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的羞窘已经到了极点,她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洁姑娘呢,为了摆脱羞窘,顾不得场合,抬手就要和陈雄动手。
可是她心慌意乱,出手也毫无章法,陈雄单手一抓,就把她带进了怀里,她丰满又柔软的胸脯,顿时被陈雄宽阔的胸膛压扁了。
温热又酥软的触感,让两人都是心中一跳。
玉翎呆住了,她被一种雄性气息笼罩着,头更晕了,但是很快就清醒过来,急忙挣开了。
慌乱地逃走之前,还气呼呼的斥骂道:“臭流氓,你……你等着!”
陈雄看着她消失在会场里,嘿嘿一笑。
他看向玉翎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在看他,那人脸型很长,像个鞋拔子,眼神阴戾,还戴着口罩,口罩边角露出的皮肤,隐隐有些坑洼,似乎是烧伤的痕迹。
陈雄坐下后,他又看向玉翎,玉翎脸红气喘的绕过大半个会场,走到他身边停下,轻声道:“师兄,你怎么来了,这次行动不用你出手的,安心养伤就好。”
那戴着口罩的男人就是玉雷,上次一战被陈雄抓伤了脸,烧伤不是太严重,但伤的是脸,让他对陈雄的恨意更深了。
刚才陈雄搂着他师妹的时候,他拳头握的紧紧地,这个身材长相俱是出众的师妹,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囊中物,没想到竟偷偷和陈雄勾搭上了!
他冷冷地瞟了师妹一眼:“你刚才在和陈雄说什么,那么亲密?”
玉翎的脸再次涨红,支吾道:“我……我一部小心被他擒住了。”
“哼,那叫擒住?那叫主动送上门受擒吧?”
“你说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玉翎怒了,这一怒,顿时摆脱了羞窘,语气很是严厉。
玉雷被她呵斥,气势立刻矮了一截,闷声道:“和敌人不要多废话,否则总会有人想歪的。”
玉翎不忿道:“是你想歪了,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他是我们的敌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发生什么。”
“那就好。”玉雷点头离去,离开之前又瞥了陈雄一眼。
铛铛铛……
会场高台的中心,一个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举起小锤敲了几下,硕大的会场很快安静下来。
那中年男人就是本次拍卖会的主持人,他双手虚压,对下面众人说道:“欢迎各位参加本次拍卖会,本次拍卖会由聚丰银行、玉峰实业、海王石油,也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三位巨头企业,倾力赞助……”
陈雄在下面静静听着主持人的场面话,后面说了什么,他并没在意,只是回想着三巨头的企业名字,聚丰银行是金元杰的产业,玉峰实业和海王石油,不知是另外两个人中的哪一个。
这个疑问很快就揭晓了,随着台下众人的鼓掌声,金元杰、徐六娘和庞国伟都走到了台上。
金元杰高大斯文又年轻,出现时立刻博得了下面众人的惊叹,这么年轻,已经是三巨头之一了,同人不同命,台下众人一阵艳羡。
庞国伟就没那么博人眼球了,一个半大老头子,论外表,毫无出奇之处。
但是还有一人,最惹人注目,那就是徐六娘,一袭肉色坠地长裙,身材火爆,妆容精致,成熟又有风韵,还是一身低胸装,下面大半男人的视线,都被她夺去了。
陈雄也看着她,但是眼中完全没有艳羡和贪婪,而是双眼喷火,这个可恶的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想起自己在她面前,对着一个充气的娃娃嘿咻,就愤怒的难以自持。
沈乐乐坐在陈雄身边,见他紧握着拳头,一脸怒容的看向徐六娘,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掩着嘴轻笑不止。
三巨头几句客套话之后,从台上走下去,徐六娘不经意的一扫,在人群中看到了陈雄,手放在唇边,一个轻轻地飞吻,送了过去,还有个媚眼儿。
台下哗声一片,也不知哪个男人这么幸运,居然能让三巨头之一的徐六娘,当众抛媚眼,这简直是桃花运爆棚!
人们寻找这个幸运的男人时,那个男人对徐六娘竖起了中指,徐六娘看到后,嫣然一笑,走上了嘉宾席。
正式拍卖开始。
第一件被拍卖的,是法国著名印象派画家高更的一幅画——塔希提的妇女,这绝对是件珍品,据介绍是由德国近代绘画馆的镇馆之宝!
因为要筹集资金,重建近代绘画馆,才拿出来到亚洲拍卖,否则根本买不到。
德国近代绘画馆的馆长,是个白胡子老头,抹着眼泪用英文说:“高更是个天才,他的画作热情洋溢,这副塔希提的妇女,充满远离尘嚣的美感……”
老头念念叨叨说了许久,还很动情,最后要拍下这幅画的人,一定要善待画作,因为这是历史的瑰宝。
陈雄听的烦死了,瞟了一眼那幅画,不就是两个女人吗,除了袒胸露ru,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跟他家莹莹差远了。
这是高雅艺术,陈雄不喜欢,在这方面他是俗人一个,心烦之余,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眼前的场景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在维多利亚酒店,三人翻看玉翎的电脑资料时,曾断言:这种拍卖会,就是三巨头用来洗钱的工具。
但是这副名画,如果用来洗钱,似乎太阔绰了些,这是奢侈品啊,还不是一般的奢侈品,身家小的富豪都吃不下!
会不会是假的?
陈雄想看仔细些,起身往前走,想坐到第一排,沈乐乐连忙跟上,这幅画他看的再仔细,也看不懂,因为他是外行,但是那德国老头应该不假。
看他哭的泪眼婆娑的模样,把这幅画卖出去,跟卖了他老婆似的。
难道他们在真真假假的搀着卖?
有这个可能,不然光靠他们三人的影响力,聚不来这么多人,因为来这里可不止是看看,基本都要消费的。
陈雄暗自点头的时候,一个干练的西装男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张便签纸,便签纸折叠着,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也不知是什么人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