花鞋,光着双脚站在柱子的后面。
三少爷看到那只鞋子,就知道是沈如歌干的好事情,只有他最喜欢玫瑰花,每只鞋上都会绣着这样的图案。
只能为她开脱:“这是我的独门秘诀,一旦有人说谎,就会有绣花鞋落到头顶上,如果你们还不实话实说,我就要用城主的权利命令你们,把你们打进大牢。”
清散老人是个蓝色皮肤的老人,他眼睛里也冒着一束束的蓝光,好像是来自外星球的人,让人不敢接近,但是他的胆子最小,被三少爷一恐吓,他立刻就老实交代。
“城主,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过是个看热闹的家伙,都是他们俩搞的鬼,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宝贝。”清散老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哼!”说话的是黑皮肤的虔诚老人,听清散老人把自己说的这么清白,心中瞬间就不高兴:“你再说一遍?”
“罗汉石肯定在你手里。”清散老人毫不犹豫地指着虔诚老人说道:“只有你们尼族对这个东西虎视眈眈,我们兰族和羌族对罗汉石根本没兴趣,愿意听从白族的指挥。”
“放屁!”虔诚老人突然就跳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就扑向了清散老人,想要跟他来个你死我活:“我们根本没有这样的野心,是你们两个家伙想要独霸青鼎大陆,才会把我喊过来,让我背上黑锅。”
三少爷肚子饿得咕咕叫,到现在还没有喝过一口水,必须得听他们三个人的理由,每个人都指责对方拿了罗汉石。
据他所知。
罗汉石可是巴山老人的宝贝,拿块石头通体的洁白无瑕,是青城的镇宝之石,现在居然失踪,他们还告到自己这里来,摆明了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三位老人家,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就是你们三个人都是小偷,居然拿了我们青城的宝贝,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绝对会对你们进行处罚。”三少爷掷地有声地说道。
“就凭你?”三个人立刻回头异口同声的问道:“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们一只手指头就能够要了你的小命。”
三少爷不敢吭声。
自己的功夫刚刚开始修炼,而且现在已经停止,必须得休息一阵子,必须得让经脉得到灵气的滋养,否则以后达不到最高境界,他也想和沈北一样,到达忘我进。
这三个老家伙长得古里古怪,可是人家非常的厉害,手里都冒着灵气,他当然不敢跟别人对抗,只好闭上嘴巴。
沈如歌简直是气疯,她恨透这三个老家伙,居然在宫殿里都如此嚣张,这可是占了自己的风光。
小李子也很讨厌他们,三少爷可是她最喜欢的人,见他不敢说话,便和沈如歌两人交流眼神,想要恶作剧三个老头。
真是出生的牛犊不畏虎。
她们俩悄无声息的接近三个老头,以为人家根本不知道,可是三个老头早就知道背后有人,而且还是两个小姑娘。
看见她俩接近过来,就他们现在身上的境界,根本不值得一提,三个人都没有把她们放在心上,继续彼此的对抗。
小李子突然掏出了一瓶水,用力地泼向了这三个人,沈如歌的手掌也挥了起来,生怕他的水泼不过去,立刻用力地一拍。
水直接把三个老人给罩住,可是人家非常的厉害,水在头顶上不留下来,急得两个小姑娘只多脚。
沈如歌的手掌又撤不回去,她的嘴巴里使劲的大喊着:“落下来!”
“飞回去!”三个老头好像心有灵犀一点通,全都同时向上发力,那些水立刻就飞向了沈如歌和小李子。
小李子惊慌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只来得急喊道:“救命!这水很厉害,马上就会弄坏我们的皮肤,把我们变成丑八怪。”
哗啦!
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回去,直接把三个老头淋得痛快,他们立刻就跺脚,嘴里发出了嗤嗤的声音,嘴巴都歪掉了。
“谁干的好事?”太乙老人大声的吼道,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如果不是自己厉害,他的皮肤肯定已经裂开,现在只有一点点的红肿,浑身痒得要命。
巴山老人走了进来:“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