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临月柔若无骨的小手,迫切地要将临月搂进他怀中,“公子...”
一旁的侍卫看着眼前这一幕香艳的画面,面面相觑。擂台下不少修士刚才就被这边掌柜与纳兰瑾的争执声吸引,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只是离的太远看不真切,众人实在摸不清纳兰瑾怎么和掌柜说着说着,就抱着自己的婢女啃了起来。
半人高的擂台上,只剩下了交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纳兰瑾的衣袍早已经脱得精光,赤裸着身子站在擂台上,怀中抱着面前娇小的女子快速得挺动着腰胯。
一只手握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而身下那青紫粗壮的性器正插在女子的娇穴之中,进进出出之间,身下的女子口中便激荡起一阵阵水花似的呻吟。
“啊...公子...不要...”临月娇躯颤抖,一张俏脸通红,十根手指死死地抓住纳兰瑾的肩膀。
“啊哈...真是爽死了...临月...你的穴儿好热...好紧...啊啊...”
一旁的修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好事之人已经打开了留影石记录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这就是你准备的报仇?”冷若夏看着下方擂台上痴缠的两人,目光下似寒冰涌动。
“你若想报复纳兰瑾,那只针对他一人就是了!为什么要将无辜的女子牵扯进来!那个婢女做错什么了,你让她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纳兰瑾奸淫,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冷若夏一股气说完,气鼓鼓地从纳兰浅予怀中站起身。
她之前一直以为纳兰浅予身世凄惨,自幼失怙,性格有些偏执也无可厚非,却未曾料到他为了报仇竟然连这等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纳兰浅予正兴冲冲地看着台下的好戏,突觉怀中一空。
他一把拉住冷若夏的胳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给他带有你妖血的补气丹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我...我以为他会在屋里和冷听雨...谁知道你竟然故意让人把他引出去!又...”
“临月是我的人,她和刚才那个妖修都是自愿的。”纳兰浅予淡淡地开口,他做得事情太过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他本不屑于解释,可是见冷若夏一脸自责着急,他又忍不住开口。
这些年他调查纳兰瑾算是收获颇丰。
最初,纳兰浅予认为纳兰瑾不过是个被宠坏的纨绔子弟,顶多有些家宅内斗的坏心思,几番调查下来却意外发现纳兰瑾的秘密。他不仅心机深沉、城府极深,做下的恶事,害下的人命更是不计其数。
恨纳兰瑾的人不在少数,他树敌越多,纳兰浅予的复仇进行得就越容易。
“临月是妖,并不如我们人类那般在乎伦理纲常。她全族皆因纳兰瑾而死,是我出手救了她,给了她报仇的机会。你若阻止她报仇,才是真的害了她。”
临月她是妖...
冷若夏悻悻地坐回椅子上,还未理清刚才纳兰浅予说的话,耳边突然传来楼下纳兰瑾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冷若夏还未靠近窗台,身子便被纳兰浅予拉进了怀里,一双散着药香的手掌轻轻覆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窥视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别看,脏。”纳兰浅予看了眼楼下,缓缓摇头。
擂台上的纳兰瑾双手捂着自己的腿间,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额上豆粒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滑落到地上,与此刻正从他的大腿根流出的鲜红血液融为一体。
“公子!来人啊!快救救公子!”
“抓住这个毒妇!竟然敢对我们公子下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临月跪倒在一旁,架在雪白的脖颈上的银色的刀锋格外刺眼,而她一双美丽的杏眸中却未见半分惊慌,反而被一股浓浓的恨意所替代。
“你...你是谁...”纳兰瑾捂着大腿,满脸狰狞,因着腿心处的剧痛他暂且从情欲中抽离,恢复了一部分意识。就算他再蠢也觉察出了多少不对劲,他是何时中了春药?又是何时脱光了衣服的...
白石板上那一截从他身上掉落的物体还在跳动着的,纳兰瑾涣散的目光聚焦在那点,接着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空空荡荡的腿间。短粗的毛发已经被血水打湿,变成诡异的黑色。
那是...
他竟然...被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