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被这著作给引起了兴趣,听这王朝这么一说,想到这到底是什么著作,竟然让楚天都想要看,依照主公的见识和能力,他喜欢的那定然也是极其精妙,非常的有可取性!
就间接勾起来了徐庶内心之中的文艺气息,就准备一问到底,看看是什么!
“好,既然元直兄这么有兴趣,我也就是不加阻拦,准备舍命陪君子,不会有所保留,全部都呈现给元直兄!”
王朝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了一张张的图画,轻轻的放在了小桌之上,生怕出现了破损,道:“这可是长安周义大师所做的一十三幅人始之花图……十分的清楚明了,敬请欣赏!”
“竟然是大师所作,那质量肯定是不用多说了。”
僵持了一下,徐庶就看到了那图画,脸涨的通红,说道:“你是一名先锋将,竟然看这种内容的物品,真是玩物丧志,玩物丧志!”
“这只是业余的爱好,业余的爱好而已,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王朝摸了摸鼻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毕竟是从小生活优越,对于徐庶这种正人君子的取笑,不由的生出来了点儿不好意思。
能够让王朝脸红,也只有徐庶这种天生浩然之气的人可以做到,纯属是让人十分的惊讶他的能力。
这一夜,楚天也睡了一个不错的觉儿,外面有李元霸守护,这中军又有三万之余,等明天吕布一到,十万大军同出发,那可是他能够发挥最大的军事力量,不说别的,单单是震慑诸侯,已经可以说算不上很难。
汉中城内,城主府中,张鲁咬牙切齿的一拍这桌案,大手一推,桌子上面的东西,尽皆掉落在了地上,哗啦的声音络绎不绝。
那在上面的银杯玉器没有半点儿的惋惜,如同是普通的木头,在张鲁的面前,都像是嘲笑他的物品,正在一个劲儿的偷笑。
“可恶的楚天,真是可恶,气煞老夫,灭杀我的一个分身还不然,竟将我天师宗的护法、各堂主屠戮,高挂在了营头旗帜,城外大旗上,更发布檄文,也不做丝毫的保留,妄想要杀死所有我教中人,真乃是气煞吾也!”
这时从坐下面,站起来一个谋士,连忙说道:“现在咱们汉中城内兵多将广,粮食众多,明显可以自给自足,为今之计,最好方法就是耗费城外之军的粮草,来达到粮草不足,那么此消彼长,假以时日,大军突然出击,那么就可以夺胜啊!若是我们沉不住气,导致事情出现了其他的转机,那么不就是空废我军之生命和修养的精力!”
“哼!都是废话,一点儿作用没有!滚!”张鲁从地上捡起来一盏银杯,直接就扔在了这那个谋士的身上,他的力量巨大,虽然没有使用身体内强大的修为之力,不过依旧是将这谋士给打的向后退出去了好几米。
那银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纹路上面,凝聚出来了一层层的血丝,就在其中环绕,看起来如同是冰晶琥珀,又像是沉睡在土地下面,有这万年之久的珍珠,还像是那价值连城的钻石。
“臣说的都是事实啊,没有任何的遗漏,为何不听?”
这谋士心中感觉到冤枉,还不甘心,连忙的申辩道。
“主公,这杀与不杀,都是凭借这你啊,咱们汉中城在您的治理之下,蒸蒸日上,武将齐全,也不需要这样忌惮那些宵小,自然是可以出战!”
阎圃看到这个谋士真的触怒到了张鲁,不由的心中生出来了着急的意思,毕竟这谋士可是他所引荐的,可以说这满堂的人,所有的文人谋士都是以他为首,每一次出战事故,都需要无数的东西,来进行弥补,甚至他也有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导致主公的信任程度下降,那就真的得不偿失,所以赶紧的出面说和。
“既然阎圃也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做其他的事情和解说了,到底如何还请满堂众人自己理会!”
“主公,末将愿意跟那些宵小一战,定然一刀将那些人斩在马下!”
这时候,从堂上面出来了一个老将,身材精瘦,红色的铠甲,匀称体贴,手中一柄一人高的大刀就背在身后,看起来凶煞之气十足,就算是到达了这个年龄,这就是让人心惊肉跳,大叹其为猛士也!
“好!杨盛将军果然是老而弥坚,没有任何的虚弱之模样,就遣你前去,一定要让我汉中城的威风给体现出来,让那些人全部都只看到自己人的尸体倒落在战场之上!”
“多谢主公夸奖,这一次末将定然不辜负您的期望和厚待,杀了这外面的文聘和楚天,为我儿子报仇,也为五斗米教找回来脸面!”
“末将张海,也愿意去!”
这时候另外一名红色铠甲的老将也走了出来,大跨一步,跟这杨盛再同一个距离,眼睛之中闪烁的是精明的脑筋,还是很快的反应能力,让人可以很快的看出来一定不弱!
“两位都是我军中的老人,各个都是勇武,就让你们前去,同时带领大军两万出城,到时候本人会在那城楼之上观看,还请好好的表现!”
一时间,在那汉中城三十多米高的城楼之上,张鲁就俯瞰这下面的两个将领,一穿红色铠甲,精神抖擞,一个身穿蓝色铠甲,手持一柄蓝色的长枪,犹如是怒海的蛟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