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是温柔如水。
“去嘛!去玩!”莫欢撑起身子,眼里闪着光,美目流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穆衍。
白皙的小脸被酒晕红,此刻看起来愈发的要引人犯罪。
“有报酬吗?”穆衍低头亲了亲莫欢的娇艳欲滴的红唇,声音微哑。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报酬?”莫欢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可别又让穆衍把自己带沟里。
“可美人的身子为夫得到了,又如何得你的心?”穆衍语气认真起来,墨眸不带别的情绪望着莫欢,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一只大掌就在莫欢脸庞游弋,仿佛只要她说一个自己不满意的话来,这只温热实则寒气侵骨的大掌立刻转移阵地,紧紧的扣住莫欢的脖子。
然后使了力气掐死她!
莫欢咽了咽口水,眼睛又迷离起来,“夫君,你长的好妖孽啊!”
穆衍蹙眉,更加的软和了音调:“欢儿,为夫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你要乖一些,快些回答为夫的问题才是。”
莫欢摇着头,红唇紧抿,沉默起来,马车里一时安静的近乎诡异。
只有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块儿。
莫欢撑起身子起来,坐在穆衍的大腿上,对着穆衍的唇就吻下去,吻的激烈,热情。
穆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搂紧了莫欢的腰肢,另一只手拖住莫欢的后脑勺不许她逃离,随后夺回主动权……
再热情,激烈,穆衍也谨记了药老那句话,半年内不可行房事,点到为止。
倒是把莫欢弄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莫欢软在穆衍怀里微微的喘息着,心口领口未开,暴露出来的雪肌上出现一朵漂亮的小花。
穆衍眉眼温和,揉着莫欢的身子,抱在怀里,圆满极了。
“夫君,你对为妻的这个答案满意吗?”莫欢凤眸含笑手环着穆衍的脖子,脸紧贴着穆衍的胸膛。
“不怎么满意。”穆衍淡声道,这小美人狡猾极了,像是什么都回答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回答。
亲而已,他们平时亲的还少吗?
“哼,不管,我要去逛夜市。”莫欢冷哼一声,娇蛮的性子又来了。
“走的动吗?”穆衍揶揄道。
“腿不软,走的动。”莫欢不咸不淡一句话噎的穆衍心口疼,暗自用小本子给莫欢记上几笔,看半年后莫欢还有没有勇气说这话!
“到前面停车!”穆衍隔着帘子吩咐了句。
到了闹市,莫欢下车被寒风一吹,吹撒了浅浅的酒味,混沌的脑子也清明几分。
今日过年平城甚是热闹,尤其是那些买花灯的人更是引人注目,生意兴隆。
“可惜了,没我夫君做的海棠灯好看!”莫欢感慨一句。
穆衍后下车,手里拿着披风,听得莫欢这句话毫不留情的怼她一句,“知道为夫做的花灯好看那你还送人?”莫欢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道:“你还有脸提这事,我只是不知道这是你做的,觉着那位陈小姐需要就顺手送给了她,哪知道被你这黑心肝给瞧见了,就给记恨上了。
一次那陈家小姐出去郊游赛马,穆衍倒好,直接想法子让那马发狂,把陈家小姐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把腿给摔断了,在家里卧床修养的大半年才好。”
“你还好意思说!”莫欢瞪他一眼,都说女子记仇心眼小,如今这男子记起仇来还真是不遑多让。
穆衍敞开披风给莫欢系上,“不是说要逛夜市吗?还不走?”
莫欢撇撇嘴,熟稔的牵过穆衍的手,“冷,帮我暖着。”
穆衍眸底含笑,握紧了那只柔软的小手,朝着热闹的地方去,大处灯火通明,烟花放了一夜火树银花。
在夜色中散开绚丽无比。
“看!花开了!”莫欢站湖边,身侧是穆衍,一手指着天上散开的烟花,语气里满是兴奋。
“嗯,开了。”穆衍唇角微勾,看了眼身侧的小妻子,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肢,淡淡的海棠香味萦绕鼻尖。
“夫君,我想放河灯。”莫欢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面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漂亮莲花灯,心思一下被勾起。
穆衍许右看看,附近都有卖荷花灯的,距离不远,在莫欢耳边轻声道:“在这儿等我。”
说罢便朝最近的一处摊贩走去。
入了夜的缘故,周围人都沉浸在夜色与新年夜的喜悦里,沉浸这自己的世界,可是有些人天生来便是受人万众瞩目,就好比穆衍,生来就是受人追捧,拥有得天独厚之势。
莫欢这边倒还好,刚下马车便被穆衍给带上了面纱,又是黑夜更加的看不清楚面容,有些富家子弟想过来搭讪,可看着莫欢的衣着华丽,不是粗布麻衫,想必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怕惹到不好惹之人,故强忍着心思没敢上前。
原以为会风平浪静上许久,才一会儿这宁静便被一女子打断。
“来人啊,快抓着这个小贱人去青楼,欠债不还就拿她这身子抵债!”一道粗犷的声音想起,莫欢扭过头便见着几个壮汉追着一位楚楚可怜的姑娘到自己这边来。
“这位小姐,求你救救我!”那姑娘刚喊完,便被那汉子一把揪住了头发,一下子扯了回去,疼得那姑娘直流泪,却还不死心,一直对着莫欢喊。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周围人议论了起来,却不见有人上前施以援手。
莫欢只感到头疼,再不过去只怕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了。
“这位大哥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怎么对一个小姑娘喊打喊杀的,这年也过的不痛快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放了她?”
莫欢慢走几步上前,与那壮汉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放了她?”那汉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放了她,老子的五百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了!咋的你还想救她?”
“只有五百两?”
那汉子凝神,上下打量莫欢,看她说这话的认真仿佛是真要替这女子做主,真要救她,而且衣着华丽,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女子,心思一瞬间就活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