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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夏末(十三)早餐时间
    铸铁煎锅上蛋与油发出刺啦的星点响声,池砚秋穿着白绿色小熊围裙,转动玻璃瓶盖磨出黑椒颗粒洒在鸡蛋表面,加一点盐,用锅铲轻松将荷包蛋翻面,焦香扑鼻。
    鸟儿啁啾,日光像橙色琉璃支离散落一地,池砚秋今天心情极好,周身清冷的气息都温润起来。
    今早他是抱着江漫淼醒来的。
    甫一睁眼就是她微卷的发顶,他把右手从她脖子下抽出来,抬起被子下置于她盆骨上的左手,轻轻起身,长腿一跨,左手臂一撑,江漫淼就被他的阴影罩住了大半。
    他撩开遮住她眉目的头发,抚摸她的脸,淼淼的状态比昨天好,眼周没有青色和水肿。
    他想吻她,可是没刷牙,会惹她不高兴,只好亲额头鼻尖,含着耳垂舔啃得水光闪闪。
    一夜冒出的胡渣把江漫淼挠醒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反身又把他压下去,靠在他胸口懒懒地说“别烦,再睡一会儿”。
    池砚秋哑哑“嗯”了一声,手臂环着她的背。十分钟后,“早上好……”江漫淼睡饱了,手撑着他的胸口,张开大腿跨坐在他的腹股上,俯身咬了一口他青色的下巴。
    江漫淼压腿筋,脚掌直往池砚秋笑吟吟的脸上拍。
    池砚秋手包着脚丫子揉捏,江漫淼张开手臂,池砚秋给她举高高,又稳稳地抱她满怀,送她去洗漱。
    江漫淼刷完牙,主动撑上洗手台坐着,勾手让池砚秋凑近点,捧着他的脸啃他的嘴,手里还不忘梳理他的乱发。薄荷味牙膏太刺激,新买的橙子味很清新,他们俩都很喜欢。
    咕嘟声提醒池砚秋停止回味,右边炉灶上的汤锅水煮开了。池砚秋把鲜粉放到沸水里烫,再用漏勺取出,加上扣肉及酱汁翻炒,炒干后倒一点陈醋拌一拌,盛出来,2/3是他的,1/3是淼淼的。
    磕吱,门锁关上,哒哒哒,江漫淼气喘吁吁地冲进厨房,她把袋子搁在餐桌上,跑过去洗手,“秋秋,我剥柚子,别的你弄。”
    池砚秋从冰箱里取出凉粉,拿了两只大的玻璃啤酒杯和长柄勺子,把凉粉、坚果碎、切好的芒果、椰子肉和椰子汁倒进去,江漫淼把微苦的西柚碎撒进去,搅一搅,清爽甜香的杨枝甘露就做好了。
    荤素搭配,营养平衡,池砚秋认为很不错,他帮江漫淼擦干净手,提醒她赶紧吃早餐。
    一开始两人还是面对面正常吃早饭。
    不晓得谁勾引了谁,江漫淼正跨坐在池砚秋身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红着脸和他舌吻,一手伸进他裤裆撸他的大肉棒。
    池砚秋放松全身,任江漫淼攻城掠池。
    热硬的大肉棒手感真好,江漫淼身上没长就异常爱玩,池砚秋平时也随江漫淼的便。
    江漫淼用手心包住茎头,手指按摩睾丸。池砚的肉棒跳了一下,尿道球腺液溢了出来,江漫淼把粘液抹上整个龟头,紧了手心给马眼加压,手指撮起按着冠状沟,随着舌头在他口腔翻搅的节奏,时轻时重地擦捻。
    池砚秋清冷的眸中染了色欲,他把杯盏推远,热硬的胸膛挤着绵乳压过去。
    江漫淼身体后仰,脚尖悬空,有些失去平衡,慌乱地抓紧池砚秋的肩,脸红眸润,发丝微乱,娇俏可欺。
    池砚秋看得心里直冒火,手臂卡住她细弱的膝弯分开修长的双腿,又咬开她的衣扣吻上锁骨和胸缘。
    纵使江漫淼齐整穿了长裤,也感受到英姿勃发的大肉棒正顶在小穴外。
    池砚秋脸色微红,柔声问她:“淼淼是想被我插入吗?”。
    江漫淼咬牙又把他重新按回去:“呵,你可想得太美了,我还没和你算完帐呢。”
    她一脚踏上他热烫的茎身,脚趾夹着冠状沟碾磨。
    池砚秋呻吟,喉结性感地滚动,他拉着她让她坐稳了,热乎乎的脸颊贴着她的面乖巧地问道:“那淼淼想怎么惩罚呢?”
    江漫淼亲亲他的唇,弯弯嘴角笑道:“你猜。”
    她伸手拉下他的裤裆,肉棒斜跳出来,粉紫相间,高挺硕大,甚是壮观。她包起手掌团住龟头来回拍打十几下,又把食指和大拇指圈起,没有润滑也勒住肉棒干巴巴上下撸动,弄得池砚秋疼得咬牙,她又掐他的大腿根肉,池砚秋痛哼出声,边喘气边求饶。
    江漫淼反而变本加厉,换去掐揉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
    池砚秋嘴上不要,体内分泌地镇痛内啡肽却让他更兴奋了,手环着江漫淼的腰,眯起水色桃花眼,全身发烫发颤。
    江漫淼手下温存地帮他积累快感,又轻吻他的脸庞,池砚秋靠在江漫淼肩窝,欢喜得很——
    谁知他快到顶点时,江漫淼突然松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她穿好鞋,喝光饮料,笑眯眯地摇摇头对还愣愣的他说:“好好先生应该先收拾厨房。”她擦干池砚秋唇边留下的口水,帮他穿好裤子,就转身回卧室了。
    半空坠落,难受极了。
    算了,早洗晚洗都是他洗,池砚秋擦干碗侧着放进碗柜里。
    哒哒哒,是皮鞋跟在响,他一回头就看到江漫淼提着皮箱准备出门。
    她微卷的中短发刘海处侧夹了大发卡,内里套了件白色圆领长袖衬衫,领下系细带蝴蝶结,外套绀色背心裙,肋下不收紧,看不到身体线条,只有整齐的迭皱垂下,让池砚秋想起相册里幼儿园的江漫淼穿的旧式小裙子。
    “去哪?”池砚秋关上橱柜走向玄关,语气不太好。
    江漫淼放下皮箱,攀住他的肩调笑道:“出去开房呀,你嫉妒吗?”
    “不许去。”池砚秋严肃地皱眉,把她离地抱起,手臂紧紧锁住她的臀和背,哼哧的热气扑腾到她脸上。
    江漫淼心里一软,翘起脚环住他的腰,啄啄他的唇笑说:“笨狗,是和你开房呀。”
    池砚秋冷了脸,她总能一句话反转地狱天堂。
    江漫淼恼了:“开点玩笑那么严肃干嘛?老爷爷吗?再摆谱我不伺候你了!”又使劲掐他的屁股肉,语气轻佻:“或者你其实想戴绿帽子?”
    “淼淼,别胡说八道。”池砚秋无奈地澄清。
    池砚秋还唬着一张死扑克脸生闷气,江漫淼心虚了,主动捧着他的脸吻上去,甜言蜜语求他原谅她的恶作剧。
    歪理一大堆,偏偏每次池砚秋都很受用。他把她放到鞋柜上,掐着她的下巴霸道地又啃又咬,教育她有的玩笑不能乱开。
    江漫淼的唇都被他吸肿了,大脑乱糟糟的,红着脸喘着气乖乖求饶,才没被真有点生气的池砚秋在玄关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