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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妄图从他身边夺走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学了一上午,丁云瑾爬下椅子,凑到秋雨旁边问:“嫂子,你饿吗?”
    “我……还好。你饿了?”
    “厨师每天都做很多小饼干和蛋糕,嫂子你爱吃什么呀,我带你去挑吧!”
    秋雨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精致的奶油蛋糕,她对这个真的没有抵抗力。这么想着,一瞬间也有些饿,就被丁云瑾牵着去了。
    烘焙房中,糕点师正在忙碌,周小茶在一旁帮忙。
    见他们过来,她很热情的打招呼,“秋雨姐,想吃蛋糕吗?”
    “过来看看。”秋雨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太馋了。
    周小茶让她从玻璃柜中选,介绍着,“这是师傅做的,这是我做的。”
    秋雨选了几样,周小茶用托盘盛了,放上叁杯果汁,端到花厅中让秋雨和云瑾尝。
    大概有人跟她说过什么,她没再穿光腿神器,穿得严严实实。聊了几句,感觉她为人勤快贤惠,还是挺本分的。
    谁不喜欢贤惠温柔的小姐姐,年龄又相仿,秋雨权当学习之余的放松,不由得跟她多聊了一会。
    原来周小茶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着妈妈,放假了就会来丁家,帮着妈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丁家会给她额外发工资,也算是照顾她们母女。
    怪不得她这么懂事,秋雨不由得有了疼惜之情,就鼓励她,让她努力学习,会有更多机会。
    周小茶感激的笑,“秋雨姐,我不是你,我学习很普通,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只希望毕业后能留在A市工作,陪着妈妈。我还是很幸运的,丁叔叔一家对我和妈妈很照顾。过年过节的时候,明琛哥哥还让叔叔阿姨给我发红包。”
    说到丁明琛,周小茶眼中亮起了光彩,不经意间将少女心事展露了出来。
    秋雨沉默着点头。都已经麻了。毕竟周小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秋雨姐,你怎么不化妆,你长得这么漂亮,化了妆肯定非常非常美!”
    “化妆浪费时间,明琛也不建议我化妆,就不化了。”
    周小茶眼中闪过惊讶。
    秋雨品味着,周小茶那眼神好像在说:男生都是视觉动物,谁不爱看化妆的女生,他随便说说安慰你喜欢素颜的你,你还当真了吗?!这样很危险的耶。
    这两天跟方贵竹在手机上沟通直播事情时,他也有提过她不化妆的事。
    用词比较委婉,说:像你这么朴素的女生没有了。不化妆,喜欢“麻袋”风穿着。
    还旁敲侧击问明琛那么精致的人,不在意这个吗。
    鉴于不止一个人向她提起这个话题,秋雨一总结,不难得出,大家都觉得她形象粗糙随便,配不上风度翩翩的丁明琛。
    好像都在替她捏把汗,感觉她这种不注重形象规划的女生,在恋人间过了新鲜感后,迟早是要经历悲剧的。
    秋雨很不自在,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都有些想不起来她到底是怎么被丁明琛洗脑,从同意不化妆开始,渐渐彻底放弃形象管理的。她以前每天都必然化妆的,打扮得美美的去上课,一路有好多人看她。
    现在都经常被人认成是高中生。
    不行,她不能自甘堕落,她要重新拾起武器。
    *
    中午时分,秘书帮丁慎航脱下西装外套,连同领带一起,整齐的挂在衣架上。
    休息间里的床已经铺好,秘书打开加湿器,摁了遥控,窗帘缓缓降下,屋内光线变暗。
    熟稔地做好这一切,秘书正要轻手轻脚离开,却听丁慎航问:“明琛呢?”
    秘书转身,毕恭毕敬,“特助在会议室打电话。”
    “知道了。”丁慎航语气没什么起伏。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秘书轻鞠一躬离开,门被轻轻带上。
    经过会议室时,透过细细的百叶窗缝隙,他看到丁明琛在打视频电话。
    手机支在桌上,室内没开灯,那不经意一瞥,手机屏幕的光格外清晰。
    屏幕那头是个年轻女孩,在说着什么,丁明琛专注看着屏幕,开心地笑。
    秘书不好多看,赶紧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经过会议室那一大片玻璃墙。
    却听见丁明琛低沉的嗓音传来:“想没想我……我想你想得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秘书心中乱跳。
    这一上午,丁明琛明明看起来很敬业。
    原来心早不在这里了。
    去年第一次来实习时他也是这样,以正式员工的标准要求自己,并不因自己的身份搞特殊,总裁也是这样要求他的。
    他天资过人,但还是非常的谦逊内敛。很难让人不喜欢。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啊,看上去再稳重,还是不免恋爱脑。年纪在那里呢。青春年少,血气方刚。
    年轻真好。
    “好了,你去休息一会吧,下午还要上班。”秋雨打算挂了。
    “亲一下。”
    秋雨撅起嘴,对着摄像头,“MU——A!”
    丁明琛满足地笑了,高大的男生笑得很孩子气,“嗯。宝贝,你也去午睡。”
    “我已经爬上床了。”
    “好。晚上回去检查你作业。”
    秋雨朝他撇了下嘴,吐了下舌头,然后就挂掉了。
    丁明琛对着屏幕笑了一会,又给她发了个亲亲的表情。
    想到心爱的女孩穿着那件薄薄的吊带睡裙,曲线毕露,温软芬香,窝在被窝里,只露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在外面。天真,无辜。丁明琛全身发热。
    这一上午,他鼻尖处,好像总若有若无地萦绕着她的味道,让他不时恍神。
    他好几次生出念头,想扔下公司实习的事务,一路疾驰回去,搂着她,亲她,咬她,欺负她,让她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哭泣。
    想深嗅她身上的甜香,将她揉进身体里,不分开。
    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她缠在一处。
    她已成了他深深的瘾。
    傍晚,早晨出去的轿车终于归来,停在大厅外面相同的位置。
    丁明琛跟在父亲后面进了客厅,听了几句叮嘱,就说:“爸,我先上去了。”
    他踏上楼梯,一步跨两叁个台阶,急急消失在二楼。
    先去了书房,秋雨并不在,再回卧室,见心爱的女孩戴着他送的绿色耳机,边听音乐边做题,并没有听到他进来。
    大概午睡起来后她没有再出去过,囫囵地套着睡衣,裸着脚坐在椅子中。
    丁明琛微笑,轻轻带上门,站在后面,把她的耳机摘下来。
    音乐声突然没了,秋雨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又开心地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明琛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让她的双腿缠在他腰上,额头抵着额头问她:“想不想我?”
    “怎么老问这个?不想!”
    秋雨感觉他有点祥林嫂,翻来覆去就问这个。
    丁明琛愉悦地笑,去亲她。
    秋雨搂着他的脖子,张唇乖乖让他亲。
    “草莓味的。”丁明琛低笑。
    他抱着秋雨走了几步,将她上身抵在墙上,倾身压着她亲。
    这样可以如他所愿,将她禁锢住,让她逃不得,避不开,只能乖乖被他疼爱。
    亲了一会,秋雨的脸成了红扑扑的小苹果,唇红艳艳的,泛着水光。
    “吃草莓蛋糕了?”丁明琛舔了舔她的唇角,将她唇上的水光卷入自己舌尖上。
    裹着她味道的甜,让他靥足,身心舒爽。
    “嗯。周小茶做的,可好吃了。她好厉害啊,烘焙做的很好吃,还给我做了榴莲酥。”
    说到周小茶,秋雨滔滔不绝,像发现了宝藏。
    丁明琛一脸幽怨,直直盯着她,直到秋雨自己觉察到,慢慢不说了,小声问:“怎么了?”
    “怪不得不盼我回来,原来是有人陪。”
    “我又不是望夫石,什么都不做只盼着你,”秋雨哼了一声,想起什么,宣布:“我以后要化妆。”
    丁明琛眼皮一跳,注视着秋雨眸底深处,温声说:“你这样最好看,化妆只会浪费时间,降低效率,不都说好了吗。”
    “我每天穿得像个麻袋,不修边幅,你带我出去,像带个小孩,有人都以为我是你妹妹。”
    丁明琛神情霎时变得很严肃,问:“秋雨,谁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自己把自己废了。”
    丁明琛目光冰冷。她今天没有出门,接触到的人只有那几个。
    他不会让她再次招蜂引蝶。
    可选的男生多了,有了对比,很有可能,她会觉得他沉闷无趣,再次离开他。
    她只在他身边,做他的乖乖小女孩,他才放心。
    秋雨见他不说话,就扯着他的衬衣,把手放在他心脏处,问:“你今天乖不乖?”
    丁明琛眼眸幽深,回答:“不能再乖了。一天都在想你。”
    “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说来说去都是想不想的。”
    “除了想你,这一天我也想不起还做了什么。”
    “咦——”
    秋雨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现在不土味情话了,但又太过了。听起来让人身体不适。
    丁明琛也不辩解,又去亲她,解开她睡衣扣子,露出她的高耸的乳房,低首埋在她双峰间,亲,拱,蹭,咬。
    他一天没刮胡子,有些扎,还急不可耐,秋雨“嗯”了声去推他,却被他张唇咬住,像小孩子吸奶那样吸吮。
    喉结不停吞咽,好像她那里真的吸出了什么一样。
    把一个吸得发红,又转向另一个。
    秋雨被他弄得全身难受,抓着他的短发,不停扭动。
    丁明琛将她剥光放在床上,脱了西装外套,正要解衬衣扣子,秋雨娇滴滴地说:“不许脱,穿着!”
    他就停下了,秋雨爬过来,拉开他的拉链,将粗胀的性器释放出来,那上面已分泌透明的粘液。
    她抚弄了几下,男生的性器跳动得厉害,喉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看着西装革履的美男子如此动情,秋雨很满意,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只露了脸在外面,笑嘻嘻地勾引他,“来呀。”
    丁明琛“哗”地掀开被子,将她捞进怀里,扶着要爆炸的性器往里进,秋雨又娇气的叫起来,“慢点……”
    勾引他的是她,不让他进的也是她,他都快疯了。
    在秋雨的哼哼唧唧中,丁明琛忍得满头汗,总算顺利进去。
    “好紧……”他缓了一会,控制住自己想射的冲动。
    两人侧着身,丁明琛从她身后进入,边插边揉着她饱满的双乳,看着她漂亮柔软的乳房被他揉虐着,下身粉嫩的入口被他暴胀的性器强硬填满。
    明明该满足的,脑中却回想起,她主动提起想化妆打扮,想重新梳理自己。
    也许,会是挣脱他的开始。
    丁明琛眸底闪过戾色。
    她是他的。
    所有妄图从他身边夺走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他都想置之死地。
    他的目光越发暗沉,如外面望不到边的夜色。
    俯身,咬住秋雨散着香气的白嫩后颈,在那里留下印子,几乎咬出血来。
    “你干吗?”秋雨痛叫了一声,回首瞪他。
    他好像听不到,双目盯着她玲珑的身子,手上大力揉搓,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红痕。
    嫌入得不够深,他拉开秋雨的一条腿,屈起,压到小腹上,让她下身更大程度张开。
    连两片闭合的贝肉都被扯开,让女孩花心一览无余。
    女孩大张的花心间,粉色的小肉粒清晰可见。
    男生的性器青筋四起,粗长狰狞,狠狠入进去,两片贝肉被撑开得更大,离得更远。
    硕大的阴囊撞在阴户上,再磨着阴道缓缓退出,没几下,女孩花心就被插得发红。
    秋雨发出破碎的呻吟声,下面被插得汁水横流,房间内都是“噗滋噗滋”的水声。
    明明听上去淫靡,身体上却有了更大的反应,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丁明琛脸色酡红,全身是汗,抓着秋雨的乳房狠狠地插着,小腹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将她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她已经被他插得汁水四溅,娇躯粉红,不停哭着求饶,他却还不满足。
    丁明琛抽出,将秋雨摆成跪姿,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骑乘在她臀上,握住她的腰,从后方插进去。
    后入很深,秋雨并不怎么喜欢,她扭头说:“不要从后面……”
    丁明琛没有说话,握紧了她的腰,狠狠地撞,他性器粗长,顶端破开女孩体内另一个小口,轻易地插进她子宫中。
    那个小口销魂蚀骨地紧,紧到有些疼,对着那里连插,很快就将那里插得松软,颤着张开了口,让他得以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子宫。
    因为太疼,秋雨的哭声大起来,想逃又逃不掉,只能翘着臀被他粗暴地一次次插进子宫。
    她身子发颤,甚至觉得是不是流血了。
    “好疼,流血了,不要了……”秋雨又哭着求他。
    丁明琛一向清明的眼眸全是暗色,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手指上透明的水液递到她面前,“一会就舒服了。”
    他上身俯压在秋雨后背上,修长的手指摸向秋雨花心,将两片贝肉用力掰开,女孩阴唇的褶皱几乎被他扯平,让他的性器与她更紧密地结合。
    他看得眼红,性器更加胀硬,自后方用力撞进去。
    整根性器极快地没入女孩的阴户中,堵得结结实实,只剩被挤变形的阴囊留在外面。
    子宫被入得太深,秋雨捂着小腹,尖叫一声后无助地大哭。
    不够,还不够。
    丁明琛撤出来,再次尽根没入。
    体内的性器又硬又烫,撑得她下体发胀,捣得她小腹里撕裂的疼。
    秋雨犹如被凌迟,下身是麻的,里面也是麻的。
    她一直在捂着小腹凄惨的哭,觉得自己像在经历强暴。
    丁明琛今天特别急切,也不顾她的感受,像要将她五脏六腑捣坏了一样。
    那根凶器硬得可怕,在她阴道和子宫内蛮横捣插,秋雨根本受不住这种粗暴地性交,翘着臀被他压在身下,像被雄兽压住交媾的母兽。
    她一双小手无助地攥紧床单,后背跟他火热的胸膛紧贴着,被他掰着阴唇直进直出。
    大张的阴唇那里一直滴着水,随着性器的抽插水滴被甩出来,溅了他们一身,他们也无暇顾及。
    不知什么时候,子宫那里开始感受不到痛,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秋雨转为抽泣。
    丁明琛咬住秋雨的后颈,挺胯大力插着,阴囊“啪啪”甩在秋雨的阴唇上,他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来,却带着几分满足,“插透了。”
    这样羞耻的话却让秋雨颤抖着到了高潮,阴道急剧收缩,丁明琛倒吸口气,尾椎那里一阵麻意,没忍住,掰开她的阴唇,一个重撞,狠狠插进她子宫中。
    这么深容易怀孕,秋雨无力地挣扎,“别弄进来……”
    听她拒绝,他眼底发红,不容分说地压住她,喷射在她子宫里。
    疯狂的眼神中,映射着他疯狂的想法:弄脏她,射满她,在她子宫里留下他的种子。让她怀了孕,为他生了孩子,她就永远不会再离开了吧。
    他射精的时间很长,秋雨低泣着,被迫承受内射,小腹抽搐着,胀痛的感觉更明显。
    等丁明琛撤出来,好久之后才流出来一小缕白浊。
    精液都锁进了她小小的子宫中。
    ……
    秋雨哭了半个晚上,身体一直不舒服,晚饭也不吃。
    今天晚上丁明琛有些反常,攻击性特别强,凶悍残暴,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回想起来,她都有些害怕。
    虽然一直背对着他,但她能感受到他在发泄一种很强烈的情绪。
    好像是焦躁,好像是郁愤,或者是不甘还是什么,具体她形容不出。
    秋雨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明明一开始他们说话说得好好的。
    最后内射的时候,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腰两侧有两个深红色的手印。
    都跟他说过,不要再弄在里面,他还是内射。
    从开始有性生活开始,他就没用过避孕套。
    之前他虽然也很强势,令她受过不少罪,但总体还算和谐。
    床上和谐了,两人蜜里调油,即使有矛盾,也是大化小,小化了,全都是恩爱。
    这次她感觉已经不是受罪了,是被当性奴一样粗暴发泄。
    从那场将幻想施诸于现实的性爱中脱离出来,丁明琛脑中滚烫的温度渐渐冷却,人也冷静下来。
    果然,秋雨大为光火。不理他。很生气。
    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在今天发酵膨大,将内里那个不加矫饰的他勾出来,作威作恶,初次现了原形。
    秋雨不问为什么,他也不敢主动提起。
    已经很显然了,要是秋雨知道,去伪存真的他,是这样,她会离开。她不喜欢这样的人。
    他内心深处,涌起更多慌乱。
    怕现实让他再次现形。
    这次秋雨顶多生几天气,他有信心哄回来。
    次数多了,就不会了。秋雨会铁了心,做出令他恐惧的那个决定。
    丁明琛在秋雨身边寸步不离,不停地哄着。
    秋雨不理他,一句不跟他说。她很累,很不舒服,不想吵架,连吵的力气都没有。
    先冷静吧。要谈也不是现在。
    晚上睡觉她将他撵出了房间。丁明琛理亏,默默接受。
    第一次,同在一处,两人分房睡。
    第二天早上,丁明琛出门的时候,秋雨也不像昨天那样黏糊着不让他走,侧身背对他,看不都看他。
    时间到了,父亲在下面等着,丁明琛不得不离开,“秋雨,我先走了。等我回来。”
    秋雨纹丝不动,好像没听到。
    丁明琛悔恨交加,游魂般上了车,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他本来就话不多,心情不好时更惜字如金,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看起来只是比平时更肃静了些。
    “明琛,秋雨一学期没回青城,父母都想她,年关回乡的人多,记得早点帮她买票。”丁慎航委婉催促儿子。
    丁明琛已早有打算,“我们在这里过年,年后我跟她一起回青城。正好跟高中同学聚聚。”
    “她同意了?”
    以丁慎航来看,一个十九岁的小孩离家半年,怎么可能不想念父母的怀抱,不可能愿意在外地过年。
    丁明琛不置可否,避开重点,只说:“总归是要回去,年前和年后没什么差别。”
    望了儿子一眼,丁慎航心中明镜一样,没再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秋雨身体舒服了一点,看了一会书,心中憋闷,全是丁明琛烦人的影子。
    她放下书,去烘焙房找周小茶,周小茶说她很忙,不能跟她聊天了,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随便拿。
    对秋雨好像避之不及似的。
    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秋雨只好讪讪地离开,回去收拾了东西,刚到大厅门口,佣人就笑着跟上来:“秋小姐,您去哪里?”
    “我要回学校。”
    “少爷让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到处走。”
    秋雨跟她对视了两秒,无声地上楼,回了房间。
    恰好丁明琛的视频电话过来,秋雨狠狠地挂掉,再打,再挂掉,一连挂了好几次,好像这样能发泄她的闷火。
    然后他便不打了,发了条信息过来:“今晚不是直播吗。在家好好休息,别乱跑。”
    秋雨不回他,打开平板,开始重新看方贵竹发来的台本和产品介绍。
    晚上,丁明琛开车载她去了方贵竹的工作室。
    从他回来,秋雨还是那样,一直不理他。
    他不再上赶着道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既往,温声和语地同她说话,明知道没有回应,也不知收住。
    上了车,秋雨没再坐副驾驶,去了后排坐着。
    丁明琛的眼神像被刺到,沉默片刻,他发动车。
    挡风玻璃后那一串小毛绒玩偶在瞪着眼睛看他,也看着她。
    人类真有趣。
    前几天在这里恩爱,恨不得融为一体,今天离得这么远,像不认识一样。
    秋雨在后台化好了妆,换上衣服。
    其实衣服有点紧,她腰围又小,显得她胸和臀很大,她低头看了看,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听见方贵竹嘟囔了句“你怎么又胖了,上次报的尺码又小了”。
    秋雨跟他只见过叁次,订婚宴一次,山中别墅一次,还有这一次。
    她好久都没有关注过体重,只觉得自己每天作息规律,保持锻炼,应该是很健康的。
    丁明琛也经常说学习强度大,要吃好吃饱,家政阿姨在他的指示下,每天有荤有素,变着法做好吃的。
    他还在一家蛋糕店办了卡,经常为她买甜点吃。
    秋雨来者不拒,自我感觉良好。
    难道她一直在变胖吗?
    秋雨心颤颤地想着,她不会跟高中时一样胖了吧?又变回了“土肥圆”?
    土肥圆,还自信地不打扮,穿着松垮的衣裤,邋里邋遢。她怎么成了这种人?
    怪不得别人都劝她。
    工作在前,她没空去细思这件恐怖的事,很专业地进入了直播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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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已经开始有囚禁倾向了,快跑啊!
    还是个洗脑大师……自己貌美如花,把女朋友由精致girl洗成麻袋风,把大风洗成第叁者。
    老丁不是孤军奋战,有盟友的。盟友下一章就出现了。
    不过老丁老谋深算,明面上得罪儿子的事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