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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喷溅
    “大你还嫌弃,又娇气了是吧?”

    大块头粗重地喘了几声,咬牙忍住从脊椎直传到大脑的快感,低声道,“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回,怎么回回还喊疼?”

    他抄起她一条腿儿架在臂弯中,一下下地威猛进攻,眼睛却一直定在她的脸上,认真地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仿佛一个卑微的信徒,在呈送自己全心全意准备的贡品,更甚于敬奉。

    这是他的信仰,他的灵魂,他的终点,他将毕生对她忠诚。

    “谁...谁娇气了...嗯...谁叫你那儿生得这样骇人!每回又弄得这样狠…疼死了!”

    宋安安气鼓鼓地埋怨,指甲在他贲张的肌肉上留下道道红痕,“我都快要被你干死了知不知道,呜呜...”

    这丑八怪仿佛永无止境,不知疲倦,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粗壮之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入她体内,满室都是他夹杂了喘息呻吟的“啪啪”撞击声在长久地回荡!

    任她身体里头贮有多少汁水,都被他榨得一干二净了吧!

    但他在这事儿上又不曾开过窍,也没什么伎俩,只会用最原始的蛮力一味蛮干,技术...委实是令人不敢恭维!

    难道在末世之前他就没有看过小电影什么的吗!地上这张简易的床垫在他狂浪的冲撞下也都快要散架了!

    大块头咧咧嘴,粗哑地沉沉笑了两声,却并没有半点抽身而退的意思,反而更是得寸进尺,没头没脑地狂抽狠送!

    一张疤痕斑驳的丑脸也吻颈而下,唇舌一路游移,寻至她胸脯处含住了一侧奶尖,含糊不清地呢喃。

    “死不了...安安这下头咬得又深又紧,只怕吃得不够...可惜你看不见...”

    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身上各处巡游揉捏,掐弄得不知轻重,带来种种微妙刺激。

    “瞧你嘴上说不要,下头又不停吸我...到底是疼还是爽?嗯?安安?我到底要不要听你的?”

    “......”可恶!勃发的欲望在体内抽插不止,阵阵急攻,反复捣弄顶送,每一下都直中敏感要害...

    而那该死的大舌头又抵在奶尖处来回划圈,又舔又吸,放浪淫戏,其动作极其淫靡猥亵...

    这恐怖的交契度,直弄得宋安安像是被抽了数鞭似的,头皮发麻,脑中发白,只觉得身体里头极快活又极难耐!

    “嗯...你、嗯慢一点,你慢一点...”

    快意的风掠过耳梢,她稀里糊涂,节节败退,舒服得不停打颤,一时被自己压抑靡乱的喘息羞得呻吟都变了调...

    “啊!别弄了!你到底有完没完?适可而止好吧!”

    她语不成句,声不成调,颠颠倒倒,促急慌乱地讨饶,“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嗯不行,我要尿了,呜呜...”

    大块头听得她出声求饶,眸光骤然一暗,累积的快感一下子迸发,像是焚身烈火轰然涌出,顷刻暴涨!

    这股强烈的快意直冲入脑,坠在胯间沉甸甸的囊袋没捺住猛一收紧,发烫的肉物随之突突跳动!

    “原来安安快活起来是这个样子...真美...”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长长喟叹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挺胯重重一撞,撞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一股股精液猝然喷溅!

    “美得...能要我的命!”

    满袋精液喷涌而出,俱灌进了宋安安的身体里头,大块头射了个痛快,满足地喘了一口气...

    他爱怜地将她拥紧,眼中情欲依然未褪,“遂你愿了,高兴了?”

    “......”宋安安几近脱力,浑身疲惫酸软地依在这丑八怪的臂弯,闭着眼睛急促喘息,任他搓圆捏扁。

    “还疼吗?嗯?安安...再来?还想操你...”

    大块头张口衔住她的耳朵,着迷地望着她沉醉于欲望中的脸,那一双动物才会有的眼睛,血腥野蛮,欲望赤裸!

    “若是别人也想操你怎么办...安安,你给不给干?”

    “嗯?”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极尽温柔,“说话,给不给别人干?”

    “……”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东西又在蠢蠢欲动,宋安安连忙睁开眼睛,怪异地瞪了他一眼。

    “少说骚话,重死了知不知道,赶紧下去!”

    大块头揽着她低哑地叹了一声,难得地也并不勉强,只将大脸埋进她颈窝亲了亲,声音低低的,“那我给你擦一擦身?”

    “不...不要!”浑身遍布吻痕汗液,里里外外黏黏腻腻,宋安安的洁癖又要犯了,忍不住就想干呕...

    她伸手推了推大块头的肩膀,闷声道,“起开,我想洗澡!”

    自从病毒爆发后本市的水电很快都停了,附近的河流湖泊自然也皆被污染殆尽,用水就一直是个问题。

    大块头之前为了满足她日常洗漱所需,疯了似的日以继夜猎尸,以浑身伤痕和几度差点横死的代价,攒下点儿尸核。

    尸核也舍不得用来换吃的,都是攒着隔个几日就去寻水系进化者换一小桶水。

    宋安安作为一个光吃白饭的废物自然也不好意思多加浪费,平日都是将就用洗脸水擦擦了事,隔了好久才淋一淋澡。

    平时倒还好,窝在黑暗中也眼不见为净,但每逢生理期的时候...简直就想当场死一死!

    也是奇了怪了,既然都已经末日了,生理期怎么就没有随着世界的毁灭一并消失!

    她都担心再这样天天被他内射,若是一个不幸也怀上个丑得要死小怪物...那才是糟了呢!

    “先不要洗...”大块头探手在她湿腻的腿心摸了一把,“洗得太干净了,路上遭人惦记。”

    “我先给你擦擦,等回头寻到落脚点,一定让你痛快洗澡,好不好?”

    宋安安一愣,大惑不解,“什么落脚点?”

    “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吗?”

    他沉默了片刻,嗡声道,“如今进化者也都在纷纷向大城市聚集,我打听了有团队正大量收购补给武器,计划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