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好不得意。
自从穿上了金丝甲,他觉得自己精神特别好,而且力量也增加了许多,没想到这玩意如此的厉害,对自己的辅助很大。
“咱们现在可以在皇城里横着走着,你们不用太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吃东西,吃饱了就离开这里,谁也没有机会找我们的麻烦。”
国师非常的遗憾。
他觉得大将军是个糊涂蛋,虽然魔宫现在受到了重创,再也没有过来捣乱。
可是离岛那边出了问题。
听说经常有修炼者莫名其妙的消失,已经跟龙皇说了几次,龙皇便派大将军去那里,可是也差点性命不保。
虽然人逃回来。
可是找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动地袭击,只知道人到了离岛上,就会变得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幸好大将军反应快。
他才能够成功地逃回来,现在正在降灵大陆上选择勇士,希望能够破解离岛上的这个谜底,沈北是最合适的人。
可大将军偏偏不容他。
“沈北,你真的不参加擂台比赛吗?我希望你能够赢得这去比赛,然后带着大家去离岛,解开岛上的谜底。”
“那你已经死了很多人,曾经是修炼的圣地,现在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沈北真的不想管闲事。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女儿沈如歌,心里非常的想念她,只想和她赶快团聚,眼看只有一天的路程。
他当然不想耽搁。
“国师,我不想当英雄,只想安安静静的守护我的家人,这种事情就让年轻人去拼搏,我真的不想再出头。”
“如果不是惦记着把你的宝贝茶壶送回来,我根本不会到皇城,我相信降灵大陆上还有很多厉害的人,他们肯定能够找出离岛上的秘密。”
国师自然对他感激不尽。
他现在已经把茶壶身上的灵力都已经吸走,不想让他自由自在。
免得跟自己惹祸。
这东西本来就是自己从天界顺回来的,要是被天界知道,肯定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沈北,今天这餐饭我请客,感谢你把我的茶壶送回来,可惜你要离开,我真的有些舍不得,很想跟你做个朋友。”
翎心非常的不满意,她正准备伸手拉苏挽歌,觉得国师太无趣,应该跟自己做朋友才对两个人可以有共同的话题。
“挽歌姐姐,我觉得……”翎心伸出去的手落了一个空,旁边并没有苏挽歌,她连忙回头看,苏挽歌已经不在身后。
“沈北,挽歌姐姐不见。”翎心立刻惊叫起来,掩不住的在人群中搜索着,希望能够发现苏挽歌的身影。
沈北不惊慌是假的。
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用灵识开始寻找起来,果然发现东南方向,有个黑衣人拖着苏挽歌往外跑。
“在东南方向!”沈北很果断地说道:“你们去前面的大酒楼等我,很快就会把苏挽歌找回来。”
说完这句话,沈北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国师有些担心起来,皇城一向是非常防备森严的,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绝对是有心人这么做。
“翎心,咱们快进酒楼。”国师非常果断的说道,现在不能跟沈北添堵,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候。
“不行,我要跟着去追赶。”翎心觉得自己的追踪能力很强,绝对能够找到苏挽歌,沈北肯定没有自己厉害。
“你不要任性!”国师立刻就抓住了翎心,强行把她拖了进去:“你应该知道沈北的本事,他能够应付,绝对能够平安回来。”
翎心只好默默祈祷。
沈北这时已经追上了黑衣人,黑衣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他的双手紧紧的掐着苏挽歌的脖子。
好像在等待沈北的样子。
他看到沈北过来,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沈北就知道他嘴里含着东西,就是不想让自己听出声音,看来这货肯定是自己的旧相识。
“快放开我老婆!”沈北立刻就掏出了自己的冲天剑,突然加大了压力:“如果不放手的话,我立刻就要了你的性命。”
苏挽歌拼命地摇着头。
她不想沈北为自己涉险,刚才这个家伙用一方手帕迷昏了自己,跟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打交道,沈北根本就没有胜算。
黑衣人含糊的说道:“如果你答应参加这次皇城的擂台赛,我就放着你老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立刻就杀了她。”
“我知道你的冲天剑很厉害,但是我的速度更快,应该能够抢在你之前,让你的老婆一命归西,不要跟我赌!”
沈北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剑。
他不敢拿苏挽歌的性命打赌,参加擂台赛也无所谓,到时候自己可以打输,一样的可以不去离岛。
“我答应你的要求。”
“但是我必须得回沈家庄一趟,因为我要见我的女儿,你不能阻止我回去,擂台赛还有好几天才举行,我会准时赴约。”
黑衣人有些犹豫不决,他觉得自己没有权利答应沈北的要求,担心他一去不复返。
“万一你不回来比赛怎么办?”黑衣人颇为担忧地问道。
沈北拍着胸脯说道:“我言出必行,降灵大陆上的人都知道我的信誉,除非你不是这里的人。”
黑衣人立刻就松手。
他连连后退,生怕沈北会追上来。
沈北却根本没有兴趣,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觉得自己真不该到皇城,明明可以回家团聚,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
“挽歌,你没事吧?”沈北立刻扶起了苏挽歌,看她弯腰的样子很痛苦:“我背你去酒楼,以后你都要走在我的身边,不允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苏挽歌感觉到心中非常的幸福,从来没有看见沈北如此的紧张,人家如果要他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你真傻!”苏挽歌趴在沈北的背后,不住地埋怨道:“一刀杀了他就行,为什么要放他走,我特别的痛恨这种人。”
“他是我的熟人。”沈北轻飘飘地说道,他不忍心朝从前的兄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