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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和大小姐马车车震(h)
    腿心正抵着灼热硬挺的性器,萧从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移向她的背脊,洁白的背脊被指尖一点点抚摸着向下,停留在了最后一节尾骨。
    徐瑶无力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她身上烫得厉害,手不安地攥住他的衣带,入眼的是大小姐也同样发红的耳根。
    “外面还有人……”衣裙被彻底褪下时,她的脸埋进他胸膛,低低说道。
    “没关系,你只要不出声。”
    衣衫尽数滑落在脚边,双腿被分开了一点,萧从云的手探进她的下身,一点点揉弄着略带湿润的花唇。
    顶端的花核在揉弄中一点点探头出来,仅仅是被指腹轻轻拨弄,徐瑶便绷紧了身体,控制不住的酸软感在腿心蔓延开,她咬着唇压抑着快要脱口的呻吟,目光微湿。
    马车的车窗未关,夜风吹过车窗的垂帘,扬起一角,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另一辆豪华马车内,云檀正头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徐瑶稍微清醒了一点,想推开他:“不行……等会十一万一回来了……”
    “他不会回来了。”萧从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他有事先离开,所以又托了我来照看你。”
    徐瑶想,然后你就把我照看成这样了吗?
    但监守自盗肯定算不上,她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责任,这么久不见,大小姐似乎又好看了那么一点,这才令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
    萧从云的衣服也终于被悉数脱下,她那里早就被他的手指弄得一片湿泞,被粗硬的性器抵着进入时,徐瑶并没有感到疼痛。
    大小姐很温柔,温柔到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她只要稍微皱一下眉,就会停下动作问是不是难受。
    “没有……”徐瑶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后颈,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萧从云目光微闪,一挺身,性器连根没入她体内,他摸着她张嘴喘息的唇,亲了上来。
    一开始是很温柔的吻,徐瑶在被他含住的唇间溢出了一丝呻吟,他便突然探了舌进来,缠绕住她的,湿热的舌暧昧不休地交缠,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在这样用力情色的亲吻间,萧从云开始挺动腰身抽插。
    马车的坐榻不算窄,容纳一人躺下绰绰有余,但要让两个人在上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就有些不够地方了。
    萧从云只能坐着,让徐瑶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挺身的幅度也不能过大,但反而是这样一点点的细致研磨更逼得徐瑶眼眶微红,有泪意涌上。
    因为不能出声,徐瑶只能仰着头,一张潮红的脸半闭着眼,无力攥紧身下软榻铺着的丝锦绸毯。
    两个人都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马车内响起,交合处湿漉漉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她体内的水,在穴口处被肉茎的挺弄中被捣成白沫滴落。
    她胸前的小乳在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又有新的汁液在乳尖聚集,摇摇欲落。
    萧从云看了一眼,便低头去含住乳尖,一脸认真地感受舌间传来的淡淡乳香汁液,等到吸不出来新的奶汁以后,才放开,还给了个评价:“没什么味道。”
    ……哥,你又不是来搞饮品测评的。
    萧从云看她神情怪异,低低笑了笑,凑过来和她又一次唇齿交缠,徐瑶自己也尝到了一点奶味,确实是没什么味道。
    徐瑶的目光落到他的胸前。
    浅色的乳尖立在胸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捏,便听见他闷闷地喘了一下。
    “别动那里。”他霎时面色潮红。
    好色的表情……好想疯狂玩弄大小姐啊……
    徐瑶更用力地捏揉着他的小乳头,想的却是,大小姐的乳头也真好看啊,一小颗,颜色浅浅粉粉的,不知道右护法的药对男人有没有用,要是大小姐这里也开始流白白的乳汁该多好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别人她都只是礼貌欣赏一下对方赏心悦目的容颜就够了,但一看到大小姐,心里总是会生出许多乱七八糟的黄色杂念。
    萧从云终于有些受不了,翻个身直接让她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榻上,抬高她的臀,扶着肉茎重新插入,这一次的进入毫不留情,似乎是为了报复她刚刚恶意亵弄,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撞击,一边学着她刚刚的手法伸到她胸前揉捏她的乳尖。
    “停一下……别……不要了……”徐瑶被撞得眼泪一直落,绵密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有些难以招架,木质的马车发出低低的吱呀声,车外马儿似有所感,抬腿走了两步,车身瞬间晃荡了一下,圆润的龟头直直撞上了宫口。
    徐瑶顿时紧张得开始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推挤着肉茎,萧从云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下来,他呼了口气出来,皱着眉哑声道:“别夹,我会忍不住。”
    徐瑶脸上还挂着眼泪,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略有委屈:“我也是忍不住嘛。”
    见了她这样,萧从云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他低头,吻上她赤裸洁白的后脊,身下动作不停,徐瑶被顶得喘息连连,又只能咬紧牙关憋住。
    压抑激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后半夜,要不是场地限制,徐瑶总怀疑大小姐还能按着她做个天翻地覆。
    但这种事,爽的时候当然也是两个人爽的,只是爽过以后就会容易进入贤者时间,开始自我厌弃自我检讨,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徐瑶躺在萧从云怀里,看着他用锦帕给自己清理身下的狼藉,又耐心地给自己穿衣,忽然发出了一阵叹息。
    美色误人,千不该万不该,她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啊。
    萧从云刚替她系好外衣的衣带,便听见她这么一声叹息,心里沉了沉,抬眼便看见她皱着眉一脸悔恨的表情:“你后悔了?”
    “唉……”徐瑶又是一声叹气。
    难道和这些人发生关系也是她不得不走的剧情吗,徐宁原着里可是睡了起码半个武林的人,她要是也跟着这么干,真的不会得病吗。
    唉,都怪她,她但凡能把持得住,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萧从云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今日之事,是我一时脑热才对你做出这种荒唐行径。”萧从云看着她道:“若你心有怨气,我可以随你处置。”
    徐瑶觉得莫名其妙,他俩难道不算是勾搭成奸吗,怎么他却摆出这副像是他强迫了她的愧疚模样。
    “真的随我处置吗?”她随口一问。
    萧从云认真点头。
    徐瑶瞬间坐直了身子。
    是他先勾引我的。
    右护法,你的药一定要对男人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