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向渔都结婚了,证都领了,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夫妻,的确该改口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周月爽瞬间脸红起来,下意识看向向渔。
“行了,这一路上可不简单。”陈玉荷说着上了车。
温汀也该到了离开的时候,她恋恋不舍的看着司南聿。
“等我回来。”温汀认真的说道。
“我等你。”司南聿温柔的笑着。
车上。
“女神,这么舍不得司总吗?”燕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此时的车辆已经驶离很远,可温汀还是淡淡的望着车后方,纵使车内的气氛多么融洽,也不说一句话。
哪怕是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真到了这一天还是让人感到猝不及防。
温汀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没事,反正都会回去的。对了,你家里人怎么同意你出来啊?”
“我不想上学,恰好有这么个机会,当然要出来好好历练一把了!”
燕儿兴奋的说着:“听说j市穷村僻壤,很危险呢。”
“很危险你还这么兴奋?”温汀惊讶的说道。
立刻皱起眉头,之前一直忙着结婚还有唐雪的事情,对于那个即将去往的j市一点儿都没调查,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说是穷村僻壤。
难不成会有狼?
“今天估计到不了了,下车找个酒店休息吧。”陈玉荷淡淡的说完,拿着部分行李走下车,离开车之前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荷儿?”向商立刻关心的问道。
陈玉荷若有所思的说道:“或许,我们应该换一辆房车。”
说完也不顾后面向商不解的表情,拿着行李进入酒店。
从h市越往j市去地方就越偏僻,酒店自然赶不上之前住过的,而且因为房间不够,温汀只能和燕儿睡在一个房间。
于是就造成了以下的画面。
“为什么!”小亮抱着柔软的枕头,站在温汀房间门前,大声的哭丧着脸喊道,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温汀房间对面的便是赵海棠和小亮的房间。
赵海棠无奈的探出头来:“赶了一天路你不累吗,快点进来休息吧,别吵了。”
“我以前都是和姐姐睡得,现在怎么能和你……”
小亮说着,上下打量着此时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的赵海棠,再相像一下温汀姐姐的美丽,更加委屈起来了:“姐姐!我要和你睡!”
这房间并没那么隔音,一听这声音,温汀吓了一跳,急忙走出来,刚出房间就看到小亮委屈的表情。
一看到温汀,小亮立刻钻进温汀的怀中。
“姐姐,我好想你啊。”小亮撒娇着说道,明明已经高了温汀两个头,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由得让温汀感到好笑,伸出手亲昵的摸了摸小亮柔软的脑袋。
赵海棠无奈的说道:“你都这么大了,难不成和你家人也是一起睡的?我可不管你了,门给你留着,开了一天车累死了。”
说着,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回到了房间中。
开了一整天的车,光向商一个人肯定撑不住,只好麻烦了赵海棠。
小亮摇晃着脑袋,开心的想着。
哼,没有司总在,这次总算可以搂着姐姐睡觉啦!
“姐姐,我们去睡觉觉吧。”小亮亲昵的抱住温汀的手臂,撒娇着说道。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小奶狗吗。
温汀无奈的看着个头比她还高的小亮,身体明显感受到小亮身上的肌肉,又想到他现在还在青春期的年纪。
犹豫着该怎么拒绝……
“吵什么吵!”旁边的一扇门打开,只见里面利落的扔出一个枕头,朝着温汀砸去。
小亮急忙打开枕头,不满的看向门口。
只见陈玉荷探出头来:“再吵,就不带你了,多远都能给你送回去。”
恐怖!
一看到陈玉荷的脸,小亮立马吓了个半死,要么说童年阴影真的会造成长大也害怕的情况,以前每当陈玉荷来温宅做客,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潜移默化也给小亮留了深刻的印象。
这个女人,惹不得!
飞似的回到房间中关上门,发出轰隆的声响。
温汀立刻朝陈玉荷投去感激的目光。
陈玉荷也一改刚才的凶相,轻轻的笑着说道:“明天你开车,今天早点睡。”
“好。”温汀回答道。
陈玉荷刚关上房门,司南聿的电话立马如期而至,温汀急忙按下静音,小心翼翼看了眼门内睡得死死的燕儿,便朝着酒店外走去。
该说不说,虽然这酒店设置不怎么样,可因为距离郊区比较近,周围没有高楼大厦,温汀走在叮咛的小溪旁,借着周围人家微弱的灯光,接起了司南聿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还习惯吗?”电话那头传来司南聿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第一次分开,之前也有过分隔两地的生活,要么是一个月,要么是一个周,可每一次都知道多久能回去见他,这次不一样。
这也让温汀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有多么重要,好像在异国他乡能听到他的声音,便是诺大的满足了。
“电话真是神奇的东西,之前的人们到底是怎么用邮件进行沟通的啊。”温汀喃喃的笑着说道。
司南聿说道:“邮件可以给双方时间想象,异地恋的我们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便会刨根究底了,要是我们之间因为异地有什么误会,可要即时沟通啊。”
这话听起来就是暖心。
温汀沿着河边走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好不幸福。
可走着走着,远远看到前面的亭子里站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温汀皱起了眉头,不希望自己和司南聿的聊天内容被别人听了去,刚想改变线路走开。
那个男人好像意识到温汀的存在,缓缓的转过身子。
王瑞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小亭子当中,此时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褂,正认真的凝视着温汀。
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汀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喂,汀汀?怎么不说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司南聿焦急的声音,似乎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