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五十六章新店开业
    床垫里面的海绵罂粟还没有想好要用什么代替,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天然海绵,但是天然海绵在海里生长,人工采取成本极高,没有现代工业,海绵是弄不成了。
    想要做出现代席梦思大床的想法只能搁置,这里的凳子、木椅就是单纯的木头制作而成,根本没有坐垫沙发一说。
    罂粟想用棉花代替海绵做出一种类似沙发的椅子。
    研究许久,罂粟发现原来用棉花也可以做成床垫,只是没有海绵那种伸展性,但是睡上去也十分柔软舒适,比睡在直接铺褥子的硬床板上不知要好多少倍。
    桌椅茶几做好之后,罂粟又在十里镇和凤阳城里四处走访,找到了上好的渡漆上色。
    十日过去,刘春草则是找绣娘帮罂粟缝制枕头还有被面,靠垫、抱枕等东西。
    嘉庆十一年六月二十,家具店开业,点名取自小包子和大壮的大名中各一个字,名曰唯轩家纺。
    大壮的大名也是罂粟给起得,叫李佳轩。
    铺子开业前,罂粟花了些钱找人在十里镇没少打广告,开业这天,连凤阳县城不少大户人家都有所耳闻,罂粟又推出买就送的活动,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
    开业第一天生意还不错!以前大家都只听过木具店,还没有听说过家具店,里面卖的东西又十分精致可心,来逛铺子的大多都是妇人和小姐。
    这个世界上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这句话不管放在哪个空间,都是对的。
    也有不少男人陪着夫人过来看家具,店里的东西都十分别致,与别处的不同,是以还是很多人喜欢的。
    第一天就有些供不应求的感觉,李大郎和王拐子,石飞三人一直在后院加班加点的赶工。
    罂粟先前就想到了这种情况,是以客人道本店可以接受预定,因为精致所以活儿细致,慢工出细活,当即还是有不少人预定呢!
    刘春草自个根本就忙不过来,是以罂粟又请了一个伙计帮忙。
    唯轩家纺门庭若市,与对面李掌柜门可罗雀的模具点一对比,生意好坏,明显得狠!简直呕得李掌柜没被气死!
    李大郎和刘春草为了忙铺子里的生意,决定这几日都睡在铺子里,后院空间还是很大的,有三间屋子,其中一间被罂粟当做会客的地方。
    另外两间则弄成了卧房,备下了被褥,以备不时之需。
    刚开业肯定是要辛苦上一些的,不过这种辛苦大家都很欢喜!因为生意好,大家都能多赚上一些!
    一个月之后,罂粟算了算进项,给王拐子和石飞以及另外两个伙计发了工钱之后,又分别给他们包了半两的红包。
    除去店铺开业的投资,净赚了一百八十多两银子,这个数字罂粟不是很满意,李大郎夫妇却欢喜得合不拢嘴!
    刘春草欢喜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一边抹眼角,一边感慨的道:“我以前可从来不敢想能挣这么多银子,我跟你大哥一年下来顶多挣个十两银子,这已经算是咱们村子里多的,现在……”
    刘春草有些喜极而泣!
    李大郎也一脸激动,这一个月来,他又是后院忙前头跑的,人都瘦了些许,但是瞧着比以前可精神多了,整个人像是忽然有了劲!
    几人一合计打算庆祝一番,买了酒菜赶着牛车回了东峻村。
    村里人现在都知道李大郎他们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家具铺子,不由都高看了几分。
    罂粟与李大郎夫妇商量过,对外要他们说家具铺子是李大郎开的,罂粟只是过去帮忙。
    不少人都猜测李大郎开铺子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也有不少人试探,李大郎和刘春草嘴巴都很严实,没有透漏出分毫。
    只有走的近一些的黑子一家,知道李大郎先前做轮椅挣了五十两银子,却也没有往罂粟身上猜。
    赶着牛车回了村子,刚走到李大郎他们家门口,远远的就听见一阵争吵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门前也围了一大群人。
    刘春草见状慌里慌张的跳下车,罂粟跟着跳了下去,两人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围观的人见是她们回来了,忙主动让出一条通道来,让罂粟和刘春草能够过去。
    李氏和李金凤正一手牵着一个,虎子和大壮两个小孩子脸上都挂了彩,带着血污,浑身脏得不成样子,两人俱是一脸倔强的瞪着站在院门前正破口大骂的两个妇人。
    其中一个正是王兰花,手中牵着她那哭天喊地的儿子,另一个妇人叫李桂花,在村子里也素有撒泼算横的名声,一见刘春草与罂粟过来,李桂花就一脸凶恶的唱上了戏台子。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我还当你们当起缩头王八不露面了呢!你们儿子动手在学堂打伤我儿子了!瞧瞧把我孩子打成什么样子了?没娘教的孩子就是泼皮无赖!”
    刘春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约能猜到的,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虎子和大壮调皮跟人动手了,姿态原本打算放低,但是一听这李桂花开口,就忍不住双手掐腰,反嘴道:“说谁是没娘教的泼皮无赖?我们家大壮平日里从来不跟人打闹,怎会无端端跟你们家娃动手?”
    王兰花的儿子忽然哭着喊道:“是虎子先打人的,大壮后来跟着上的!”
    罂粟面无表情的走到虎子跟前,问道:“是你先动手的?为什么动手打人?”
    虎子依旧倔强的瞪着眸子,恶狠狠的盯着王兰花的儿子,仿佛没有听见罂粟的话一般,梗着脖子,固执的就像一头小兽。
    没有得到回应,罂粟蹙了蹙眉毛,虎子这孩子她了解,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别看他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罂粟知道他其实有一肚的鬼点子,不喜欢定会在背后悄悄整人,但是这回却动手将人给揍了,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
    “这事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走了!爹不管娘不问的小杂种,今天敢动手打人,指不定明天就放火杀人了!该天杀的,看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李桂花是唱作俱佳,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大街,还不忘给自个儿子一个眼神。
    得了眼神,她儿子哭的更加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