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分钟后,鸠团意识到,自己不该在餐厅胡闹。
她几乎是被杜宇拦腰提溜回房的。
背后房门砰然紧闭,怒火混杂着欲火的高大身影从背后压上来。她朝前跑了两步,险些被自己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身后的男人不由分说把她直接按在了沙发上。
"你先冷静……"鸠图说这话心虚得很,她不敢抬眸对上杜宇炎燎的双眼。
她用余光观察周围,企图策划逃跑路线,腾然明白什么叫自己坑自己。
如果她不把行李箱摊在沙发面前,说不准她还有一线希望从杜宇身下钻走。
退一万步讲,如果她不故意给本就憋得发疯的杜宇点最后一把火,或许她不至于到晚上腰都直不起来。
"冷静?"他口中玩味地撵着这两个字,覆盖在鸠团腿上的裙摆被迅速推高。
贴身的针织布料将鸠团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可杜宇更喜欢看她不着寸缕的光洁皮肤。
他下手少了以往的温柔,一手钳住鸠团的胳膊高高举过头顶,叁两下扒掉了鹅黄色的裙子,再来是内衣。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肉暴露在他面前,白皙的肌肤上留有浅浅的红痕。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本就挺立着的乳尖此时肿成更大颗,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上下颤抖。
杜宇扯下运动裤,手腕抬高甩在地毯上。他灰色的四角内裤上,一大块明显的湿润闯进鸠团的眼中。
鸠团的心怦怦直跳,她已经嗅到了杜宇浓烈的气味。
"老公……不要生气嘛……"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若不是房间里足够安静,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刚才说了什么。
现在求饶为时已晚,杜宇脱下内裤时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特别是他垂眸望向内裤,瞧见一团团乳白色液体时,脸色又黑了一度。
他深爱的女人蓄意在公众场合挑逗他直至射精。
杜宇抓着鸠团的膝盖将她双腿大剌剌分开,薄薄的内裤上吸满了花蜜,半透明,此时正贴在秘密之境,清晰勾勒出花瓣的形状。
见她已准备好,杜宇不再忍耐,将覆盖在花穴上的布料扯向旁边,肿胀火热的肉棒直直顶到穴口。
他甚至没有在花穴外多磨蹭几下,龟头戳开花瓣,毫不客气挤进鸠团身体里。
完全没有前期的润滑,她淌出的蜜露并不足缓和肉棒在体内摩擦产生的痛感。
花穴内壁火辣地疼,她感觉自己体内被一股火焰不断灼烧,烧干了她分泌出的汁水。
"唔!"鸠团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叫喊声。
她猜到了杜宇此刻想要听见她败下阵来的撒娇求饶,然后更用力的将她的嗲意撞得七零八落。
这个恶劣的男人,不要脸和好面子的程度均超出自己想象。
她右手扒在沙发靠背上,拼命控制自己身体被撞开的幅度,左手则捂住嘴唇,竭力不漏出太多声音。
可是她的身体被杜宇翻来覆去抚摸,包括体内的敏感之处,他都了如指掌。
坚硬的肉棒顶在她最为敏感的软肉上,毫不留情的抽出,再狠狠冲撞进去。
不受控制的泪珠儿又将她清晰的视线夺去,汇集成一滴一滴,从眼角滚落进发丝里。
"不……"她的左手垂落在沙发旁,呜咽着,"慢一点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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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除夕快乐呀~今天依旧是肉力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