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幸亏寒星这几日没有离开木灵谷,不然听到杨芷兰被孙靖远囚禁的消息,也只会让寒星更加的难过,至于行动,那是不要想寒星会有了。
在没有自保的实力之前,寒星绝对不会一个人跑去单挑一个组织。
但是寒星不知道这个消息,在其他人眼中寒星却是知道这个消息的。
毕竟,木灵界就这么大,修士也就这么点,消息在彼此间传递的消息非常快,所以众人都感觉寒星知道杨芷兰因为他被孙靖远囚禁的消息,只是迫于实力太过弱小的缘故,寒星不敢出现公然挑衅孙靖远。
对此,有些人觉得杨芷兰实在是可怜,竟然交了寒星这么一个朋友,让自己落到了这般田地,但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寒星和杨芷兰不过数面之缘。
当然,也有些理解寒星的做法。
要知道,虽然说表面上逼寒星出现的只有武组,但在暗地里,四大组织都派人到了武组,准备在寒星出现时对寒星动手。
可以说,如果寒星真的出现,那寒星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武组一个组织,还有四大组织中的其他三个组织,而这三个组织加起来的力量可以说是进入丹王神藏修士四分之三的力量了,而剩下的人如果真的逮到了机会,也未尝不会对寒星出手。
也就是,如果寒星真的出现了,他要面对的就是木灵界所有修士的威胁。也就是说,寒星想要救杨芷兰,那就必须一个人单挑一个世界的力量,纵然这只是一个小世界,但终归还是一个世界啊。
这些人的想法,寒星都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关注着木灵谷中的一举一动,关注着有可能让自己的修为再次取得巨大突破的灵脉。
接下来的两天里,外界依然沸腾,陶鹏哲目光望向天牢阵法则带着几分兴奋。
虽然他不知道孟坤东和张谢春现在的情况,但想到天牢阵法的强大威力,想到孟坤东和张谢春两人到现在都还没能逃出天牢阵法,陶鹏哲就知道,两人八成是要陨落在其中了。
陶鹏哲猜的没错,这两天,不管是孟坤东还是张谢春的力量都被天牢阵法压制和吸收了大半。
此刻在阵法中,孟坤东和张谢春两人都宛如死狗一样倒在地上,脸色分外的苍白,身上的气息也非常的不稳定,有时候像是一个玄恒巅峰境界的强者,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像一个凡人。
“该死的陶鹏哲,竟然敢这么坑我们,如果我能出去,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是的,他现在只能说如果,因为就算是他们自己也清楚想要活着离开此地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
同时,两人的心中又感觉有些无语。
之前破解了三十多道阵法,虽然感觉也很强,可也并没有太直观的认识,否则他们就算是杀了陶鹏哲也不可能跟陶鹏哲进入这该死的天牢阵法。
张谢春没有说话,一来是想多保存一点体力,第二则是明白此刻就算说话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还不如省点力气让自己能够多活一段时间。
其实,他们都在等待,他们相信,陶鹏哲终归还是要破除这天牢阵法的,毕竟,如果不破除这天牢阵法他就不可能得到灵脉。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陶鹏哲一点都不着急。
对于陶鹏哲来说,这木灵谷就只有他一人,知晓木灵谷中有灵脉的人也只有他一人,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多等一段时间,等到孟坤东和张谢春都陨落在了天牢阵法。
当然,陶鹏哲其实有些期待孟坤东和张谢春能够逃出天牢阵法进入天暴阵法中。
因为陶鹏哲知道在天牢阵法中还有生还的可能,可一旦进入了天暴阵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陶鹏哲真的是非常的谨慎,这一等就是就是五天。
五天后,孟坤东和张谢春都瘦的像一条人干了,在这五天里,虽然他们虚弱了许多,可天牢阵法从他们身上吸收的力量却一点都没有减少,这让他们身上的灵药和丹药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耗的干干净净。
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储物袋,孟坤东和张谢春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绝望,他们知道这一劫,他们恐怕是逃不过了。
想到这里,孟坤东和张谢春的心中都无比的悔恨,不是悔恨自己的贪婪,而是悔恨自己太过轻视陶鹏哲,没有在陶鹏哲之前对陶鹏哲动手。
孟坤东和张谢春相信,如果他们在陶鹏哲之前动手,得到灵脉或许会变得困难一些,但却绝对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陶鹏哲,我就算是死都不会放过你。”
这一次,张谢春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显然,现在的他非常的愤怒。
他们的愤怒陶鹏哲感觉不到,当然就算是感觉到了陶鹏哲也只会更加的开心。
毕竟,在陶鹏哲的眼中,只有孟坤东和张谢春愤怒,才能证明此刻的他们更加的难过,此刻的他们非常的虚弱,而亦唯有他们虚弱,甚至陨落,陶鹏哲才有独占灵脉的资格。
“应该陨落了吧。”
第十天,陶鹏哲终归还是忍不住了。
准备进入天牢阵法,看一下孟坤东和张谢春此刻的情况。
正如陶鹏哲所想,现在的孟坤东和张谢春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迷,只有非常短暂的时刻会苏醒,只是就算苏醒也非常的弱小,几乎没有丝毫的力量。
但他们还是有些期待,期待陶鹏哲能够进入天牢阵法中将天牢阵法破解,那样他们还有一丝反败为胜的困难。
陶鹏哲迈步走入了阵法,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小心,很快,他就走到了天牢阵法内的一个安全区域。
他看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孟坤东和张谢春都宛若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陨落一般。
“让我来祝你们一臂之力吧。”
陶鹏哲看了一眼孟坤东和张谢春,脸上多了几分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