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女子微微一愣。

    “本来这与苏衍灵有关的，但现在苏衍灵死了，所以……”

    女子取下面具，夜玖忍不住流露出惊愕的神情。

    这张脸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母女一样。

    母女！

    这个词令夜玖的眉心一跳。

    该不会吧……

    在夜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女子微微一笑，缓缓点头：“对，没错，女儿，我是你的母亲。”

    “你是夜王！”

    女子摇头：“我姓凤，名芷。”

    凤芷，好熟悉的名字，夜玖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凤芷看着沉思的女儿，叹了一口气：“原本是不想拖累你的，但没想到苏衍灵竟然找上了你，也没想到你竟然有能力拉苏衍灵下台。”

    夜玖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来，凤芷不就是凤栖国的大皇女，那个差一点就当上了女皇的大皇女吗，那个早就死了几十年的大皇女！

    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查出了皇室秘辛。

    “苏衍灵和你有什么仇？”

    事实看来，苏衍灵仇视她就是仇视她母亲。

    “你的父亲是南曜国二皇子。”

    “你的父亲的父亲，也就是南曜国先皇的宋贵君为了争宠，害死了苏衍灵的父亲柳美人，所以苏衍灵要为她的父亲报仇。”

    好家伙，还联系到了两国的皇室之事。

    “随后你的父亲在逃命时逃到了凤栖国的边境，正好遇上了正在被先皇带着微服私访的我，我就把他带回了宫里，在我的身边当一个宫仆。”

    夜玖坐起了身子，还是有些疑惑：“你不是太女吗，不是死了吗？”

    “二皇女凤温华也想争夺皇位，当时她也知道了我喜欢你父亲，所以就以此来要挟我，我救下了他，当然我也中毒了，为了不连累他，我假死，并且在这个地方建了清雾宫。”

    “后来，也多亏了三皇妹的帮忙，让你的父亲在宫中当了一个贵人，生下你后，苏衍灵又不知那里得来的消息，追杀到了凤栖国，在危机关头，我立马去营救，人是救下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

    凤柊让她的父亲当贵人，在加上她每次看她的眼神，夜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凤柊喜欢她的父亲！

    夜玖不禁嘴角抽搐。

    这奇妙的关系。

    “对了！”夜玖忽然道：“你说我……爹他一直昏迷不醒，我想去看看。”

    对于自己的女儿，凤芷很纵容道：“可以，你也是自记事起，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清雾宫的少宫主，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这样白白占了原主的身份，夜玖很想直接告诉她，你的女儿已经死了，但凤芷那慈爱的眼底让夜玖硬生生地止住了嘴。

    还是……再晚一点告诉她吧，她已经失去了一个鲜活的夫，要是再知道她失去一个女儿，人可能会崩溃吧。

    她看得出来，她很爱他们。

    再晚一点吧，至少治好原主的父亲后告诉她，这样她至少还有一个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