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连串声音瞬间传入到众人耳中,也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罗忠的身上。
一股难闻的恶臭味瞬间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罗忠的裤子上和脚底下都是一片粪水。
也就是直到这一刻罗忠才明白过来,自己赌这是一个屁赌错了!这分明就是在拉稀!
最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周围的人全部都目睹到了这一幕。
尴尬的场面甚至于让他都不好意思挪一步,脸色更是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刘清几个站在他旁边的人都下意识地捏住了鼻子往后退去。
“好臭啊!罗忠你真恶心!”林安语更是直接大声说道。
罗忠这一瞬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迎着众人嫌弃的目光,他如同木头一般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避开。
然而还没有走出几步。
“噗……”
屁声再次传来,吓得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落荒而逃。
罗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厕所的,他狠狠地一脚踹向厕所隔间的门,脚尖处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肚子又有一种翻滚的感觉,他不敢再有任何犹豫的心思,只得连忙蹲坑。
罗忠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自己喝错酒了!
那杯含有泻药的红酒竟然被子莫民奇妙的喝了!而刘清的那杯红酒却是很正常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也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接下来的足足半个小时,罗忠几乎都不敢离开厕所。
那泻药下的实在是太猛了!他整个人也快要虚脱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狠了,稍微把泻药放少一点,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忠哥,你没事吗?”
罗忠的小弟来到了他的面前,这名小弟看着罗忠战战兢兢地说道,此时的心情也紧张到了极点,生怕罗忠把气发到自己的身上。
“你靠近一点。”罗忠对着那个小弟说道。
小弟只得前进了一步。
“啪!”罗忠狠狠地一巴掌就打在了他这个小弟的脸上,令得这人足足转了几个圈,整个人东倒西歪。
即使这样,罗忠也没有发泄完。
“就是你这个蠢货出的蠢主意!害的老子在几百个人的面前丢进了颜面!”
要知道今天参加舞会的绝大部分人都是认识他的,从今以后,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一定会不断地在这个圈子里流传,只要想想他都会感觉脸红。
“老大……可你之前明明说这是个好主意啊。”那名小弟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还敢说是好主意!分明就是一个馊主意!”罗忠怒喷道。
“要不是老大你搞错了杯子,现在蹲在这里的就是刘清。”那名小弟壮着胆子说道。
“你!你竟然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罗忠说话之时就再次伸出了手,然后此刻他的肚子再次翻滚起来。
……
舞会现场,刘清等人倒是没有怎么被刚才的事情影响到。
一切都是因为罗忠自己太蠢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罗忠,在这么高档的舞会现场出现这种事情,虽然煞风景,但也能够成为笑料。
其中林安语是笑得最为开心的那个人,因为平时她就看罗忠很不爽。
“这个罗忠总算是受到教训了!”
“我怎么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为什么他刚刚喝了那杯酒之后就拉肚子了?”韩密开口道。
“谁知道啊!可能他今天肠胃不适。”林安语笑了笑,“就应该让他受一些教训!”
林安语是一点都不可怜罗忠,她对此喜闻乐见。
“刚才他在酒里面放了泻药。”刘清如实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安语顿时瞪大了一双美目看着刘清。
“因为我之前看到了他在酒里面下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药,但从他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泻药了。”
“他既然是在酒里面下药,应该是给你下的!为什么反倒是自己拉肚子了?”林安语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在给他点烟的时候,故意把两杯酒调包了。”刘清笑道。
这一刻韩密与林安语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们之前的确是看到了刘清给罗忠递烟点烟,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他就成功把两杯酒调包。
“难怪!我就知道罗忠突然向你敬酒不会是什么好事!原来他藏了一肚子坏水!”林安语愤懑不平地说道。
“抱歉。”韩密则对刘清有些歉意,她觉得这件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不用跟我道歉。”刘清笑了笑,倒是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对了,你们待会不要跟他说,都故意装成是不知道的样子,知道了吗?”
“好。”林安语和韩密都点了点头。
几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罗忠已经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因此还是两个小弟扶着走出来的。
“哈哈哈!罗少!拉完了啊!还没有换裤子吗?”
“罗忠!你今天肠胃不舒服就不要来了啊!”
“臭死了臭死了!赶紧去换裤子吧!”
众人看到罗忠的时候,场上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紧接着就是嘲讽的声音。
罗忠虽然家大业大,但在场的家境一个个都不错,也不是很怕他。
“一个个都给老子闭嘴!”罗忠忽然愤怒的大喊。
他的声音把现场的人吓得不轻,众人不好再说什么。
罗忠一步一步走到刘清的面前:“刘清!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咱们两个没完!”
事已至此他也懒得装了,索性直接摊牌。
“怎么没完了?你刚刚不是还跟我敬酒了吗?”刘清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少装蒜了!”罗忠冷哼一声,然后在小弟的搀扶下迅速离开了二楼大厅,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了。
至于罗忠和刘清两人所说的话,众人一个个都听得云里雾里,只有刘清几个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