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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你到底是谁?
    冬子明白了,是为了引开那些人注意力。
    “既然他们不想我待在这里我就顺他们的心,冬子,秘密去调查这附近哪里的湿气很重。”
    “那个快递我也查了,没有这个叫陈姐的人。”
    “这是他们玩的猫抓老鼠的游戏,既然敢送过来当然不会被我们发现踪迹,去查这附近哪里有湿润的地方。”
    “顾哥发现了什么?”
    “那截断指头不是千羽的。”
    “什么,不是千羽的,你怎么知道?”
    顾之衡笑了笑。“真以为我顾之衡这么多年的刑侦白干了?那分明就是一只假的手指头用硅胶做的,看起来很逼真而已,呵,这人做梦都没想到我会拿那断指来研究吧,我在上面发现了一些湿润的雾气,还是很新鲜的,这说明装手指的时候他所处的位置应该温度很低很潮湿,只有这样那盒子上才会有一些露珠没有干透。”
    “湿润潮湿的地方,为什么不叫小张他们去查,他们……”
    “这件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知道我不走,凶徒也一定知道,冬子,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顾哥,我明白了。”
    顾之衡握紧了方向盘朝着神仙居的地方驶去。
    “千羽你要等我救你。
    门枝丫一声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谁料那男人拿出了一个帕子。唐千羽瞪大眼睛发现不好。
    “你要干什么?”
    “你话太多,唐小姐,我不稀罕被人牵着鼻子走,委屈你了。”
    “放开,放开!”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乙醚味道,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这里腐败的气息和空气不流通让她惊觉,这里好像是在地下啊。
    在地下,这两个人把她带到哪?
    “醒了?”
    几只蜡烛燃烧了起来,昏暗的烛火映照出了那两人的脸。
    “这是哪?”
    “墓地。”
    “谁的墓地?”
    她借着烛火四处打量,发现这里好像有些熟悉,她好像来过?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见见画吗?当然要找安全的地方让你见了,你家的东西给你看看也没关系,可是千羽啊,你不能再这样骄傲下去了,不然你会死的。”
    这样的话让她抬头惊恐的看着那个女人,记忆中那人也有她这样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却是阴冷可怕,和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她那又是谁会叫她千羽?
    她想赌一把,赌一把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看看是不是和她猜测的一样。
    “从前我有一个朋友,她是我最好的闺蜜,她也喜欢这样叫我的名字,千羽,千羽。”
    女人的眼神有些古怪。“是吗?其实我很同情你,爸妈因为你家里的画都死了,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们那画的秘密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她见那女人没什么反应,那不是她,不是叶娇娇。
    “画在哪,这里又是哪?”
    “你的问题真多……”
    “少和她废话!”
    那男人来了女人立刻闭嘴,看样子有些怕他。
    “你好好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帛画之魂。”
    一幅画被两人轻轻打开,那是一副发黄的画卷,打开之后那上面的图画让她瞪大眼睛。
    怎么会?
    怎么会真的是帛画之魂,那她烧掉的那幅画是假的,上面清晰可见的仙女迎接亡灵的画,色彩斑斓惟妙惟肖。
    这难道就是真的帛画之魂?
    “你们是怎么偷到这幅画的?”
    她终于相信了他们说的话,那幅画被换了,这幅画上面画的和在古墓壁画上看到的几乎一样,这也是真的帛画之魂。
    “你的问题太多,说吧,秘密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就放你走。”
    “我只有一个口诀。”
    “口诀?说来听听!”
    唐千羽笑的古怪,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知道秘密是什么?
    “八卦生紫烟,秋水共长色,倚楼赢天下,世代锦上衣。”
    “什么?”
    一男一女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就是秘诀,这是我爸爸让我背的。”
    男人喃喃自语后和女人对望一眼。“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意思就是这意思。”
    “你敢耍我,你不怕死?”
    男人阴险的靠近了她,眼中带着怒意。
    “看来就不该对你客气,把刀给我……”
    “不,杀了她就无法解开画的秘密了?”
    “她不说就是死!”
    “我来劝她,请给我时间。”
    女人似乎怕那男人对她下手,非常紧张。
    “好,唐千羽,我给你你半个小时,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砍下你的手指头,这一次是真的砍。”
    男人离开后,唐千羽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我说了只知道这个秘诀。”
    “只知道吗?”
    女人笑了笑。“你不怕我去杀顾之衡?”
    “就凭你?”
    女人见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不过没关系,你不想活了我也会查出这画的秘密是什么,不过你和顾之衡都要死。”
    “你究竟是谁?”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是谁?”
    那人离自己很近,她的气息很熟悉,很熟悉。
    可是越让她觉得熟悉她就越怕知道真相,她怕这个真相会颠覆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