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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许若樗在清醒之际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徐之远摸着她的后背,强硬地将她按在怀里,许若樗的手从垂在身体两侧到揽住他的脖子,她将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让人看不见她羞涩的通红的脸。
    徐之远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闻着女孩身上清淡不失甜腻的芳香,他很是满意地笑了。
    他掂了掂女孩的分量,很轻,手慢慢往下,在她腰间停留,很瘦,没有肉。他决定,回头定要好好给她补补。
    许若樗被抱着走出去,下楼的路和来时不一样,她捺不住好奇,抬起头,周围是灰白色的墙壁,每隔几米就有一盏特别小的的灯嵌在天花板里,闪烁着微弱的白光。
    徐之远察觉她的张望,再次将她的脑袋按下。
    “先生,去哪里?”伴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他毕恭毕敬地问。
    “庭华。”
    徐之远抱了女孩一路,即使在车上,他也不曾放手。
    到公寓后,许若樗才得以点着脚尖下地,她环顾四周,这是个很大的复式公寓,整体偏简约风,家具不多,站在这里,有点萧索的凉意,大概是因为没有人烟气。新买的房子都这样,住段时间就会好点。
    徐之远名下房产不少,之前用来安置女孩的房子都是一样的,但他不愿让许若樗住。在徐之远的心底,许若樗和那些人不一样,具体不一样在哪里他暂时还回答不上来。
    徐之远带着女孩转了一圈,粗略了解房子的构造,然后推开楼上走廊最里头的那间屋子,说:“这就是你的房间,你还缺什么明天告诉胡姨,她会替你去买的。哦,胡姨是我不在时负责你起居的人,你听话些,不要瞎动歪脑筋,她是我的人。”说到最后,他加重语气,警告女孩。
    他牵着女孩走到衣柜前,一拉开,里面着的全都是裙子,样式各异,颜色不一,许若樗一时看花眼,每条都是从未见过的漂亮和奢华。
    就在许若樗一件一件看过去时,徐之远打开另一个衣柜,从中挑了件白色碎花的衣服,塞进她怀里,指着房间另一头紧闭的房门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
    许若樗拿着衣服发愣。
    “怎么?要我帮你洗吗?”徐之远挑眉。他是不介意和小美人共浴的,只是现在他们还不够熟,女孩怕是受不了的。既然人都在这里了,还怕煮熟的鸭子从嘴边飞掉吗?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
    许若樗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小跑步进了浴室。
    她靠在门上,摸着“砰砰”跃动的心脏,小声的喘着气,又不放心,悄悄把浴室的门锁上,未曾想,“咔哒”一声,门里门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许若樗自认为做了坏事,停在原地不动,后想到他看不见,懊恼地叹了口气。
    徐之远能够想象出女孩的窘迫的神情,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笑意。
    随之见到手机上传来的消息,神情收敛。叁两眼看完,他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好了……”
    女孩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看向许若樗,身穿吊带睡衣的女孩落在他眼底勾起暗火的燃烧,他强行压住翻涌的欲望,霍然起身,往外走,回来时手里多了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
    “过来。”
    在离他差不多两步的距离时,男人伸出长臂,拽住许若樗的胳膊,她重心不稳,顺着力道跌坐在男人腿上。
    他在女孩温热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冰凉的吻,还未待许若樗回过神来,又一个冰凉的杯子递到她嘴边,“乖,言言,张嘴。”
    许若樗下意识地张开嘴,红酒慢慢地流进,渐渐女孩跟不上速度,吞咽地艰难,一些红酒偏离了轨道,沿着嘴角而下。徐之远俯身,舔干每一滴水渍,连颜色也被抹去。
    一杯红酒下肚,许若樗不胜酒力,脑袋昏昏沉沉的,酒精开始侵袭,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嘴巴被吮吸得火热。
    徐之远嘴唇落下的每个地方似被冰块冰了一下,她想要索取更多的凉意。
    许若樗将头仰起,手慢慢抚上他的身体,脸贴上他的皮肤,又蹭了蹭,无意识地喃喃道:“好舒服啊。”
    徐之远见着女孩浮现的春色,喉咙微涩,口水在吞咽着。
    下一秒,女孩触碰到柔软的床被,眨眼间,男人欺身而上,胳膊强势地禁锢她妄图撑起的手,许若樗刚刚弹起几厘米的身体再次被按下。
    因喝了酒,许若樗的神志不是很清明,她闭上眼,想要逃避接下来发生的非她所愿又无力改变的事情。
    终究她已不是于情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在黑风滚的几个月里,陈源景亲身实践,许若樗多次被他吊得欲罢不能。
    染了酒色的脸本应该是情欲的开关,可那又是一张平静如水的脸,徐之远认真地看了许久,她也不睁眼,好像已经进入梦乡,察觉不到他的目光。
    这是她最后的孩子气的倔强。
    徐之远知道且容许。
    如果男女欢爱是一场战役,那么许若樗在踏上战场的那一秒就举起白旗投降。各方面实力的悬殊是客观存在的决定性因素,不论战否,败局已定。
    接下来,将是他的主场。
    他覆唇亲吻,她张嘴迎合。
    做爱时的亲吻比之暧昧时更有情的滋味,然此为欲生情,非爱生,纵更强烈,究更短暂。
    上一秒,暴雨如柱,猛烈地让人来不及寻地躲藏;下一秒,云散天晴,有没有彩虹看运气,但大雨后的凉意钻进了天地间。
    许若樗被动地接受他的吻。
    温柔只是进一步诱引的假象,待他将女孩嘴唇的芬芳尽数吸纳,那吻变得炙热、急躁、狂野。
    撕开文雅的伪装后的男人,在这具身体上如鱼得水。
    他久经风花雪月,万花丛中过,摘得万花出,尤其是他对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情有独钟。
    灵巧的舌头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块领土,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舌头与舌头两相纠缠,扫过牙齿的尖尖角,稍加用力,微微的痛感给男人带来的是快感。
    “啊。”女孩呜咽,声音碎碎地流出。
    作者的话:唉,数据差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