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撵……”
龚肃羽不舍得自己心尖上的姑娘这般委屈自己,低三下四地用嘴伺候男人,可是小蓝鹤口中温暖湿润,那蕈头好似到了神仙秘境,兴奋得频频蹦跳,完全不想出来,他只好强压着快意,隐忍道:
“阳物污秽,阿撵不用做这些。”
“爹爹哈阿娘各宝喔,不窝嘿。”
“……??”
蓝鹤含着阳物说话,小舌头抵着蕈头一动一动,牙齿在柱身上磕磕绊绊,娇唇吻着它开开合合。
酥麻快感直窜脑门,龚肃羽倒抽一口气,蹙眉微微仰头闭了闭眼。蓝鹤似乎看到黑暗中公爹的喉结滚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听他低头问她:“你说什么?”
“……”
蓝鹤无奈吐出塞满她小嘴的那根东西,在蕈头上轻拍两下对它小声说:“小兄弟,你先等等,我和爹爹说完话就来疼你。”
“???”
“爹爹,我说爹爹是阿撵的宝物,不污秽。爹爹身上一根头发丝我都喜欢,您内什么的时候,不也没觉得我污秽嘛。”
蓝鹤仰着头说得理所当然,呼出的气息吹在阳根上,让龚肃羽感觉那里像被羽毛刷过,奇痒无比,真想立时就让蓝鹤再含回去,然而他又有必须一吐为快的疑问。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嗯?”蓝鹤歪了歪脑袋,握住公爹肉茎,忍不住哈哈笑道:“和它说话呀,哈哈哈。因为……哈哈……它会自己变大变小,还会……哈哈哈……会跳,会自己吐水,也不听爹爹的话,像活的一样,有自己的主张,爹爹不觉得吗?”
“……”
龚肃羽啼笑皆非,忍了又忍,最后凶巴巴回一句:“不要嘻嘻哈哈的,要含就好好含着。”
蓝鹤小脸一垮,收起笑容,重新含住那东西,却并不知道该做什么。龚肃羽看她踟蹰,只好亲自指点:“用嘴唇包着吞吐,舌头舔舔前端,后面半截放不进嘴里就拿手握住套弄……”
如此这般,蓝鹤听着公爹的指使一一施为,又一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竖起耳朵听他语气,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尖反复往那马眼里钻,像蛇虫一般绕着冠沟游走,或用舌头卷裹刷扫,或以口吮吸,或用牙齿轻磕,居然做得有模有样,把龚肃羽舔得骨腾肉飞,如痴如醉。
龚阁老低头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吞吐阳物的儿媳,光裸的背脊香肩白皙秀美,穴口两只酥r微微晃动,她这样跪着,刚才被他爱抚下Y时弄出的爱液会不会流出来滴到腿上?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下流无耻的事情,半夜三更把自己沉鱼落雁的儿媳妇比在花园假山洞里,亵玩她的身体,让她裸着给自己舔阳物,自己这是着了魔了吧,要么就是蓝鹤和苏妲己一样,是个有媚术的狐狸精。
阴精被儿媳吮得酥麻快活,龚肃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小蓝鹤天生聪颖,活学活用,嘴里吸得卖力,双手也在后半截长龙上翻飞抚弄,甚至大着胆子去肉搓爱抚公爹卵囊,让他下身性器美入心窝,快意酥遍筋脉。
龚肃羽假正经了半辈子,被儿媳拖着沉沦于背德禁忌,压抑了三十多年的色欲人性便如山洪倾泻而下,势不可挡。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由着自己心意扶住儿媳的脑袋,主动在她嘴里抽插起来,要么戳得她腮帮鼓出,要么顶得她喉咙干呕。
小蓝鹤都尽力忍着,直到公爹肉茎猛跳,口中喟叹一声,蹙眉大泄而出。可是龚肃羽今夜做的事情太出格,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又在儿媳嘴里快活得魂不守舍,竟然忘记在射精前抽出阴精,就这样对着蓝鹤喉咙口连喷好几股热精,直接把她呛得狂咳不止。
龚阁老大惊失色,赶忙收起凶器穿好裤子蹲下给可怜的儿媳拍抚背心,见她嘴角还沾着白浊便取出汗巾帮她擦拭,内疚地向她道歉:
“对不住,是爹爹不好,阿撵不要紧吧。”
“咳咳……咳咳咳……没……咳咳……没事……咳,没事的,我也不懂,爹爹出精都没反应过来,下次就知道了。呛到一点儿而已,没关系的,爹爹不用放在心上。”蓝鹤抬起头对公爹嫣然一笑,眼里没半点怨怼。
“什么人?!谁在哪里?”
两人只顾着咳嗽,却没注意到响动太大,引来了巡夜的家丁,往洞口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橘红色的灯笼正快速向这边移动过来。
蓝鹤吓得几乎要失禁,自己全身上下还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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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假山洞:古言里每座假山都可以观赏到一次以上的啪啪啪,我无聊了多少年了,今晚总算也看到了没有插入的半吊子真人炮。
石头:古言里每个假山石头上多少都被射过点精水甩过几滴y汁,我干净了多少年了,今晚总算也被两扒灰的玷污了。
花园:古言里每个花园都见证了主角的情不自禁和悲欢离合,我沉默了多少年了,今晚总算也成为了狗男女表演的大舞台。
蓝鹤:怎么回事?背景板和道具有什么资格吐槽?它们哪里来嘴巴说话?
龚阁老:可能和我一样,压抑得太久了,一旦爆发,就会变得不正常。
猫猫:哈哈哈哈,阁老也知道自己不正常,为了赚珠珠难为你了。
龚阁老:没事,小阿撵能干得很,这种难为,多几次也无妨。
猫猫:蓝鹤,你公爹喜欢你给他口。
龚阁老:咳咳。
蓝鹤(捂脸):那我下次再……再……再……
猫猫:再帮他舔jj!蓝鹤废物!我不想知道这事,只想要珠珠!求求你们赶紧真龙入洞去赚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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