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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 奢靡游戏……
    娇声燕语中,幽香撩人,香粉萦绕,一个个雪白的倩影,几乎要把人眼睛都晃瞎掉。

    徐长青一时都有些瞠目结舌。

    便是他,都从未见过这等壮观的场面……

    没错,就是壮观……

    特别是这帮女人的身份,不仅有多尔衮、多铎的侧福晋,济尔哈朗和代善也没的跑,乃至还有老十德格类的遗孀。

    不说把大清国的美娇.娘一网打尽,却是也差不多了。

    徐长青尝试去找寻兰婷和格根塔娜的身影,却发现……这他么就跟在舞台上讲话一样,根本就没法找……

    无怪乎后世有大神戏言:“关了灯都一样……”

    但这也让徐长青清明了不少,心神逐渐恢复平静,脸上却故意装出色眯眯的模样,肆意的打量着眼前这一个个窈窕身姿。

    其实这帮女人没来之前,徐长青便理出来一个严整也科学的轮廓。

    这帮女人里,必定大半都是无辜的,能对他徐长青动手的,必定是极少的一部分。

    道理并不复杂。

    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

    虽说不论是真满洲还是蒙古女性,对这种‘赠送’都不排斥,乃至有人恐怕还会主动,但大清国究竟还是要脸的。

    再者,也只有通过这种真真假假的交错,才能获得他徐长青的信任,从而为创造出机会。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大清国现在处境很不妙,他们俨然拖不起,也就意味着,这些女人中带刺儿的那几个,极有可能会很主动!

    换言之,只要徐长青能把握住这条线,再加上他的感觉,至少便有了半数胜算。

    这时,看着徐长青眼睛已经遮掩不住的沉迷了,一众女人们也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欲拒还迎的想勾着徐长青。

    她们都不是单纯的少女,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吸引到徐长青的目光。

    后面倒也有几个小侍女颇为主动,可惜她们的风情,与前面这些风韵少妇相比,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了。

    又几分钟后,徐长青这才故意咽了几口口水,干咳了几声回过神来,故作威严道:“我模范军的规矩,你们都清楚了吧?

    “是……”

    一众女人们忙娇娇滴滴的称是。

    徐长青一笑:“既然你们明白了规矩,那我现在便说最后一条规矩。”

    说着,徐长青直接从他的虎皮宝座上起身来,在最高的角度,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众女:“我徐长青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知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道理。所以,你们之中,我只会留下五人!其他的,就赏给麾下儿郎们了。当然,留下的五人,皆享用我徐长青如夫人的待遇,每人现在便暂定……四个丫头吧。”

    “这……”

    徐长青话音刚落,一众女人们便都有些骚动。

    不管是有机心的没机心的,亦或是有目的的没目的的,谁都不傻。

    跟着徐长青,能与底下的那些将领们相比吗?

    须知,徐长青这些年虽是没来过京师,但他的大名,早已经在京师传的妖魔化了,别说眼前这些娇滴滴的金丝雀了,便是民间也能讲出一大段海城的繁华,海城候府没脸没皮的风流韵事。

    此时只要能有一分的选择,谁,谁又愿意放过这等美事?

    而那些有目的的就更紧张了。

    倘若不能接近徐长青身边,那她们还怎么执行她们的计划,还怎么玩?她们的家人,又拿什么换取富贵、荣耀?

    兰婷自持有吸引徐长青的资本,这时盈盈出列道:“侯爷,那,那不知您要怎么选,奴婢等要怎么做呢?”

    一双双美眸登时都是汇聚到了徐长青身上。

    “呵呵,很简单。”

    徐长青看似色眯眯、却是又很稳健的一笑:“兰婷,格根塔娜,先从你们几个大的来吧。你们都出来,我挑五个。剩下的侍女,便由你们自己来挑,如何?”

    “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兰婷、格根塔娜和几个自觉有本钱的美少妇不由都是大喜,说话间便已经盈盈出了人群,来到了徐长青面前。

    不过却是依然各种姿势保护着她们的要害,不让徐长青占太大便宜……

    其他几个姿色略逊的大福晋,眼见已经没得选了,也只能是小心的出了人群。

    “很好。”

    徐长青拍了拍屁股,哈哈大笑:“现在,侍女们都退后,兰婷,你们几个,再上前些。”

    兰婷不由大喜,率先又盈盈往前几步,直接来到了徐长青的宝座平台之下,距离徐长青只有三四步的距离了,周身那好闻的香气,都已经飘散到了徐长青的鼻孔里。

    格根塔娜也不甘人后,忙也是来到了这边。

    很快,近二十个身份尊贵的真满洲和蒙古女人,便是都来到了徐长青近前,侍女们则只能是又退后一些,与她们拉开了距离,眼巴巴的看着。

    徐长青哈哈大笑,也不再遮掩,直接上前来亲自上手挑选,大帐内登时传来一声声勾人的娇嗔……

    ……

    十几分钟之后,徐长青这才是回到了他的宝座上,大帐内原本不可描述的热度和荷尔蒙气息,登时便是被压制下来。

    此时,就算是兰婷和格根塔娜心里也没有了多少谱,芳心很快便是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没办法。

    她们此时已经对徐长青有了一些了解。

    别看徐长青在某些地方,跟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两样,但他那种克制力,包括一些‘一视同仁’的能力,远不是一般男人可比。

    就比如说正常的豪门深宅里,一般人都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但徐长青这厮却不一样。

    他是新人旧人都不想放过,都要亲自试试……

    “呵呵,都这么紧张干什么?搞的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徐长青扯了扯自己胸前的衣襟,露出来大片黝黑结实的胸肌,玩味的扫视着众女。

    “……”

    众女都有些无言。

    徐长青这厮,比她们想的还要更难缠许多。

    徐长青扫视着台下不远处这一张张俏脸,心里已经有了不少谱,但还是不敢太确定。

    不过,转而徐长青便有了主意,毕竟他才是裁判员和掌控者,规矩都是他来定的。

    不疾不徐的点了一袋烟,徐长青率先指向了一个容颜清丽、身姿窈窕、但气质却有些偏冷的少妇:“小叶赫,就你了,你是第一个。过来。到爷这边来!”

    “啊,这……”

    场内众女登时哗然。

    俨然。

    谁都是没想到,徐长青第一个挑的,竟然是已经守寡数年、老十德格类的遗孀小叶赫。

    这小叶赫人长的虽是极为漂亮,性子却是很冷,德格类当年还没扑街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受宠。

    甚至,一直有流言在坊间流传,德格类娶了她没几天,便再也没有去过她的房中。

    怎能想到,徐长青居然,率先挑了这个小婊砸……

    难道,徐长青好这一口?

    一时间,便是兰婷和格根塔娜都有如坠冰窟的感觉。

    若是徐长青有这种癖好,那她们今天就完了啊……

    但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徐长青接下来一口气接连又挑了三个女人,却依然是没有兰婷和格根塔娜,甚至身份都不甚尊贵,都是小福晋级别的。

    最高的一个,也不过是济尔哈朗的小妾。

    而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跟那小叶赫一样,气质偏清冷。

    也搞的帐内的气氛迅速降临到了冰点。

    饶是此时外面正值闷热的夏夜,可帐内,却恍如是开了中央空调……

    ‘难道是天太热了,徐长青这厮,喜欢抱着块冰疙瘩睡觉?’

    兰婷、格根塔娜一众落选的美娇.娘们,心中简直想问候徐长青的祖宗十八代。

    这已经不是眼瞎了,这分明是欺负人啊……

    “哎呀,竟然已经选了四个,这可难办了。兰婷,你们几个爷我也舍不得,不想不选呢。”

    徐长青这时忽然一拍脑门子,止不住苦恼的道。

    “……”

    兰婷、格根塔娜众女眼睛登时又亮起来,也不敢再遮掩她们的风情了,纷纷深深行礼:“恳请侯爷垂怜……”

    “这个……”

    徐长青满脸苦恼,“爷我是带兵之人,总不能言而无信不是?既然错过了,那便只能忍痛割爱了!哎……”

    徐长青故作深深叹息一声,又猛的起身来,似乎是下定了决断。

    这登时让帐内本就冰冷的气氛又下降了一个等级,别说后面的那些侍女们了,便是兰婷、格根塔娜等女都是大气都不敢再喘。

    徐长青脸上故作为难,心中却是止不住冷笑。

    到此时,徐长青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他刚才选的小叶赫等四女,问题都不大,这已经打乱了她们的部署!

    包括兰婷和格根塔娜,极有可能问题也不大。

    如果这个判断是成立的,那,问题就清晰了,必定是出在这些小侍女身上。

    片刻,徐长青也论证了这个推论的正确性。

    毕竟,小叶赫,兰婷,格根塔娜这种女人,都是何等身份?说是泡在蜜罐子里养大的都不为过。

    她们此时愿意出来,当做‘玩物’送给他徐长青,俨然已经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总不能还得让她们亲自动手吧?

    唯有那些廉价的小侍女,才是成本最低也最好的选择。

    特别是这些豪门深宅,大多都有一些不为人所道的喜好与秘密,从小培养些成本低廉的小侍女,完全在情理之中。

    “啪!”

    这时,徐长青用力拍了把大腿道:“哎,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子不舍得了咋办?这样,兰婷,格根塔娜,你们两个,爷我都要了,也算是破个小例!不过,你们原来每人四个侍女,减为两个,待打下京师,回到海城候再为你们补齐标准,如何?”

    “这……”

    “谢谢爷,谢谢爷……”

    兰婷和格根塔娜都是大喜,哪还顾得上其他,忙拼命对徐长青磕头。

    周边落选的女人们脸上却都是难掩落寞之色。

    徐长青故作无奈的对她们耸了耸肩,便不再看她们,亲自过去把兰婷和格根塔娜扶起来,手上却似乎不太干净,兰婷和格根塔娜先后幽怨又羞涩的娇呼。

    帐内一下子便是有了生气。

    暖了暖场,徐长青笑道:“既然事情已经圆满,那,你们便开始挑侍女吧!”

    说着,徐长青大手一挥,指向了侍女那边。

    帐内刚刚暖起来的气氛,瞬时间忽的就有了某种极为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