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还有一些,只不过不多了。你想要?”姜枫饶有兴趣问道。
其实,他对于温迟门派传承下来的古老丹方也很感兴趣。
能为天级强者吊命!
这丹方可不简单,就是对他也有很大的用处,毕竟他也没到天下无敌的程度,随便来三两个同阶强者,他想要全身而退也极其困难。
所以,这玩意儿如果能弄到手,那是最好,有备无患。
“嗯,你可以开个条件,我要一斤阳玉。”温迟沉声说道。
陈卓所拍到的那块阳玉太少,便是他自己其实也不够用。
如果能从姜枫手里交易到更多,或许他能试验出一些东西。
“一斤?你倒是口气不小。”姜枫摇头。
他手里剩下的,加起来重量估计也就七八斤左右,送出去了不少。
“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温迟道。
“陈家也想从姜先生手上买一些,姜先生可以开条件。”陈卓也说道。
姜枫沉吟了起来,分出一斤倒是还可以接受,一些边角料其实还是挺多的。
“这样,我可以拿出一斤给你们俩分,但是,我要那张丹方,除此之外,陈家和温药师都得欠我一个人情,如何?”姜枫提出条件道。
阳玉那是用一点就少一点,之前不知道它的这个用处,倒是没怎么在意,送了不少出去。
现在既然知道了,当然得慎重对待,开价不高都对不起它的名头。
温迟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姜枫,那张丹方是我所在门派的秘传,不能外泄。”
别的条件都好说,但丹方是门派的命根子,他要是私自外传出去,会遭受很严重的惩罚。
“这么说,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二位请回吧,别影响我喝咖啡。”姜枫摊了摊手。
人情也是顺带的,他真正想要的,其实还是这张丹方。
如果没有丹方,这交易也就不用继续了。
“等等!姜枫,丹方我不能给你,而且你想要丹方,应该也是拿去炼药,不如这样,我可以答应帮你炼药,如何?”温迟商量道。
无论如何阳玉他都要弄到手。
“帮我炼药?炼多少?”
姜枫沉思了片刻后,抬头问道。
这样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谈,他就算拿到丹方,其实也没有炼药的经验,温迟应该帮陈卓炼过。
“你提供多少我就帮你炼多少,不过其他辅助药材得你自己准备。”温迟说道。
条件太低姜枫也不会答应,况且姜枫应该也没多少阳玉了,估计不会太费劲儿。
“可以,但必须尽快炼出来,我可能很快就会用得上,而且,别耍花样儿,不然天卫也保不住你。”姜枫最后警告道。
如果温迟暗中做什么手脚,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哼!我可是药师,绝对不可能在治病救人的丹药上做手脚!”温迟很是生气。
姜枫简直是在侮辱他!
“姜先生多虑了,温药师在华夏也是有口皆碑的,不会行这种龌龊之事。”陈卓保证道。
“呵,暂且先信着吧。”姜枫可不会三两句就打消警惕心。
他对温迟又不熟悉,而且关系还谈不上好,当然得有言在先。
“那姜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把阳玉给我们?”陈卓也不在意姜枫的话,问道。
“明天吧,东西我没带在身上,明天我让人送过来。”姜枫说道。
阳玉都在云海别墅里,他哪猜得到会派上用场,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
闻言陈卓和温迟面露激动。
“好,那我们就静候佳音。”
姜枫点点头,“别忘了,你们俩还得欠我一个人情。”
“自然,肯定不会忘!”
谈好了交易条件,两人就此离去,姜枫则摸了摸下巴。
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任苒的电话。
“你这家伙,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失忆了,都忘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电话一接通,传出任苒的咆哮声,把姜枫给吓了一跳。
“这肯定不能,我时刻记着呢,就算失忆也忘不了。”姜枫笑着安抚。
“哼!没良心的,都去京都几天了?这才响起给我打电话。”
闲聊一阵后,姜枫才说起阳玉的事。
“你把那些边角料拿出来,称一斤重,然后让老? 胡明天送来京都给我。”
“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打电话回来,感情不是想老婆孩子,要不是没有这事,是不是这个电话也不会打?”任苒一听小脾气爆了。
姜枫顿时满脸尴尬,“肯定不能,就算没事我也得打啊。”
姜枫苦口婆心,聊了半个小时,答应每天都联系,任苒才放过他。
挂了电话后,姜枫笑了笑,虽然任苒唠叨了点,但心里还是感觉挺甜蜜的。
天黑后,姜枫回到了古玩店,发现来客人了,一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倒像是管家。
陈书玉和迪尔雅和中年人对视着,就像是斗鸡一样,看见姜枫回来,急忙起身跑了过去。
“姜先生,这是欧阳凡的父亲欧阳余,还有他的管家,是来找您的,坐了半个小时了。”陈书玉说道。
“然后你们就这样互瞪了半个小时?”姜枫没好气道。
就不晓得给他打个电话?
“哼!这叫下马威!别以为是什么四大家族就了不起,先晾一晾再说。”迪尔雅骄傲地仰起头道。
“对对对,还是尔雅聪明!”陈书玉很是捧场。
姜枫:“……”
俩大傻子!
瞪了二人一眼,姜枫走了过去坐在欧阳余对面。
“不知道欧阳家家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姜枫笑呵呵道。
从他的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来看,一点都不像踩断了别人儿子腿的凶人。
“哼!姜枫,我为何而来,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清楚?”欧阳余怒道。
这家伙还在装疯卖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而他儿子还在医院躺着哀嚎,简直欺人太甚。
“欧阳家主说得我都糊涂了,我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欧阳家的事?我怎么没有印象呢。”姜枫故作冥思苦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