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代人,热闹得很呢。
那女人还真的是被秦衍给约走了,看着屏幕里幸福的三代人,他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尤其是听到陆墨那混账东西一口一个‘衍爸爸’,他就感觉自己特么成了孤家寡人。
当他看到那浑身带刺的女人温顺地站在秦衍身边,任由着他拉着她手腕时,一张俊脸更是阴沉到了极致。
他不香么?
如果他不香,他银行卡里三千多亿也该是香的吧,怎么就不见那女人迷惑勾引他?
艹!
……
陆家公馆。
客厅内,陆夫人与江柔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柔柔,我问你,你姐身边的那个男孩儿真是阿衍的种么?”
作为秦家的女儿,她虽然出嫁了,但也绝不允许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混淆秦氏高贵的血统。
江柔转了转眼珠,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她查清楚了,江酒那贱人身边的小杂种与陆墨的年龄相仿,如果那是江酒亲生的,那他一定是夜白的种,绝不可能与秦衍有任何的瓜葛。
当年那个妇产科主任改了国籍,她到现在还没找到对方,那该死的女人当年肯定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将另外两个孽种弄死,让他们存活了下来。
如今她唯一庆幸的是江酒不知道自己当年睡了谁,而夜白也不知道还有种流落在外。
趁着真相还没曝光,她一定要让江酒那贱人身败名裂,再次狼狈出逃。
这一次,她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一旦那贱人带着小杂种离开,她就雇人弄死她们。
“婆婆,我正要跟您说这事儿呢,姐姐身边那个男孩与墨墨的年龄差不多,您也知道,我姐当年为了五百万将自己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还怀上了孽种,八个月后产下死胎,我怀疑她当年生的那个儿子并没有早夭,就是她如今养在身边的这一个。”
“什么?”陆夫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火蹭蹭的往外冒,“你的意思是...那男孩是她跟五十岁老头苟且后的产物?他,他,他不是秦家的种?”
江柔哽咽着声音道:“姐姐她是一时糊涂,嫉妒我为陆家生下了继承人,所以想要攀附秦家,可,可她唆使表弟说谎,还蛊惑表弟认下了那个孽种,这就有点过分了,秦氏何等富贵门庭,血统高贵,岂容她混淆秦家的血脉,让表弟成为秦家的罪人。”
‘啪’的一声巨响。
陆夫人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案几上,怒不可遏道:“那贱人,她敢混淆我秦氏的血脉试试。”
江柔眼中迸射出了森冷的寒芒,这就叫借刀杀人,如果能借这老太婆的手杀了江酒身边那小杂种就更好了。
“婆母,舅妈似乎很喜欢我姐,我回来的时候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她在掌上客餐厅看到了舅舅舅妈还有表弟,我姐也跟他们在一块儿,似乎相谈甚欢。”
‘啪,啪’
陆夫人又在茶几上狠狠拍了两巴掌,气得浑身在颤抖。
“电话,电话给我。”
江柔勾唇一笑,捞过一旁的手机递给了她,“婆母,您先消消气,然后好好跟舅舅谈一谈。”
陆夫人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堪堪压制住胸腔里的怒火。
电话拨过去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扔了一句话给对方,“秦予,你抽空来一趟陆家,我有事找你。”
切断通话后,江柔试探性地问:“婆母打算怎么跟舅舅说?”
“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验dna,明天就让阿衍跟那小家伙去做亲子鉴定,我绝不允许任何女人混淆秦家的血统。”
达到目的,江柔唇角的阴笑越发浓郁了几分。
江酒啊江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海城。
你去死吧!
……
晚上十点,秦先生独自一人来了陆家公馆。
见到陆夫人后,姐弟两去了书房,这一谈,就是半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秦先生的脸色不大好看。
他可以容忍儿子在外养私生子,但,他绝不允许儿子认其他男人的种为嗣。
秦氏何等富贵,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岂能给外人养子?
“姐,你放心,我这就给萧恩那小子打电话,让他亲自给阿衍做鉴定,我绝不会让外人入秦氏族谱的。”
陆夫人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弟弟的态度。
“去吧,出结果的那天把所有人都叫上,我要狠狠打江家那小贱人的脸,还有墨墨中毒之事,我也得重新查一下,保不准是阿衍在维护她,助纣为虐。”
“姐,这些事你拿主意就行,我先走了,有进展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嗯。”
……
卧室内,陆夜白端着一杯红酒靠在落地窗前,静静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舅舅来陆家所为何事他大概猜到了。
其实他也好奇那小东西究竟是不是秦衍的种,既然舅舅要查,那就让他查吧。
如果证实了那小子不是秦衍的儿子,那他就有机会……
‘咔嚓’一声脆响,门把扭动,瞬间打断了他的思绪。
转身间,见江柔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他拧眉喝道:“滚出去。”
江柔抿了抿唇,眼眶含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哽咽着声音道:“夜白,汤里那药……真不是我下的,傍晚的时候我去医疗室查了监控,是,是墨墨去领了迷药,然后下在了鸡汤里,不关我的事。”
“呵……”陆夜白讥讽一笑,“你儿子这么小就学会了给长辈下药是很光荣的事么?作为母亲,你不但不替儿子兜着,还肆无忌惮的抖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儿子行事恶劣是不是?”
“不,夜白,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我怕你误会。”
“所以你为了证明自己不惜牺牲儿子的名誉?换做其她任何一个母亲,恐怕都做不出这等事,以后你也不必管墨墨了,我打算将他交给江酒抚养。”
“什么?”
江柔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眼中散开了焦急之色,颤着声音问:“夜,夜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阻断我们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