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全真武功与数学老师
“我靠，难道被老道看出来了…”虽然穿越不犯法，只是过于惊世骇俗，为了避免被打成死无全尸或架上火堆烧死，这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仙长说笑了，小道士资质鲁钝，日常功课尚且难懂，天外之事更是闻所未闻。”
听得张山山推脱，老老道却也没有气恼之意：“小友不必惊惶，此事当只有此室三人得知，不会外传。”
“只是，”老道士继续道：“近年全真一脉乃至道门命运多舛，先有重阳师兄失踪，后有全真被诬通敌，现上万道众只能云游各方，如无根之浮萍。各地道友，又被和尚、喇嘛排挤。”
“本道看小友与本教倒是命运关联，他日全真复兴、道门复兴，恐要系于你一人身上。”
“**蛋，你咋不说哥能拯救地球捏。”虽然暗中腹诽，山山表面上却要谦逊守礼：“太师祖过奖了，小道何德何能，担得如此重任？”
老老道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来，望向虚云子，十分的欣喜加亲切：“既然见到了想见之人，老道就要去了；它日若有所求，还请道友慷慨相助，全真一脉自全力报答。”后半句却是和张山山说的。说完，颔首为礼，就扬长而去了。
“这老道一番屁话惠而不费，怎么不留下几万两银子呢…”山山道长正在胡思乱想，却见师父虚云子狐疑地看着他。
“师父您别信他的话，这老头就是个脑残…山山自小跟着师父，您还不知道我嘛！”好容易把师父糊弄过去，张山山独自思考着今日之事，脑中却是一团乱麻；后来索性去了城里见了绮兰，说了此事，绮兰也茫然无绪。
第二天到了货栈，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请到老板房间。“张道长，请坐，请饮茶，这可是上好的明前狮峰龙井，要二十两银子一两的。”今天这钱老板是分外的热情，甚至有点谄媚的意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山山道长心中立即提高了警惕，不过表面还是很淡定，轻轻用盖子拨着茶上的浮沫。
“那个…张道长，”钱老板终于开口了：“请教，您在纸上写的这是何物啊。”
看着那几张自己扔掉的写着散乱阿拉伯数字和算式的破纸，山山道长仍然保持淡定：“这些嘛，叫玉虚数字和玉虚数术，是本道发明，可以将复杂的计算化为简单，也算不得什么。”（他&的太无耻了）
钱老板显得更加激动了，他意识到了这些东西在商场上有多大的价值，完全可以做传家宝！于是钦佩与崇拜外加谄媚之词如滔滔黄河长江之水连绵不绝，接着就是表示希望传授，然后在山山道长再三的推脱和钱老板再四的苦苦哀求和五百两白银收买的情况下，山山道长终于很勉强答应传授数术，却说明只能教授少量亲族而且不能外传。（那玩意其实就是小学一年级数学）
这钱老板屁颠屁颠滴赶快喊来了三儿两女和信得过的几个老账房，加上他自己，几个人在书房开起了小学堂。
“玉虚数字基本的共有十个，0、1、2、3、4、5、6、7、8、9，当然经过组合，还可以表达许多数字...”山山回想着一年级的老师，尽量装得自信而高深莫测---效果不错，所有人员基本都成了木头！
白花花的银子拿得爽，天天被叫先生心情更爽，山山道长心情好，就对货栈的生意随便指点了几句，都是后世的小点子。钱老板依计而行，果然大有成效、生意见涨，当然山山道长的腰包也见涨。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一些老板陆续找上门来，表示愿意高价学习所谓“玉虚数字和玉虚数术”，山山道长自然是相当勉为其难地全部答应了。
自此不久山山道长成了商界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每天穿梭于课堂与各大商号，赚得脑满肠肥。
张山山把一部分银子存入钱庄，大部分交给绮兰掌管。绮兰看他赚了钱，自然是很开心。
顺便说一句，山山道长和绮兰的关系又有了新进展，已经偶尔可以有一些咸猪手和咸猪嘴的动作了，当然暂时还是非重点地区。
有一天，小四子跑到课堂来找张山山，说是有几个道长来访，指明要找张山山，师傅让晚上回去一趟。
见到几位道士，山山愣了一下，完全不认识嘛。一个五十几岁的样子，老气横秋又矮又挫，留着短短的胡子、黑白相间；两个三十多岁，虽然不是很帅，倒是风度翩翩；还有个美！貌！道！姑！只是十几岁的样子，个子颇高，一脸的冷酷。
倒是来访道士主动自我介绍了，说是全真教暮云子老道派来的，负责保卫张山山的安全。四道人中竟然有一个是全真七子之一“苍松子”，另几个是全真教三代弟子：志常子、山岳子、冷月散人。
打过招呼，苍松子等人还奉上面值两万两白银的交子和两本书。（交子相当于无密码的存折）。
一面在心里偷着乐，一面故作淡定把银票放在一边。山山道长拿起两本书：一本“全真内功入门”、一本“全真剑法入门。”
“师叔说过，山山道友资质不错，可是目前暂没有武功基础，最好从基础学起。基础打好了，自有更高级的武功。凡是全真教的武功，除了师父明令不许动用的，道友均可学习；只是不能外传。”苍松子老道介绍道。
“有没有九阴真经、九阳真经”？山山道长对这两部著名武功很是感兴趣。
苍松子倒是一脸的愕然，说是没有。其实山山道长还想问有没有双修和采阴补阳的秘籍，不过想到毕竟还不熟，就先没问。
两个中年道士倒是没什么，只是那个美貌道姑“冷月散人”来头大得吓人---她是全真祖师王重阳的嫡亲曾孙女。（王重阳出家之前曾娶亲生子）
看着这小道姑一脸的冰块，山山道长就知道拿下她会有难度。不过，有难度才过瘾嘛。
泡妞的事情暂时不急。因为全真教的“通敌”罪名还没有平反，张山山和几位全真道士商量后，安排几位道长住进了玉虚观，以本观弟子的名义。
第二天张山山带着两个道士去城里授课。进城以后，他特意慢慢迈着四方步走路：“培养气度，自己也是有保镖的人了。”
接下来山山道长的先生业务渐渐稳定起来，甚至能出入豪宅，有了一些官员、贵族的子女和家臣做他的学生，也有一些数术学校来邀请他去讲课。
后来书商也找来了，问他是否愿意出版自己的专著，张山山考虑了好几天，觉得实在是各有各的好处：不卖书，这种数术只有自己知道，方便继续教书赚钱；卖书的话，方便提高知名度、向学术界进军，对长远发展有利。考虑再三，山山道长还是选择了后者。
很快，山山道长的“玉虚数术初阶”出版了。这种前所未见的实用科学颇受欢迎，虽不能说“洛阳纸贵”，在商界学术界也是掀起了一阵热潮。不久，貌似山山道长已经成了大宋名列前茅的数术大师了。
（作者新浪微博昵称：网络作家蓝吹雪。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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