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丰,陆奉先,由来高高坐镇于君城幕后。
膝下的子孙尽情发展!
在二人看来,他们便是君城的王者。
可未曾想到的是,有这么一天,哪怕是像他二人如此自信的王者,也会出现颤抖、不安的心态!
眼前的沈北,令二人忽然感到恐惧。
即便是傻子也能猜测出来,他若非王权人物,哪里能够得知这些?
……
“沈北,你……”
就连苏挽歌,也惊讶于沈北的这套说词。
让她也不得不重新考虑,沈北的真正身份。
在苏挽歌眼中的沈北,越发的让她感到神秘。
而白丰与陆奉先两人,老练的脸上尽是不安之色,苍老的手上,手心处冷汗直冒。看似勉强镇定,实则,内心深处早已是心急如焚。
此刻,不由来的悔意,先是出现在白丰的心头上,继而出现在陆奉先的心中。
陆奉先自认无辜,本来,苏挽歌要找的人是白丰,可嘴贱的他,为何要插口苏挽歌的事情?
以此来,招惹到沈家老二?
“沈北,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陆奉先大急。
他也不得不顶着颤抖,再次询问出声。
自此。
沈北微微示意。“陆奉先,刚才,我知你说身边这些,是你培养出来,实力紧逼北境劲军的保镖。那么,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何为,北境劲军!”
“什么?”
陆奉先猛然抬头。
轰!
白丰彻底被震住,嘴巴大张之余,额头上豆大的汗滴落下。
一时间,挥汗如雨。
沈北身边的苏挽歌,也突然惊啊了一声!
……
“来人!”
这时。
一直靠在一旁,双臂抱怀的唐衣,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传来。
就在这时,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列身披天鹰战袍的戎装男子,大步自外面走来。这战袍通体黑色,金丝线刺绣着天鹰。这些人的肩章上,全部都是北境无法仿制的鹰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这支队伍一入,随只有寥寥十几人,却有气吞山河之色!
霎时间,当陆奉先的那帮保镖见到这些人,一个个疯狂后退,丢盔卸甲!
“啊?”
“这……这是……”
白丰傻眼了。
陆奉先傻眼了。
囊括苏挽歌在内,内心深处的动荡,经久不绝。不错,这是北境天鹰的鹰徽。也是北境三大军团之一的天鹰军团的标致。
这些人,是名副其实的北境劲军。
一时间,苏挽歌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沈北。
七年不见,他竟然带着所向披靡、无敌于天下的北境劲军,归来了!
白丰、
陆奉先全部都是嘴巴大张,只觉得脑海中一阵阵晕眩,头皮发麻,整个人,有一种强烈窒息感觉。这支北境劲军,出奇的刺眼。
让陆奉先与白丰二人,根本就难以接受!
“这是我的天鹰军团,一支纵队。天府与天策,尚未在列。不知,比起你陆奉先培养的这些,如何?”
沈北面色平静。
淡淡询问。
陆奉先说不出话来。
堂堂天鹰劲军,如今,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陆奉先快哭了。
白丰也快哭了。
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事实上,应该往不同的方向发展才对。真正的结局,应该是沈家老二跪地求饶。可是现在的变故,令他二人,根本就难以遏制的恐惧!
苏挽歌也屏息静气!
她开始,猜测沈北的真实身份。
……
“沈……沈先生,您在北境,是什么职位?”
此刻的白丰抬起头来,称呼立马改变。
继而倒了一杯茶,双手呈向沈北。
但是,唐衣却忽然道。“二位面前的,正是我北境守护,夏国后世四百多年,唯一一个赐五戒,国士无双的四大天王之一,封号北天王!”
轰轰轰!
犹如山崩地裂一样。
唐衣的话音一出,白丰的茶杯猛然掉在了地上。陆奉先脑袋一嗡,崩溃的自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一瞬,白丰与陆奉先二人,眼泪瞬间流出,双腿便不受控制一样,跪倒在地。
当目光落在沈北的戒指上以后,两人崩溃了。
疯了!
白丰疯了!
陆奉先也疯了。
北……北天王。
举世无双的北天王。啊啊啊啊……一时间,白丰与陆奉先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巴掌,堂堂夏国天王来到这里,他竟没有认出来。
“陆老,你不是说你见过北天王吗?”陆奉先忽然意识到什么,跪在地上吼道。
“我……我撒谎的,没……没见过……”
白丰饶舌。
他怎么可能见过北天王?他白丰,还没有这个资格!
两人崩溃之余。
苏挽歌也则啊的一声站了起来,脚下快速向后退去。
整个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北!
此时此刻的苏挽歌哭了,只觉得眼前的沈北,好似烫手一样。
他是北天王?
他是北天王?
怎么可能?
苏挽歌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她的爱人,她苦苦等待了七年的男人,竟然一直都出现在她的耳边,北境新守护,自四年前开始,就已经是如雷贯耳了。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踪迹,新闻上也每天都在报道。
可苏挽歌万万没有想到,四年前就为人所知的新任北境守护,竟然就是她的沈北!
……
客厅里,寂静无比。
白丰与陆奉先的恐慌。
苏挽歌的难以置信,不敢相信,将客厅的气氛,转瞬间降到了冰点!
“北天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北天王治罪!”
白丰五体投地。
颤抖,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先前那将苏挽歌拒之门外的态度,全他妈消失不见。有的只剩下,崩溃、绝望与恐惧!
陆奉先早已泪崩,哭着吼道。“北天王,对不起,对不起……”
谁又能想到。
七年前北境求学的沈家老二,竟然以天王之位,荣耀归来呢?
哪怕是。
苏挽歌也未曾想到!
沈北食指轻扣。
话,该说的已经说了。素来动手有理有据的沈北,自此不再多言。
适才起身,沈北道。“杀了!”
“是!”唐衣点头。
这话一出,白丰与陆奉先彻底绝望。“北天王……北天王!”
沈北起身,一把抓住苏挽歌的手,牵着她,自外面走去!
见沈北态度,白丰与陆奉先二人,几近昏厥!
“北天王,求你了。”
“北天王!”
“北天王!”
身后,只剩下二人的吼叫声。
当走出白府。
阳光有些刺眼,原是,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