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向玥婷的电话,向幽姿看着照片发呆,余晓晓的新闻连续多日在热搜榜首,除了一张和沈儒平的照片,还有时不时爆出一些所谓的绯闻照片。
这些所谓的绯闻照片,都是一些老照片,以前都为了博人眼球爆出过,不过是一些拍戏现场的照片,还有一些是剧中的照片。
不过在键盘侠和喷子的眼里,这些照片中余晓晓的形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余晓晓连拍戏都不放过跟男演员暧昧,说余晓晓趁拍戏占影帝豆腐,还说余晓晓在戏中这么放的开,是本性如此。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喷子无时无刻不在喷,而那些深娱的同行在接受采访时,都表示与余晓晓不熟,即便之前都称为姐妹时常在对方微博点赞的女艺人,如今都含笑地澄清与余晓晓就是同事关系,稍微好点的就是普通朋友。
向幽姿叹口气,放下手机,起身准备倒水时,舒誉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舒警官,这么有空,不用审犯人吗?”向幽姿重新坐下。
“审完了,就是想问问你,余晓晓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舒誉好奇道。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来问我?”向幽姿无语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舒誉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凭什么知道,”向幽姿气结,“我说,你一个警察,这么八卦,合适吗?”
“警察只是一个身份,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女人,女人八卦很正常。”舒誉淡然道。
向幽姿哭笑不得,“你这么想知道,你去问余博南不就知道了,他应该知道吧。”
“自从那天去学校把余晓晓接回来之后,我就没跟余博南见过面,就通了一次电话,”舒誉道,“他在电话里没说这些事,就说余晓晓状态很不好,整天疑神疑鬼,越来越神经质,叫了医生,说是有抑郁症的倾向,他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再在电话里问他是不是真的吧。”
向幽姿道,“哎,舒誉,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别瞎说,这绝对没有,”舒誉道,“只是对这种事,虽然觉得意外可惜,可我也生不出同情心,可能我这个人比较冷血吧,你呢,你千万别跟我说你同情余晓晓。”
“我跟你一样,”向幽姿道,“按理说,她千方百计地害小函,我应该高兴才对,可看到她现在的处境,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就是觉得与我无关吧。”
看来,她和舒誉一样,都是冷血的人。
舒誉想了想道,“不过,我猜测,以余晓晓的性格,如果不是她本人,怎么会疑神疑鬼呢,应该早就开记者会澄清了。这是明星惯用的手法,不管有多大事,只要否认,不是记者会就是通告。”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向幽姿说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可不管是不是,余晓晓照样可以开记者会澄清啊。”
“也是啊,可能是有其他顾虑吧,”舒誉道,“余家报案了,说一定要查出谁在造谣生事,污蔑余晓晓的声誉,我们技术人员去查了,根本找不到发布消息的人,对方也是个高手。”
向幽姿道,“对方这次是冲着余晓晓去的,不会那么容易暴露自己。”
“肯定的,这余晓晓也不知道得罪谁了,突然之间人设就崩了。”
向幽姿道,“这背后肯定有推手。”
“我猜也是,之前还有网友能客观地评论一两句,现在网上是铺天盖地的负面评论,肯定有人找水军全网黑,余晓晓这一次是彻底凉凉了。”
余晓晓这次是真凉了,参与的电影本来都定档了现在全部给扯了,唯一参演的一部电视剧也给扯了,上映时间没有通知。一些综艺节目中,凡是有她身影的都重新进行了剪辑,电视上是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反倒网上的热度不减。
这也是向幽姿怀疑有人整余晓晓的原因,很多明星凉的时候,也像余晓晓这样,电视上不见踪影,但是网络上绝没有像余晓晓持续这么长时间的。
席慕沉和小函婚礼的事情提上日程,向幽姿帮着霍溪筹备婚礼,其他事情都能赶时间,只有小函的婚纱需要时间。
小函的婚纱是由商少云亲自设计的,需要手工制作的地方太多,制作时间太长,。为婚纱的事宜,婚礼的举行最快要等到明天春天了。
小函想着跟霍溪一起生活,可霍溪觉得两孩子应该有自己的新房,就在向函姿的别墅区又买了一套别墅。小函上学没空,所有的事情就落在了霍溪和席慕沉的身上。霍溪年纪大了,最终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席慕沉的身上。
席慕沉真是尽心尽力,每天都来监工,顺便来向幽姿这儿蹭饭。席慕沉一来,其他几兄弟更是义不容辞。除非霍霆亨出差,否则每晚都是兄弟聚餐的时间,有时候小函和小珞珈也过来,非常热闹。
今天小函和小珞珈不在,向幽姿犹豫了很久,问席慕沉,“余晓晓的事情,你们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在幕后操控?”
席慕沉摇摇头,忽地看着向幽姿,“小嫂子,你不会怀疑我吧?”
向幽姿同样摇头,“照片里的事情是你们做的,但我知道,这一次不是你们。”
薛绍洪笑道,“二嫂,你怎么知道照片里的是余晓晓?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向幽姿笑着反问,“难道不是?”
薛绍洪笑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向幽姿道,“余晓晓嚣张傲慢,没有做的事,她不会承认,就算做错了什么事,她也不会在乎,就像上次她找冯强陷害小函的事情,她就算心里害怕,嘴上还是理直气壮。可对于照片里的事情,余晓晓这次的反应太反常了,如果这里面不是她,她那天在礼堂完全可以当着学生和记者的面,盛气凌人的否认,但是她没有,她很慌乱,甚至是害怕。唯一能解释的是照片里的人是她,她认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