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夜,秦此间不喜昏暗,房内便处处点灯,温热的火光全然除去秋夜凉意。
他等着她的回答,白灵低头不言。
她和秦此间叁年前才相识。
头一年和从前的每一年没有任何区别,秦此间忙于天机,大事小事繁杂却也与她无关。
白灵乐得清闲,生活与从前并无二般。
只不过是换了个地软禁而已。
秦此间偶然和她见面,大多都是温和的笑着。
白灵看得出来,知道他那样的笑是一种敷衍。
因为周礼炀的事情,她几乎可以确定,秦此间是讨厌她的,而且是避之不及的讨厌。
也是最近两年她才见过秦此间太多样子,笑起来如沐春风,欢好时激烈又克制,叁年相处下来,也只有最近一年,秦此间才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去年除夕,白灵伏在窗前,秦此间双手掐住她的腰调整成适合后入的姿势,男人沉腰挺进,他还不忘空出手,掰过白灵的下颚强迫的吻住她的双唇。
白灵调整着小穴的角度生涩的动着腰,甬道接受着猛烈的撞击,敏感点被反复拨弄,穴口止不住的收缩,淫水从结合处溅落的到处都是。
忽然城中烟花乍起,白灵哭泣着被送上第叁次高潮,宫口溢出巨量的热流绞紧了他的顶端,秦此间低吼的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慢地淌出。
余韵尚未散去,花穴一阵阵的发颤,大股精液顺着腿根流下,在地毯上淹出一小片圆形和水迹。
白灵望向烟花,在他怀中试探的问,近日年节,能不能带她出去走走。
秦此间短暂的变了脸色,又挂上了那副温和的笑,回绝了她。
也就是那时她才觉得,秦此间和别人不一样,也和别人是一样的。
白灵也陪笑,随口一言敷衍了过去。
伪装也是有条件的。
“啪——”
是烛花炸开的声音。
白灵垂眸沉默良久,终于抬头望他: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到底秦此间待她是没得说的,这次也确实害他吃了不少苦。
白灵讨好的倾身上前主动吻了他的唇,希望他能被性事阻挠,少为难她些。
秦此间愣了下,反抱住她更深的回吻,舌尖长驱直入,霸道的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
不顾唇上传来小小的刺痛,白灵伸手摸向他的胯间,不出所料,那里鼓起了大包,隔着布料都能传来隐隐的火热,吮吻的力度瞬间上了一个层级。
她轻巧的抽身开来,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不出所料很快被秦此间捞了回去。
白灵听话的捧起双乳,秦此间默契的含住了巍巍挺立的小乳珠。
而她,既然找不到任何线索,人间也没了归处...
被吸的通红的唇挂着一层水光,白灵柔声说道:
“冬天了,我想念天机楼的雪景了。”
胸口处传来一下恶狠狠的吮吸,秦此间从她胸口抬头,沾了口水的小乳暴露在空气里,一瞬间凉的她有些发抖。
明明一入冬,她就喜欢在床上赖着。
“白灵。”他极少叫她的名字。
“你我之间关系非比寻常...你无需揣测我的想法。”
秦此间查过白灵,但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被封禁的严严实实。
“如果我向你保证,我会实现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此刻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好吗?”
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若不是周礼炀牵线,他俩也断然是遇不上的。
秦此间帮不了她。如果保守不了她身份的秘密,不说她执着的那些陈年旧案,能否让她有归宿之感。
他的生活是必然会被打破的,她不能只顾一己之私。
烛光衬着白灵的侧脸,她的轮廓并不凌厉,五官转折之处圆滑流畅,眼窝稍深。再看他时那双琥珀色的眼中只剩坚定:
“我只是闷久了,想出去...唔——。”
堵住了她的唇,秦此间烦躁的解开腰带,炽热的肉棒抵住她的大腿,热度和硬度吓得白灵浑身僵住。
手在肩窝处敏感点打转,刺激她的缩起的翅膀,背后传递出的酥麻太过难耐,小穴微微有些湿了,她想挣脱却又本能的迎合,秦此间从她唇上离开,啃咬起裸露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你再好好想想。”
白灵被压向了床,男人直接将肉棒放在了湿润的穴口,刚刚才被过度使用的花穴敏感脆弱,虽然泛着正常的肉粉色,但身体本能的被勾起了欢好的记忆,双腿自然的攀上了他的窄腰。
“跟你在一起就很好...”
“骗子。”
秦此间克制着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只在她穴口磨蹭,房内满是旖旎,他忍的额角渗汗,甜腻的体香让他大腿发紧。
白灵空虚的浑身都在叫嚣,小花穴更是湿润异常,却只能趁着男人恶意蹭过时解解痒。
如果实在要说,她长这么大最想要的,最充满期待的还是刚来辞海那段时间,每日打听消息,听着八卦,喝茶看戏的日子。
那时她也真的觉得,只要打探的够久,早晚都能找到线索。
可现在。
白灵换了种说法:
“因为周礼炀。”
秦此间猛地一个插入把自己埋进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拉开距离又重新刺入,每下力道都重的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白灵细细的呻吟着,双腿敞开任由男人驰骋,洁白的翅膀在身后打开,乳尖也在空气中大幅度晃动,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男人恼怒的眼神中到了顶点。
内壁猛地绞紧,白灵咬着身体中的肉棒,大腿夹紧男人的腰止不住的痉挛。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回答。
秦此间捏过她的下巴:
“看着我。”
白灵神识模糊,本能的抗拒着压迫。
秦此间不再忍耐,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数十下,龟头撬开宫口,炽热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了甬道深处。
再好的体力,也被折腾的睡着了。
他分的清白灵所言是真是假,是敷衍还是实话。他知道白灵过的不好,知道周礼炀只是借口,但还是忍不住做到全然满足才放过她。
晨光微亮,烛火渐灭,秦此间还埋在她的体内,瞧着怀中人儿的睡脸,手纸卷着她鬓角的发丝喃喃道:
“我整日不安,思来想去也不知你到底心往何处。从前我以为,给你的都是你想要的。”
“现在我发觉错了,可你也从未告诉过我,对吗?”
想到周礼炀将白灵托付给他时说的话。
他执意想让她的余生只剩平静安稳二字。
他便给她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