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情人士透露,谢容桓过失伤人且私自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属实,很有可能面临长达一年以上的监禁。
但是考虑到他之前的功绩以及社会影响力,所以具体如何判决还是个未知数。
同时,谢容临被正式提起公诉。
理由是干扰市场正常经济行为。
谢容临对这个罪名不置可否。
他干过的坏事多了去了,可以书写半部刑法。
干扰市场正常经济这个罪名无非是这个证据最好找,或者说已经知道找到了,所以检察厅才会对其立刻提起诉讼。
不管这背后是江亦琛的意思还是薄惊澜的意思。
他一心所求的仕途算是完蛋了。
江亦琛上一秒还在江家保证说这些都是误会,说谢家说被人蒙在鼓里,下一秒就让人搜罗了证据。
谢容临倒也是不慌。
这年头,坐个牢有什么。
重要的还是保全力量。
他如果去坐牢。
那么谢容桓必定不能有任何污点。
谢家在前阵子元气大伤,不少中坚力量都被折了,所以现在是要倾尽全力保谢容桓一个人。
他才是谢家崛起的希望。
谢容临思考了一个晚上。
决定用自己来和薄惊澜做交换。
谢仲尧作为前任总司令,必然在军中是有自己的力量的,虽然这些年已经清了不少,但是谢家底蕴还是深厚,薄惊澜也有所忌惮。
如果他做得太狠。
等他下台,也不是没有人不会整他。
江亦琛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表示自己只是个商人不会再掺和这件事,反正薄惊澜大概还要在干两年就下去了。现在形势不明朗,两年之后谁上来还不确定。现在他搅和进去是一件不利于自身的事情,而且他要结婚了,他不希望在自己结婚前每天财经媒体都在报道他的负面消息。
顾念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不开心的。
所以他不想沾染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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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这天,江亦琛带着顾念飞去了瑞士苏黎世。
他们正好要在这里游玩一天再乘坐火车去圣莫里茨。
今年十一月份的时候,江城电子拿到了苏黎世市政厅的通信网络升级改造项目,明年这个项目将由江亦琛亲自过来带,正好顾念也会来苏黎世理工大学念书。
两人手牵着手在城市逛着,在当地有名的建筑前面打卡,江亦琛化身摄影师给她拍了很多好看的照片,在街角的有历史的名品店里,他亲自为她选购了一款纯手工工艺的手表替她带上。
她的手腕纤细,白金手表衬得她愈发精致优雅。
“很好看!”他说。
凝望着那修长的手指,他在想不知道明天她带上那枚戒指又是怎么样一番景象。
关于这么戒指,媒体已经开始在猜测样子,根据之前流露出来的图纸来看,造型并不是很复杂华丽,但是很有设计感,这也是新娘喜欢的风格。
顾念的设计带点后现代主意风格,极其重视色彩的搭配和线条的展示,她最崇敬的建筑设计师青山和也也是这样的风格,在w·q事务所不停地劝说之下,这位深居简出的大设计师竟然答应了前来参加江亦琛的婚礼,这也算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主要还是江亦琛给的实在太多了。
不仅如此,沈园二期项目,青山和也也会加入到设计团队中,来代替顾念原来的设计总监的位置,因为顾念的学业时间上实在是分割不开。
江亦琛终于搞清楚了是右腿下跪,他想像那一场景,到底要不要再送一束花呢,薄书砚表示不用,他说:“你的大钻戒拿出来,blingbing的,已经足够闪瞎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了,还要什么鲜花呢?”
“顾念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江亦琛骄傲又矜持的说到。
她的顾念值得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务。
三千万美金的钻石戒指,只是他所给予的承诺中的一部分而已。
“得了吧,那是她还没见过16克拉的钻石。”
那么大,通体明亮剔透,粉色纯净不掺杂,是个女人见到都会心动好吗?
他当时见了,都惊呼一声:“卧槽,这也太美了吧!”
再一问价格。
他打一辈子工都挣不来这么些钱。
为此薄书砚算了一笔账说,“我现在的薪水,加上其他副业收入,大概不吃不喝一百年吧!”
他噼里啪啦一通计算下来,顶礼膜拜:“行,我知道了,你这才叫追女人,是我等不配了。”
江亦琛淡定道:“心意到了就行。”
————
此刻北方呼啸寒风中,薄书砚站在广场外等许橙橙下班。
滨海治安可好了,他连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
今天许橙橙晚课,九点多才下班,出来的时候跟着几个同事一起有说有笑的。
薄书砚说:“下课了要不要吃夜宵,我请。”
许橙橙同事说:“橙橙,你男朋友吗,正好我们要撸串去,一起呗。”
许橙橙:你俩是串通好的吗?
前天的事情,许橙橙太过震撼,真没想到薄书砚能够给她下跪,两人彻夜长谈之后她没表态,但是薄书砚说等小遇寒假来玩,她没反对。
同事太过热情,许橙橙也没法子
四个人去了街边小巷子撸串。
薄书砚倒是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他很上道,招呼这招呼那的献殷勤。
“橙橙男朋友,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喝酒的样子呢!”
薄书砚内心:笑话,我当年。
当然这话不能说。
他小心谨慎地措辞:“听橙橙的,橙橙让喝那就是千杯不醉,她不让,那我肯定是滴酒不沾。”
许橙橙皱眉,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这人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因为明天没课,大家都敞开了喝,薄书砚这回在脑子里面盘算着,自己要是喝醉了橙橙会不会不管他。
答案是应该会管。
她没那么狠心吧。
一定没有。
但是喝醉了好像很丢人,到时候万一说点不该说的,怎么收场。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决定半醉半醒。
这样可以装一装。
于是大冬天的,他喝了啤酒还不够,还要了几瓶白酒,直接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