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红着脸,周礼炀轻功不及她,刚刚她那么冲动就跑了出去,可能是有那么一丢丢鲁莽。
周礼炀还挂着一脸有点难受,时不时瞥一眼她。
好像是再说,我看你该怎么办的表情。
刚刚说心口疼的时候还扯开了衣襟,那里有她上一次性事留下的红痕。
白灵起身往他心口处细细舔着,呼吸之间还带着些凉意,舔的他胯下硬物有些隐隐抬头的趋势。
不过覆盖在层层迭迭的衣物下并没有显现出端倪。
白灵也觉得贴着人家的胸口舔弄的样子有些难堪,坚持了一下白灵终于起身,皱着眉头看他:
“可以了吗?”
周礼炀没有低头看她,只是清了下嗓子说道:
“嗯,确实好了一点点,照这个速度如果再舔个叁刻...”
叁刻?舌头都得麻了吧,白灵二话不说撸起袖子,这架势像要把血糊他一身,周礼炀连忙拦下:
“不行,我看见你受伤只会更难受。”
“可....?”
白灵反应过来余下的那种方法是什么了,推倒周礼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她不能一天把他推倒两次吧,他也不是重欲的人啊。
周礼炀也不再顾及什么,凭什么秦此间受了内伤就能和她欢好,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白灵心里还不如秦此间。
难道是因为他没吐黑血吗?周礼炀假意咳了两声。
“好了好了好了。”
白灵下定决心,红着脸说完,牵起周礼炀把他往床上拉。
拉了一下没拉动。
“怎么了?”
“宫里的御医说,热水能够疏通经络。”一向说话谨慎包圆的他都有点接不上头尾,周礼炀都不知道在扯什么谎话了。
刚刚确实出了点汗,她不喜欢身上有点粘腻还欢好感觉,去哪不是做?白灵只转了个方向带着周礼炀往浴池那边去了。
“你还总看御医吗?”
“朝中大小事务事务忙碌,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吃了药也一直不见好。”
“...那今日跟我..之后感觉怎么样?”
“咳..时间比较短,应该是没好全。”
周礼炀想到白日里的那一场性事,想到书上说女子的快意来的比男子慢,当时他是初次,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怕白灵没有舒服到。
两人到了浴池,白灵先一步衣衫尽解开埋进了水里,水不深,刚刚覆盖过她胸口的乳尖。
周礼炀刚软下去的硬物此刻又抬头了,他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
这次不能再和白天一样了。
他也褪去衣物下来水,浴池边只有两人下去的台阶做为支撑点,其余地势较高。
一下水白灵就环了上来,头发略微湿着,贴着她的脖颈,周礼炀对白灵在水中的样子情有独钟,这也是他借口来此的理由。
周礼炀的唇很快就覆了上来,他的身子有些高,白灵在水中踮起脚仰头接受他始终温柔的吻。
男人的手伏在她的背后不让她在水里乱飘,另一只手小心的向下探去,摸到花户处有些滑腻的触感,感受到白灵腿间的紧绷,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白灵在水汽中眯着眼看他:“好一点了吗。”
“还没有。”
白灵只感觉身子一阵轻,周礼炀抬起她的一只腿,将肉棒碾磨着顶了进去,甬道被开拓的带着些水的干涩。
白灵害怕往后倒在水里,下意识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好像主动把小乳送到他的嘴理一样。
男人的脸总是表情不多,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忽闪了两下后,将她的小乳全数含下。
有些热的口腔包裹住小乳,又极富技巧的在顶尖打转,白灵也感觉有些被情欲眯眼。
火热的甬道内极硬的肉棒开始缓慢的抽插,像是要白灵记住他的形状一样。
“嘶——”
乳尖被小小的咬了一下。
“....不行。”
男人转了下身,保持着下身还交合的姿势将白灵带到了身后的台阶处,肉棒在体内转圈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她下意识的寻找支点,最后半趴着撑在了台阶上,周礼炀在身后拖着她的小屁股,似乎很满意这种姿势。
七八尺长的翅膀沾着水,湿漉漉的在背后展开。
“啊——”
体内的肉棒忽然快速挺动着,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格外深,龟头在甬道内开拓的感觉无比清晰,穴肉敏感又脆弱,微微翘起顶端擦过的地方又热又涨。
白灵被顶的眼冒金星,手也软软的向前蹭着。
“呜...轻一点。”
周礼炀改变了策略停了下来,大手扣住了她的腰,一下下往肉棒上撞。
水汽氤氲中,小屁股在他的手下迎合着他,温热的池水涌动在四周,紧紧绞着他的小穴里面更热了几分。
交合处男人的囊袋拍在她的花户上,混杂着水声。
快意层层堆积,最终在男人又一记深深顶入之后,白灵娇吟一声达到了高潮。
身下的小穴猛地绞紧,周礼炀也有些受不住。
他有点慌忙的从小穴里抽了出来,粉粉的肉洞露了出来,周礼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花户,又惹得白灵一阵战栗。
她有些站不住了,周礼炀一把将她抱出水,在怀中安抚了几下。
又重新托起她的双腿,对准刚刚因高潮还在流出水液的花户挺了进去。
白灵全数攀在周礼炀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两人相交的部位,重力的作用下花穴将肉棒吞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周礼炀将她往寝殿抱去,每走一步肉棒都会向里戳刺,花穴流了更多水出来滴在两人经过的地方,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姿势,到了床边也不把她放下,肉棒恶意的在体内进出,抽插的频率变化的很快。
最后保持着这种姿势白灵又高潮了一次之后,体内的肉棒迅速涨大,白灵下意识的夹紧了他的腰,这种姿势他不好抽出,干脆严丝合缝的进入最深处,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热烫的精水冲刷着最深处,白灵被烫的发颤,小穴有些含不住,白浊的液体从狭窄的甬道流出滴到了地上。
周礼炀这才把她放到床上,腿间白浊混着透明液体沾的一塌糊涂,他想去清理一下,白灵却软软的握住他的手。
“...没事的,我不能生育。”
周礼炀这才明白,白灵说的和他不合适又多了一层意思。
是谁告诉她的?
她身体特殊,不能生育也在周礼炀意料之中,对于已成定局的事情,他不想多问些什么,只是有些心疼:
“我只想你舒服点。”
白灵又软又乖的诚实回答:“...很舒服,你呢。”
周礼炀心里喜欢的紧,又贴上去索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