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羊鞭的老汉似乎看到了那只小羊羔是钻到叶天的车底下了,但是他只是眼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和常理上一样去把小羊羔给赶出来,而是赶紧挥动着鞭子驱赶着羊群快速离开了,这不太像一个农村老人的作风,一只小羊羔一年即可长大,按照市场价值最起码在七百块以上,在如此偏远落后的山村,七百块都够一般家庭一年的开销了,可是这老汉却忍着心痛快步离开了,这多少透着一丝古怪,当然这中蹊跷之处不是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按照叶天的思维,这老爷子也该过来说几句话才是啊,可是这老爷子偏偏没有,径直走了。
“小三子,你赎罪的机会来了,把那小羊羔抱出来,朝着八点钟方向扔过去,要快,否则你是知道的,你老大的为人相信你是明白的!”叶天不需要知道这车底下的小羊羔到底有什么玄机,他只清楚这羊羔上绑着定时**,因为这消息本就是小三子说出来得到,所以他丝毫不用怀疑。
“是是,大哥,我马上去办!”小三子自己从后备箱里爬出来,爬到彻底一把把那个小羊羔给拉了出来,然后按照叶天所说的方向仍了除去,然后捂着耳朵蹲下了身子。
叶天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尼玛,想炸死我们哥几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要是这么容易被人弄死,那早都客死他乡了,这程二文这都哪里学来的这不入流的手段,这又不是拍电视剧,真特马弱智。
正如叶天所说,八点钟的方向,确实有几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窝藏在这里监视着放羊的老汉,他们给了老汉一千块钱,让老汉把那只小羊羔卖给他们,然后他们在小羊羔腹下绑上遥控**,等老汉把羊羔驱赶到叶天的车子下,他们就引爆**,让叶天等人去见阎王爷。
其中一个个子矮小的瘦子一手拿着手机瞄着上面的小说《极品特种兵》,另外一手拿着遥控**的触发器,随时准备按下去,这厮名字叫冒三,反正监视路面的还有其他人,用不着他盯着,再说了他是这几个人里面的小头目,这会儿正看到心潮澎湃的章节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事儿,另外他也是程二文的远房亲戚,所以才敢这样,要不然依着程二文的冷酷,就他这种作风的话,早都没他了。
“冒三哥,我看见小三子把你那个......”冒三身边的一个小混子面带恐慌的说道。
不过话还没说完,绑着**的小羊羔“咩咩”一声,已经到了二人的眼前,以至于冒三身边的这个小混子连话都没说完,毛茸茸的小羊羔就到了他们两人的身前。
此时的冒三正看得紧张呢,被这小子这么一喊,在加上小羊羔的叫声,这厮一个小哆嗦,一不小心右手上那个定时**的触发器被摁了下去,这厮还没反应过来呢,两眼死死的盯着他那几百快钱从淘宝上淘来的破手机看小说呢。
冒三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小说中呢,可他身边的小混子却吓破了胆,惨叫了一声,“冒三哥,**!”然后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爬起来,撒丫子往前跑去。
“**.......”冒三这才反应过来,那个本该炸死叶天的**被他自己给按下去了,顿时一下子从地上翻起来,想逃之夭夭,但是**引爆的速度岂能是他的那速度可以逃开的,只听“轰隆”一声, 他没有跑起来,但是却飞了起来,而且飞了老高,他自由的飞翔了,结果可能是永远都处于飞翔中,等到了下面,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忽职守,有足够的时间看小说,当然,他要是从小就知道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要认真严谨的话,或许还真不会就是这个结果了。
而冒三的那个小弟也没跑几步,被足以炸毁十层楼的**冲击波给冲出了十几米,他为非作歹了好几年,貌似也遭到了报应,死在自己最应以为荣的自制**手中,他应该死而无憾了。
叶天看着那**爆炸的威力,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尼玛,这别说是个汽车了,就是来个火车也一下给炸没了,尼玛,心真狠啊,程二文这个人不得不除掉,要不然早晚被这狗日的暗中伤一下,那可是划不来,咱这命可金贵着呢,家里几大美女等着呢,而且叶家的家族大会上他夸下海口,在两年内打拼下巨大的财产,正大光明的接手叶家,让叶家其他几个觊觎家族财势都死心,对于家族财势,他真是看不到眼里,但是老爷子的心意不可违背,叶家也吴家的恩怨到现在还没个了结,怎可轻易让这帮小子得逞呢,哼!
正在陈家沟所在的村委会主任家吃饭的程二文张嘴来了个大喷嚏,心头一颤,没来由的心悸了一下,心里默默的,这是哪个欠了老子高利的王八蛋还不起钱,又在背后咒骂,等老子回去查查帐,查出来弄死这狗日的,当然,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小三子给出卖了,否则的话他也就不像现在一样,打着来开发这个陈家沟开发的旗号和这里的副县长,乡党委书记、乡长还有一些村上的支书呆着一起大肆说开发什么的事情,说的和真的一样,连挖掘机,推土机什么的都已经开过去了。
“桂县长啊,相关开发的手续我已经托人找市长办了,你们那边应该很快就收到文件了,那么我们刚才签署的开发协议应该就生效了,所有款项我也拨给你们了,回头给大伙儿都发下去,我们作为开发商,也不能白白的挖了你们的大山是不,当然了,我们该付出的都付出了,还希望你们能遵循协议的规则,保障我们的权益,以后那座山就属于我们私有了,除了我们的工作人员,其他的就不允许上山了,相信你能办到!”程二文翘着而两腿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对副县长说话,而副县长几乎也是卑躬屈膝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