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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3章 印火之蛇
    “啊?这两个祖师爷……哇!竟然这么劲爆!”杜玄一脸的怪笑。

    “你乱想什么呢!”司马华伸手猛的在杜玄的胳膊上狠狠一掐,疼的杜玄脸色一白,一阵龇牙咧嘴。

    “没想什么,嘿嘿!只是觉得有点劲爆罢了!”杜玄虽然被司马华掐的疼的要死要活的,但是嘴角止不住的乱扬。

    “你!真是气死我了!缥缈派的人都是女的!也就是说缥缈派的祖师爷是个女子!她和千机的祖师爷同修两种天机,倒是她修炼的更加偏门一些,而千机派的心更加的广一些,这也是千机永存,缥缈却连你都没听过了。”说着说着司马华的语气有些低沉。

    杜玄看着司马华,轻轻的拦住她的腰,他柔声对司马华说到:“你就是这缥缈派的人吧。没事,这我现在不是知道了么?”

    “你看!”司马华突然撸起袖子将手腕放在杜玄眼前,杜玄定睛看去,只见肤若白雪的胳膊上有一个清晰的红色的火焰花纹。

    杜玄凝神向着司马华的手腕看去,只见司马华的手腕上有一个紫色的栩栩如生的火焰花纹,看着非常的妖异。

    然而杜玄并没有在乎这花纹是否好看,他看着这紫色的火焰花纹,眉头却皱的越来越紧。

    “这是印火蛇?”杜玄有些凝重的向司马华问道。

    司马华点了点头,随即对杜玄说道:“当初从那个上古百毒教的遗迹之中被和血鼠一同带出来的魔物之一,也是在遗迹之中血鼠的天敌之一。”

    “这印火蛇毒我只是听别人说过,说被咬之后会在身体之中一直潜伏者着,虽然这印火蛇是血鼠的天敌,但是它的毒性反而没有血鼠浓烈,甚至不能置人于死地,啧啧!可谓真是奇妙!”杜玄看着司马华手臂上的紫色火焰花纹,一阵啧啧。

    司马华白了杜玄一眼,随即说道:“你知道的只是它的一点点好的方面的消息而已,你不知道,这印火蛇毒虽然不置人与死地,但是会让中毒之人没半个月有一次的发作,发作的时候浑身痛苦不堪。”

    “而且还会扰乱人的心智,心思越是复杂之人,越有可能发疯,唯有心灵纯净或者有大毅力的人才能够活下去,可以说相比较血鼠之毒的要命而言,印火蛇的蛇毒更加的折磨人,也更加的痛苦!”

    说着,司马华微微一顿,随即她可怜兮兮的对杜玄说道:“我在这桃花林,等了你整整十年了。”

    杜玄闻言心头微微一颤,随即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司马华的香肩,叹息一声:“可惜,你等来的,却是我这个将要死去的人……”

    司马华闻言缓缓摇了摇头,随即对杜玄说道:“不,你有希望活下去。至少现在我可以让你身上的血鼠之毒的发作延缓一年。”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之前诊断的时候不是给我说我还有半年的时间了吗?”杜玄有些不敢相信的对司马华问道。

    司马华微微一笑,随即她从案下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杜玄眼睛微微一眯,看着司马华手中的那把小刀,杜玄也是用刀之人,他一眼看出司马华手艺您的小刀可以是一把品质上佳的刀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司马华拿着这把精致的小刀要干什么。

    “这把刀名为锁芯。是十年前我被印火蛇咬了以后,有位千机的前辈来看我,然后交给我的一把刀,他说这把刀与我有缘,便送给了我。而且也正是那位前辈为我做的预言,也就是之前我给你说的,我在等你,而且你是命中注定我的一线生机,我也是你的一线生机,从你来到养雀楼,选了微开的桃花的那一刹那,咱们俩的命运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永远也分不清了。”

    杜玄默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感觉自己的前途突然如同一片迷雾,根本看不清楚该怎么走,该怎么面对,他无声的将杯子里剩下酒喝完。

    司马华柔柔的看了杜玄一眼,随后端起她的酒杯轻轻的茗了一口,随即她突然握住那把精致的小刀“锁芯”,在她的手腕的那个妖异的紫色的火焰花纹上一划,随后鲜血瞬间浮现,滴进了她面前的酒杯之中。

    “你干什么傻事!”杜玄见司马华突然之间想不开一般割腕,顿时神色一慌,连忙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来拉住司马华的手腕裹去。

    “别,你将那盘子中桃花香的灰尘抓一点。”司马华摇了摇头,不让杜玄为她包扎伤口,随即她轻声说道。

    “这是干嘛?你的伤口在流血!需要赶紧包扎!”杜玄对司马华责备着说道。

    “笨啊!这桃花香的灰能够快速止血的!你以为我真的想不开呀!”司马华白了杜玄一眼,随即吸了一口气,对杜玄嗔怪的说道:“快点啦!人家的手腕好疼哦!”

    杜玄愕然,随即连忙抓了一撮灰均匀的撒在司马华的伤口上,随后用布条将她的手腕包扎好,最后更是打了一个很丑的蝴蝶结。

    “哼哼,你的包扎手法很娴熟嘛,就是这样子不太美观!”司马华笑嘻嘻的对杜玄说道。

    杜玄笑了笑,曾经他可是血玲珑的杀手,虽然他很厉害,但是做任务难免会受伤,作为一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存在,只能默默的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有时候受伤的次数多了,杜玄的包扎技术自然就上去了,虽然包扎的不太美观,但是确实最有实际意义的。

    “你是不是脑子一下子不正常了?怎么突然之间就自残?”杜玄将司马华放在桌子上的“锁芯”小刀扔在角落里,随即有些怪罪的对司马华说道。

    司马华白了杜玄一眼,随即指了指面前的那杯滴了血的酒,她对杜玄说道:“还不是为了你!喝了它吧。”

    “啊?为什么呀?”杜玄有些不明白司马华为何要让他喝她的血酒,难道是这缥缈派的某种神秘的仪式?