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以为是多大的门派呢?原来只有这么几个人啊!”叶尘一脸不屑的说道。其实,叶尘心里也是一沉!看来麻烦还不小。
他妈的,这要是都来了,那还不是一片电闪雷鸣啊!谷雨心里嘀咕道。
怎么会有这种道法?简直就是妖术魔幻!大寒自从经历了幻阵以后,对对千奇百怪的魔道法术,也是心有余悸。
“就这,在我们大矮国,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了。”红头发不无自豪的说道。
“那你师傅应该是整天牛逼哄哄的吧?”叶尘想打探一下乌龟一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于是就问道。
“他很严厉!”红头发直接答道。脸上已经呈现出害怕的样子。
“他怎么不亲自来啊?这可都是送命的差事啊!”叶尘不解的问道。看到红头发的表情,叶尘便知道,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他是师傅,能随便出门吗?”红头发很难想象师傅会亲自出来做事的。
“乌龟一熊应该还会其他道法的吧!”叶尘似有所思的问道。
“你也知道我师傅的名号?他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道法'天火炼魂',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红头发如实说道。仿佛提到这个名字,就令他毛骨悚然!
“'天火炼魂'啊!”叶尘故意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天火炼魂'你也会?”红头发诧异的问道。
“一般般而已!你看是不是这样!”叶尘说着,运真气于手掌心之中,打出一个响指,手掌里,突然就出现了一团耀眼的冥火!
“啊!天啊!真的就是啊!”红头发惊诧不已的大呼小叫道。
“你要不要试一试?”叶尘微笑着,看着红头发问道。
“啊!千万不要啊!”红头发顿时吓得是鬼哭狼嚎一样!
“不怕不怕,我只是说说而已!”叶尘莞尔一笑说道。
“千万不能实验的,否则,一辈子的精神世界就彻底无法恢复了。”红头发如实说道。
“那是需要天眼把你的魂魄,引领出来的。”叶尘认真的说道。
“这么神秘啊!”红头发不由感叹不已!
“不过,我倒是想让你师傅来一次,把他的魂魄炼制一下。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来?”叶尘看着红头发故意作势似的说道。
“不知道!”红头发一听这话,吓得是直摇头。心里说,这位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人物啊!师傅为了钱,也不看看这是个能不能招惹的人啊!这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让徒弟们送死吗?
“如果你们不回去,你们的师傅会亲自来找你们吗?”叶尘试探着问道。
红头发一听这话,心头不禁一惊!难道他要把我们永远留在这里了吗?
“不知道!”红头发一脸悲切的说道。
“那你们就先在我这里住下,五天后,如果没有人来找你们,我就放你们回去!可以吗?”叶尘征求意见似的问道。
“这……”红头发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就不在说话了。
“抬下去吧!”叶尘看着护院队说道。
等把红头发抬走后,谷雨看着叶尘问道:“老大,怎么不杀了他们?”
“我已经把他们的心杀死了,等几天再说吧!”叶尘叹了口气说道。
“把心杀死了?”众人都不解的嘀咕道。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大寒问道。
“等!只要这些徒弟不主动伤人,就把他们控制起来!主要是想多了解他们的师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知道了!”众人听到这话后,齐声说道,然后就散开了。
矮国,虾蟹岛。
乌龟一熊,独自一人,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远望着茫茫无际的大海,等待着自己徒弟的消息!
燕北王的两个女婿,居然找到我,为燕北王的遗书,主持公道。
偌大的燕北王的家业,竟然全部留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而自己的三个女儿,居然一分钱都没有得到,也确实太不公平!
不过,再不公平,你们也不应该让我去了断你们的家务事啊!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乌龟一熊觊觎燕北,已经很长时间了吗?
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哈哈哈!燕北王死了,现在也该我乌龟一熊在燕北称王称霸了吧!
只是派出去的人,怎么都没有返回休息呢?区区一个毛头小子,难道还要我乌龟一熊亲自出马吗?
纸符和雷火诀,应该在燕北是战无不胜的,整个华夏最盛兴的肉体神功,在我的道法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要借这次机会,把燕北王的全部财产,据为己有,在燕北立稳脚跟,然后在以此为跳板,向疆北扩张。
武功一熊正在做美梦,是越想越激动,竟然挥手打出一道雷火诀,投向海面,一条五米长的大鱼,居然“嘭”的一声,被炸得肉屑一片!
“师傅,该吃饭了!”
这时,乌龟一熊的身后传来一个徒弟的声音说道。
“燕北有消息了吗?”乌龟一熊回过头,看着大徒弟小光一狼说道。
“没有!”小光一狼摇头说道。
乌龟一熊隐隐有一种不详预感。
难道会出事了?不可能啊?可以说是冷门道法,他们怎么可能有赢的希望?就算是输了,总得来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吧?
“你觉得你的四个师弟会出事吗?”乌龟一熊看着小光一狼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被控制住了!不然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小光一狼如实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在燕北,我们的道法还不能称王称霸?”乌龟一熊爆眼一瞪说道。
“弟子不敢!”小光一狼赶紧低下头,害怕的说道。
“量你也不敢!明天你挑选十个师弟,随我一起去燕北走一趟!”乌龟一熊恶狠狠的看着小光一狼说道。
“是!师傅!”小光一狼躬身答道。
乌龟一熊又看了看海面,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船只,就悻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